婚心叵測!
徐愛華新房到手,那叫一個興奮,我的園子裡有什麼,她就整什麼。
大清早就給我叫到了灣仔花園,非得讓我過去看看,她定的爬藤玫瑰是否跟我們的一樣,我盛情難卻,便跟厙慧約好,去灣仔花園。
厙慧剛好也說,要帶齊遠航,順便也看看他們的新房。
恰好今天周六,我們便帶著三寶與洛洛都來這裡玩耍。
到了才知道,好家夥,徐愛華雇來了一群栽花的工人,她正指揮著往裡卸花苗。
她還真的聽了我的話,找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家嫂,看起來乾淨利落,大概是剛剛上崗急於表現,很麻利的跟著她忙前忙後。
徐愛華命家嫂在屋前的平台上擺上了茶台,又拿來了乾果與小點心,一邊招呼我們品茶聊天,一邊看著那些工人栽花。
正當孩子們在草坪上玩的正歡的時候,突然後麵栽花的工人傳來了一聲驚叫,四處逃散。
有人飛快的跑過來對徐愛華喊道,“大小姐,您……您快去看看吧,挖挖出了臟東西了!”
徐愛華倏地坐直了身,看向那個報信的工人,滿是質疑的問,“什麼臟東西?你好好說!”
我也一驚,與厙慧對視了一眼,心裡咯噔一下,臟東西?
我頓時想到了,此臟東西絕對彼臟東西。
連孩子們都感覺出氣氛的不同,頓住腳站在那,看著那群人。
遲溪馬上將孩子們拉到了我的身邊,對我說了一句,“你看好孩子,我去看下。”
徐愛華也起身,跟遲溪一起向出事的方向奔過去。
玉香一件我看著孩子,她馬上拽著齊遠航,也趕緊一溜小跑的追過去。
厙慧摟住齊洛洛,我抱起三寶放在自己的腿上,都朝著那個方向看去。
“怎麼回事?”厙慧盯著她們跑過去的身影狐疑的問了一句。
“應該不是什麼好事!你還記得前幾天,張雪娟從這裡走之前的那個表情嗎?我總覺得有貓膩!”我跟厙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厙慧也點頭,“你還彆說,那天她說的那句話,確實有點問題,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我們的話剛落地,就聽到徐愛華也一聲驚叫,向後腿去,那聲音很驚恐。
同時我看到,齊遠航拽著玉香也連連後退,隻有遲溪依舊往前走去,蹲下身,像似在看什麼。
厙慧看向我語氣急切的說道,“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那些乾活的工人都遠遠的站著,誰都不敢靠前。
我將三寶遞給厙慧,對她說到,“你看著她們兩個,我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三寶馬上喊著我,“媽媽,三寶也要去看看怎麼回事?”
我回頭哄了他一句,“寶寶乖,小孩子不可以看,媽媽馬上就回來!”
厙慧也點頭哄著他,然後摟住兩個孩子,我趕緊快步跑過去。
等我一到跟前,伸脖一看,也被嚇的一個激靈。
目光所及之處,在新挖開的黑色泥土中,竟然露出了一具森森白骨。
我本能的也退後了一步。
遲溪聽到了我的聲音,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起身走到我的身邊,“不是一具,得報警!”
徐愛華無助的看向我,我追了遲溪一句,“那趕緊給李震打電話!”
遲溪會意,拿出手機給李震撥了出去,我也退後了兩步,悄悄的給沈括掛了一個電話,簡單扼要的說了一下這裡的情況。
沈括一臉嚴肅,“你是說不是一具?”
“遲溪看了說的!”我緊張的看著那個土坑。
“我馬上過去!”沈括對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遲溪讓一眾工人退後,不讓破壞現場。
徐愛華白著臉走到我的身邊,看向我,“這……怎麼會有這東西啊?太可怕了,我……我昨晚還住在這裡的!”
她越說臉色越白,嘴唇不自覺的顫抖著。
我默默無語,腦袋裡出現了各種血腥的場麵,都是在這棟彆墅裡。
不然埋在了這裡,總不至於是從外麵轉移來的吧?
笨理都覺得,那樣的可能性不大。
但是我並沒有說出口。
徐愛華也不笨,滿眼質疑的看向我,喃喃的說了一句,“不會……是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