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抬棺高森!
這一刺即疾且狠,大有一擊斃命之勢,我身法已經用老,又是騰空而起,正是舊力已卸,新力未生之時,根本來不及躲閃,隻好將牙一咬,怒吼出聲。
“天雷龍怒!”
“滅世炎龍!”
瞬間雙龍齊出,一道雷龍從上而下,直劈那黑影,火龍則直接迎向了那從我影子中刺出的黑色長矛。
轟!
火龍率先撞擊上黑色長矛,黑色長矛刺穿了火龍,但也被擋的緩上了一緩。
就這一緩的時間,我已經閃了過去,直接衝到了那黑影的麵前。
這是雷龍也擊落而下。
那黑影隻有兩隻手,無奈之下,隻好放開了墨闕劍與焚絕槍,雙手一舉,擋住了雷龍。
而我則趁機奪回墨闕劍與焚絕槍,也沒敢再動手,借勢一滑,直接滑翔出數丈,落在了那彩衣少女的身邊。
從我出手到落到彩衣少女身邊,前後說起來慢,實際上隻不過是一刹那而已。
這一刹那,包括了出手攻擊、受製與對方、奪回兵器、並且計算落腳點。
為什麼要計算落腳點呢?因為還有一個大祭司沒動。
在我敗落而回的瞬間,正是我力量最衰竭的時候,我相信那女人一定出手,我肯定來不及防禦,隻能指望那彩衣少女出手救助。
至於那彩衣少女會不會出手,隻能看命了。
果然!我雙腳剛一落地,大祭司和她的黑色蠍子同時殺到,一左一右,大祭司手中彩帶飄舞,變幻出一個又一個的彩色光圈,從頭罩落,黑色蠍子雙鉗揮舞,夾向我腰間,一根長尾快如閃電,直刺我胸膛。
萬幸,我賭對了!
那彩衣少女及時出手,一出手,竟然是一把巨大的青龍偃月刀,刀身連柄長約兩米,刀身巨大,上麵鏨刻兩條青龍,揮舞之間,青龍遊動,仿佛就像活的一般。
一刀出,風雲驚,直接劈向大祭司的腦袋,大祭司隻能收了彩帶回旋。
那黑色蠍子則又被斑斕巨蟒擋住,剛才我這一鬨,彩衣少女已經將斑斕巨蟒的傷勢複原,黑色蠍子再想拿下它,則又需要一番功夫。
這個時候,那黑影也撕裂了我的天雷龍怒,雙手之上,殘餘的閃電還絲絲縷縷,不斷綻放出幽藍色的電芒。
當然,如果彩衣少女不出手,我也有辦法,但底牌就保不住了,不到迫不得己,我不想動用三龍和萬劫刀。
真正的底牌,顯露的越少越好。
“你是誰?”
我看向那黑影,充滿了疑惑與擔憂,此人出現的極為蹊蹺,可以說毫無征兆,我甚至都沒有感應到他絲毫的氣息。
而且此人的修為深不可測,雙手可硬抓我焚絕槍和墨闕劍不說,還可反製兩把武器,要知道我這兩把武器,可都是靈器,自成靈智,如果不是實力差距太大,斷然不會被抓住。
更能從我影子之中對我發動襲擊,要不是我手段也不少,這一次真就折在了這裡。
最讓我心悸的,是那黑影明明站在那裡,沒有絲毫的遮擋,我卻看不清他的麵目,隻能看到身形高瘦,麵目則非常模糊,整個人都像是一個黑洞似的,隻看了一眼,心神都為之一陣恍惚。
“我是誰?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打散我的分身,還要殺我的仆從,小子,你已經觸犯了我的威嚴,從你對本神魔不敬的那一刻起,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