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稍微誇張一點兒的說,就是周翊發個呆或者咳嗽一聲,他身邊的人都感覺深不可測。
……
長天市公安局。
趙宣文戴著手銬向訊問室走去,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每次接受訊問的地點都是同一間。
他心裡早已打定了主意,以不變應萬變,施展沉默大法,靜等平安出去的那天。
忽然,他的身體一顫,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
目光所及,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兩名公安人員的押送下,消失在走廊轉角。
金南珠!?
是他眼花了嗎?
不,不會錯的,對這個忠心耿耿的女保鏢,他是從頭到腳由裡到外的熟悉。
金南珠被抓了?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那些用以控製當地保護傘的光盤,極有可能落入警方的手裡,意味著王海東、陳斌、譚鳳嬌這些人,極有可能被周翊一鍋端。
更讓他感到不寒而栗的,是一旦金南珠向警方供出受他直接指使,命令蔣鑫等人縱火犯罪以及對王江實施殺人滅口的行為,那等待他的,隻有死路一條!
不,金南珠絕不會背叛他!
因為他早已把這個女保鏢調教成了他的形狀!
沒事的,沒事的,老不死肯定還會來救我的!
趙宣文這樣安慰自己。
然而當他坐在訊問椅上,看著原刑偵支隊長吉豐寧給他出示的視頻證據時,他的一張臉頓時蒼白的沒有半分血色,渾身冰寒徹骨,瑟瑟發抖。
世間有一種冷,叫作雪花飄飄,北風瀟瀟!
還有一種悲傷,叫‘不……不……’
……
金南珠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
妄自尊大,迷之自信,過高估計自己的魅力和能力,是一些握有權勢男人的通病。
人是自私理性的動物,怎麼會有莫名其妙的忠心呢?
趙宣文以為牢牢掌控住了她,以為她已經被調教的服服帖帖,但卻忘了華國的一句古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她隻不過是在利用這個男人掩護身份,順便享受被調教的遊戲樂趣罷了!
表麵看她是北逃者,一不小心被人販子拐賣,但實際上她真正的身份是……
公安局門口,兩名國安工作人員從刑警手裡接走了金南珠。
……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省人大代表,你們這麼乾是違法的,違法的!”訊問室裡,趙永斌暴跳如雷,衝著負責審問他的副局長廖文鬆吼道。
但誰能看得出來,這位名震江南的趙氏集團董事長,隻不過是在用暴躁的情緒來掩飾內心的恐懼和虛弱。
對此,廖文鬆記住了周副書記說的一句話。
“他要是體麵,你就讓他體麵,他要是不體麵,你就幫他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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