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給賈政的上峰虧她們做得出來。”林鐵十足唾棄,“自個廢物,就拿姑娘去填,嘖嘖嘖”
林澤抿了抿嘴,“還有種可能,會讓她給四王八公彆的姑娘擋災。南安王、王子騰他們家的閨女好像都很受寵,一旦戰敗,要求和親的話,賈探春首當其衝。”
“還有這事”林立挑眉,“那南安王最近好像吃了幾場小敗仗,還沒到那份上。王子騰調到京都去,估計不太可能。”
“還有那麼多年呢,現在就吃敗仗,過幾年讓人壯大了,就得吃大敗仗,草原也不安生,王廷控製了鹽脈,發展得越來越強,朝廷求和的概率有層。”林澤搖頭,冷笑。
“賈探春跟我是一路人,這個刀也可以給我用,隻要利益是一致的,她不會給任何人麵子,也不會被下人拿捏,更不會眼裡隻有娘家,從而損害我的利益。”
“決定了”林立插句嘴,“榮國府的姑娘不好把控,沒必要引火燒身。”
“無妨,先定下再說,我們後頭還要跟甄家往來,省得婚事上被人拿捏。真要跟甄家聯姻,那過兩年就得成婚,還得防甄家姑娘的算計,絕對不會是合心意的人。賈探春還小,至少能拖個八九年,到時候我們已經成長到一定份上,都是可以談的。”
“也對,甄家姑娘背靠甄家,我們肯定拿捏不了,就算功成名就,她們甄家的皇子也能牢牢立在我們頭上。賈探春就不一樣了,沒有人會給她做主,說不定王氏巴不得她過得慘呢。”
林立無語到搖頭,“賈家跟甄家是老親,也算勉強跟甄家拉上姻親關係,林如海也是這樣跟甄家拉上關係的。”
“嗯,林如海目前還瞧不上我們,不給他看到我們能控製榮國府,讓王氏和史老太太聽話,他那麼忠心耿耿,不會對我們的事睜隻眼閉隻眼,要讓他把我們的謀劃上達天聽了,之後讓人有了防備,自然一切休矣,我可不想節外生枝,給自己增加難度。”
“說到這個,”林鐵麵色嚴肅,“最近來打探的人比之前更誇張,金陵賈家的人盯得緊,甄家那邊還在觀望,三弟,你真的得快些解決賈家的仆人,兩方人都不希望你能活,莫要被她們聯手害了去。”
提起那群賈家人,林立就無語,真的非常膽大,既然開始動手,務必要連根拔起才行,否則後患無窮。
“賈家的仆人在林家全靠賈敏撐著,不把她們擺在對立麵上,林如海肯定不會跟賈敏過不去,我待會兒去刺一刺她,二哥,晚上幫我盯著點,按今天看到的,我覺得我不用出手,她們自己會出事。”
林立懂了,“所以你才要著急給叔母準備後事不至於吧。”
“以防萬一罷了。”林澤無所謂。
“行,用晚飯早點去休息,若真有事,不會拖到後半夜,沒幾個時辰睡的,二哥你多盯著點,那林管家還得看著他。”
林鐵點頭,迅速收拾掉屋子裡的東西。
林澤稍歇會兒,林管家適時又來接人,打發他們兄弟先去休息,自個跟林管家去後院請安。
林如海前些時候剛剛回府,如今也用過飯,陪著賈敏呢。
賈敏屋裡守門的丫頭走進屋,通報道,“老爺太太,林管家帶著澤少爺來了,說是有事要說。”
“能有什麼事讓他們進來。”林如海還不知林澤大張旗鼓地鬨騰,不甚在意。
後又一想,打算勸勸賈敏,“敏兒,你還未見過林澤吧,長得挺壯實,讓他給你磕個頭,往後便是你的兒子,外人怎麼說都不用搭理。”
賈敏搖頭,“算了吧,還是各自安好吧。”
林管家進門聽見這一句,心下一個咯噔,偷偷打量少爺的神色,瞧著沒變化,這才鬆口氣。
林澤站定,眾目睽睽對林如海夫婦拱手請安,“父親,母親。”
“剛進府不自個休息,跑來這做什麼”林如海依舊沒好臉色。
“該有的禮得做,順便過來問問,玉兒妹妹的嫁妝該籌備多少。”
“嫁妝林澤,我記得隻是讓你幫把手,回頭我自有安排,你這麼急嗎容不下玉兒”林如海想當然地挑刺。
林澤抬眼看他,並不退卻,直接反駁道,“父親這話好沒意思,還剩多少日子現在不籌備,以後又該說我不上心。”
林澤翻了個白眼,“也彆回頭再安排,現在就開始吧,公中隻怕五千兩都拿不出,夠給黛玉置辦嫁妝嗎”
“你說什麼五千兩”林如海厲眼瞪來,果真動怒,“你覺得夠嗎我還沒死呢。”
“你死不死公中也湊不出五千兩,說不準要等明年才能湊齊。”林澤露出瞧不上之色,“林府都寅吃卯糧了,林大人還活在夢中嗎”
林如海不信,滿眼震驚看向林管家。
林管家抿緊嘴,回過身想溜走,無奈跟著點頭。
“怎會如此”林如海是如何都不信的,他這些年放入公中的銀錢,應該是遠遠超過府中用度才是,即便再信任賈敏,眼睛還是下意識往床上看。
公中的銀錢可不是小數目。
賈敏聽不下去,也承受不起林如海的質疑,艱難支身,心裡堵得慌。
第一回瞧見林澤,滿嘴嘲諷毫無敬意,便下意識心生不喜。再想他今日所作所為,咄咄逼人的,更加不喜。
“是我,怕黛玉無人照料,加厚了幾分給母親的節禮。玨兒和玉兒的身子骨調養得用好藥,是花費了不少。也罷,玉兒的嫁妝從我這兒出,不用公中的銀錢。”
“太太可彆逞強,”林澤好心勸阻,“您的私房最好先清點,彆到時候出現差錯,漏了少了,再來扯皮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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