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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建國和鄧姊都是老江湖了,更何況就算不是老江湖,普通人也可以看出來一些不對勁。
雖然舒純努力的裝作沒事,可是眼睛還是有些紅腫,自然也瞞不住張建國和鄧姊。
張建國有些意外,指了指舒純,“這是怎麼回事?”
舒純立刻笑著解釋,“張老師,沒什麼。就是剛才在唱歌,有點入戲太深了。”
“那就好,不是小兩口吵起來了就行。”張建國將手裡拎著的包遞給錢彥道,“結婚過日子呢,要我說的話還是和和美美的最好。就算有點小矛盾,不要急、不要吵,好好溝通。”
錢彥準備擺出受教的樣子,但是舒純繼續解釋,“張老師,真的不是鬨矛盾。是他給我寫了首歌,我這唱著唱著就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讓您看笑話了。”
張建國詫異不已,看著錢彥,“喲,這小子不是文學係的嗎?怪不得呢,現在的年輕人還真的浪漫,寫首歌得多有情調、多浪漫。”
鄧姊也覺得意外,笑著說道,“我家這老東西,說小錢喜歡寫字。他這不有一些筆墨紙硯麼,準備送過來,和小錢探討一些書法。沒想到啊,小錢還會寫歌。”
後知後覺的錢彥立刻明白手裡拎著什麼了,趕緊說道,“謝謝張老師,謝謝鄧老師。”
“不謝、不謝。”張建國擺擺手,和和藹地說道,“咱們現在也都是鄰居,平時都走動走動。你喜歡書法,我也喜歡書法,我們兩個水平差不多,一起多探討探討。”
鄧姊不滿起來,拍了一下張建國說道,“書法的事情等下再說,我現在想聽歌。”
“對對對,聽歌、聽歌!”張建國坐在沙發上,對舒純說道,“小舒,情緒現在調整好了嗎?要是調整好了,我倒是要聽聽小錢寫了什麼樣的好歌。”
張建國、鄧姊這樣老藝術家開口,自然不存在什麼過分不過分之類的事情。
給張建國和鄧姊泡好茶,舒純也準備的差不多了。其實想到剛才自己忍不住痛哭起來,舒純也覺得挺丟臉的。說不定節目組那邊還是一頭霧水,因為《阿刁》唱的並不完整。
而作為一個招黑體,舒純其實也想到了很多的事情。
比如說在節目中痛哭這樣的事情,說不定會讓一些媒體、網民找到發揮的空間。他們不會認為這是觸景生情,他們更多的認為這是賤人就是矯情,認為這就是刻意的‘表演’。
錢彥笑著對張建國和鄧姊說道,“張老師、鄧老師,這首歌不是情歌,應該不會感動。”
“感不感動,那是我們自己有判斷,你不用說。”鄧姊立刻說道,“你也不要說話了,好歌我們就鼓掌,要是一般我們就客氣一下。”
舒純笑了笑,調整了一下情緒,這一次不會再繼續情緒崩潰了,她認為自己調整好了。
“阿刁住在錫藏的某個地方”
當舒純開唱的時候,張建國和鄧姊對視一眼,他們確實覺得有些意外。
本來以為錢彥寫了一首情歌,所以舒純才會感動到流淚。但是慢慢的,他們能夠感覺到這首歌不是情歌,這是一首有故事的歌。
“甘於平凡卻不甘平凡的腐爛”
“你是阿刁”
“你是自由的鳥”
當高音彪出來的時候,張建國和鄧姊都感覺到了雞皮疙瘩爬滿了胳膊,感覺到從尾椎骨到天靈蓋有著一股子酥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