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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行官也不過如此嘛,隻會欺負雜兵。”
達達利亞血液上湧至脖子處“什麼話什麼話”你也是執行官呢
左枯雙手環胸,一手勾了勾食指“不然你跟我打一場”
雖然跟左枯打架是自己的心願之一,可達達利亞很有分寸拒絕“你的傷還沒完全好,發揮不出以前的水準,我不欺負人。”
“你也帶著內傷啊,怎麼會是我占便宜呢。”左枯的笑容帶著冰雪初融的回春暖意,一大批新兵被迷得暈頭轉向,達達利亞叫苦不迭彆笑啦彆笑啦再笑我的兵就跟著你跑了。
“難道是你怕了我”
達達利亞長這麼大,字典裡從來沒有怕字。他以繃帶纏上雙手“來,過兩招又如何。”隻要不傷到那張漂亮的小臉蛋,隊長也不會太生氣的吧。
說時遲,那時快。根本來不及看清左枯的動作,他就已經來到達達利亞的麵前,左側風聲倏然一緊,達達利亞往右躲閃開,左枯毫不留情的拳頭打出破空聲,收回時由拳化掌拍向達達利亞的太陽穴。
要是被命中,不死也得半殘。
達達利亞無聲驚出冷汗,隨之渾身振奮起來,抬臂一擋,也開始反擊了,他順著左枯的手臂一掰,身體柔韌性驚人的左枯當即扭過身子掙脫束縛,他往後跳去,達達利亞要去追,突然刹住了腳步。
滯空的左枯故意賣了個破綻,疑惑他怎麼不乘勝追擊,隨後他落入一個厚實有力的懷抱裡。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了,被對方猿臂鎖住身子,左枯蹬腿掙紮“卡皮塔諾放我下來我錯了,養傷期間不亂跑”
看著他們遠去,新兵蛋子們竊竊私語“隊長大人是在抓捕要犯嗎”
“看著關係還不錯的樣子。”
“那是誰啊,跟執行官大人相處這麼好。”
達達利亞叫他們趕緊起來訓練“什麼要犯,那可是你們第十席執行官左枯大人”
眾人瞠目結舌。
說好第十席執行官十分陰險孤僻呢這麼漂亮活潑
不對,不是已經辦葬禮吃席了嗎
愚人眾都把噩耗傳遍至冬了,果真是傳聞,完全信不得,不知道從第十一席轉到第十席麾下需要辦理什麼手續。
愚人眾執行官在至冬國相當於大官,住處自然奢華大氣。卡皮塔諾的地盤幾乎占據了整個山頭,隻要他想,把山頭削成他的模樣也並無不可。
左枯被他撿回來之後,就一直呆在他家裡蹭吃蹭喝。他坐不住,吃飽了撐的總想出去找點事做,卡皮塔諾不喜歡他出去,很不喜歡。
每每問起過往的經曆,戴著金屬麵具的高大男人總是周身伴隨著低氣壓,沉沉說“彆問,左枯,你不會想知道,也不會想回到過去的。”
左枯討厭謎語人,可愚人眾上下全都是心機勃勃的野心家,除了達達利亞,這家夥滿腦子隻想著打架,但是又不太想和他打。
光潔的落地鏡倒映左枯的身影,他自顧自欣賞自己的身材,這麼久過去,傷勢早就大好了,這兩個男人總覺得他病情沒有恢複完全,也一驚一乍的。
左枯想去玩。
晚上的狂歡慶典,他必不可能錯過。
卡皮塔諾不在家,左枯被反鎖在房間裡。城堡外還有愚人眾精銳,是堪比守衛銀行金庫的森嚴。
左枯躍躍欲試想逃出去,這對他而言是個不小的挑戰,越是驚險才越刺激。
至冬常年寒冷,一天四季冰雪連天,左枯打暈了管家趁機逃出來,裹著白色的衣袍從雪地裡跑過,紛飛的衣角抖落一層積雪。僻壤的小道居然駕駛過一輛黑色馬車,拉車的是隻比馬壯實的蜥蜴,這種魔物打架厲害,跑得也快,能馴服當坐騎也很有手段。
他想打個順風車,當即擋在麵前,“大哥,你們是去城鎮的嗎”運動後喘息的白霧暈染了他的五官,微微挑起的眼尾帶著淺淺薄紅。
在撞到人之前,車夫猛地一拽韁繩停了車,心想是何人膽大妄為到敢攔截執行官大人的馬車,那人走過來邊摘下兜帽,眼睛還瞥向車廂。
能乘坐這麼獨特的代步工具,也得是家族人物或者宮廷權貴。
車夫認得攔車之人漂亮的冰藍色眼睛,他錯愕認出“左枯大人”聽到這個名字,車內也傳了點動靜出來。
左枯一撩大衣坐上來,“認得我就好辦了,我也是要去城裡的,順路載我一程。”
車夫奧裡昂欲言又止。他跟左枯沒打過什麼交道,但是他不是已經犧牲了嗎
“左枯。”車廂裡傳來一道慵懶而磁性的男性嗓音,左枯偏頭去聽,沒聽出來是誰,聲音又說,“進來吧。”
左枯也不跟他客氣,進去才知,馬車外表遠不如車內奢侈,黑色打底的車廂鑲著金邊,燒著一聞就要錢的昂貴熏香,一名身穿黑袍的男人垂眼喝著熱茶,他氣質儒雅,打著卷的長發籠絡在肩上,隔著薄薄的銀邊眼鏡,他抬起眼望著愣神的左枯,輕笑道“好久不見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