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被分割的規律
“我要什麼你應該知道。”
實驗室內，薑儒望著王小明，臉色蒼白，眼眶凹陷的他失去了原本的英姿。
他快厲鬼複蘇了，但他並不著急，王小明這裡有他想要的東西。
他可以借助王小明壓製厲鬼複蘇。
他自己也行，但會很慢，甚至會下線一大段的時間。
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極其恐怖的事情。
這會打亂他對未來的布置。
“我知道。”王小明點點頭，薑儒要什麼他很清楚。
從他現在的情況就可以看出。
眼前這個人和餘知樂關係莫逆。
兩人的關係有點像是師徒。
餘知樂這個人他看不透，也猜不透。
餘知樂想要乾什麼，他從來猜不到。
這個人出名的時間很快，比楊間還要快。
不僅是出名快，實力也增長的極其快。
但消失的也快。
“能問一下餘知樂去哪裡了嗎？”王小明推了推眼鏡，他對於餘知樂真的很好奇，之前他甚至跟秦老提出一個意見。
但卻被秦老給否決了。
理由很簡單，沒必要。
於是他隻能放棄讓秦老抓捕餘知樂讓他研究的想法。
現在看來這是一個很對的選擇。
“去鬼市，找一個身穿白衣服的女人，她也是餘先生，隻不過有些許差彆。”
“差彆在於什麼？”
薑儒摸了摸下巴，“大概是性格和處理事情的方式有些問題。”
“一個更加趨近人，一個則趨近神。”
“人和神嗎？”王小明眼眸微動。
“兩者的區彆很大呢。”
“去找鬼市的餘先生比較保險，他不會對你如何，況且，你也隻能找到她了，真正的餘先生基本上沒什麼人能找到了。”薑儒看著王小明，這家夥在未來做出的事情不亞於餘先生在之前做出的事情。
這是一個人才，真正的人才，難怪餘先生對這個人的評價那麼高。
王小明沒有接話，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等事情結束，我會去一趟鬼市。”王小明想了想說道。
薑儒毫不在意。
兩人沒有什麼可以再聊的了。
實驗室很快安靜了下來。
實驗可以開始了，等衛景回來之後，他們就可以開始了。
……
“吃飽了？”
客棧房間內，餘知樂望著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卻生生的點點頭，還打了一個飽嗝，她連忙捂住嘴巴，小心翼翼的望著餘知樂。
“這裡是什麼地方，伱說的神仙是什麼？”
餘知樂敲擊著桌麵。
吃飽了的小丫頭對於餘知樂雖然還有畏懼，不應該說是畏懼，而是敬畏。
“這……這裡是景德鎮。”小姑娘結結巴巴的回答問題。
餘知樂不甚在意。
“說說神仙。”
他對這個極其好奇，神仙，他可以沒有感覺到這裡有神仙。
說起神仙，小姑娘的眼中儘是畏懼，但在畏懼當中卻有著向往。
“神仙就是神仙，他們可以飛簷走壁，一招就可以殺人！”
“我親眼看到一個神仙，隻是一刀就殺了十幾個人，神仙的刀甚至沒有碰到那些人。”
“神仙很強，真的很強！”
小丫頭神情極其嚴肅的說道。
“刀不觸人便殺人？”
餘知樂眼眸微動，這跟厲鬼的殺人規律很類似。
“你說的神仙在殺人的時候，給你什麼感覺？”
“感覺……”小姑娘低頭開始回憶，開始思索，在苦思冥想之後她才才抬起頭。
“很冷，當時我感覺很冷，心裡毛毛的，就跟晚上走夜路有人走在我身後，但回頭卻沒有發現人一樣的感覺。”
小丫頭的形容很貼切。
餘知樂眸光低斂。
“心裡發毛，感覺很冷……”
“這就是馭鬼者。”
“所謂的神仙其實就是能使用鬼的馭鬼者。”
“但在這裡我並沒有發現馭鬼者的存在。”
他來了興趣，這地方很有意思。
“除此之外你還知道什麼？”
“我指的是神仙。”
小姑娘搖了搖頭，“神仙都是看不見的，我也才見過一次，那一次還是因為我餓，想著出去看看能不能找到點吃的才見到的。”
“但王爺爺肯定是知道的，他什麼都懂，王爺爺知道的可多了！”
說起王爺爺，小丫頭眼中有亮光，整個人都喜悅了起來。
這個王爺爺對於小丫頭很不一樣。
“王爺爺？”
餘知樂留意到了小丫頭內心變化。
“嗯嗯，王爺爺對我可好了，經常給我饅頭吃。”小丫頭連忙點了點頭。
她開始說起王爺爺的好，但說著說著她的神情就暗淡了下來。
“王爺爺很好，可丫丫不喜歡王爺爺帶來的那個人，他看丫丫的眼神丫丫不喜歡。”
“可王爺爺要丫丫跟著他回家，丫丫明明沒有家的，丫丫也不喜歡那個人，所以丫丫就跑出來了。”
餘知樂揉了揉眉心，眼中有著很明顯的不耐煩。
但有一個柔和的聲音在勸阻他稍微耐心一些。
“應該按照我說的來的，這樣我就不用再聽這些廢話。”
“算了，就按照我的想法來。”
餘知樂放下手，麵無表情的看著心情低落的小丫頭。
下一刻，小丫頭愣了愣，神情隨即變得呆滯。
很快小丫頭神情就恢複，她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圍。
餘知樂眼眸微微眯了眯，“王三喜，人販子，神仙……”
從這個小家夥的記憶裡他看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他也看到了小丫頭看到的神仙，確實是馭鬼者，但這個馭鬼者給他的感覺很不對勁。
他們身體裡麵有鬼，他能感覺到。
但當那些人不再使用鬼的力量之後，他們身上的鬼居然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而是感覺不到了，無論他如何感覺就是找不到鬼的存在。
甚至他親手解剖了那個馭鬼者，結果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彆，沒有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除了一個腎有個黑點之外沒有任何異常。
就仿佛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一樣。
這就很不對勁了。
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
“沒有在記憶當中無限跳板的殺人規律，不然我剛才就可以直接找到那個人了。”
在成為異類的時候他有這種能力，但終究是虛幻的，是被騙人鬼創造出來的靈異。
現實當中他並沒有用騙人鬼創造殺人規律。
他有顧忌，他還沒有開始製造那本儲存厲鬼殺人規律的書。
殺人規律他現在已經夠多了，再多他會出現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