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繼承人!
江浩並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的這個決定,才讓他接下來遭遇了危險。
鬱少白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抱著江浩相同想法的人也不是沒有動過這樣的腦子。
甚至沈家也是費儘千辛萬苦才在鬱少白中插入了一顆釘子。而且為了保護這個人,他們甚至還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
沈家關於鬱少白方麵的情報來源一直都是一個秘密,這個秘密甚至對自家很多人都隔絕。
韓三抬頭看了一眼後視鏡,見江浩神情平淡臉色沉穩。自己的心情也跟著慢慢平複了下來。
看著他靜靜抽煙的樣子,韓三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下次。下次我絕對不會再讓您孤身犯險了!
江浩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韓三,似乎這家夥有些鑽牛角尖了。
想到自己之後有可能還會孤身去見鬱少白,江浩苦笑了一聲後開口道其實你用不著看得這麼嚴重,怎麼說我在河東也算是一名強人,他不會舍得殺我的。
說完這話後,江浩看了看時間,然後催促著韓三將他送到了學校門口下車。
韓三坐在車上看著江浩走入學校的背影,沉思片刻連忙驅車趕到了李淼所在的咖啡廳。
因為根據昨天晚上寧坤的吩咐,韓三在開車送江浩去學校以後,必須回到咖啡廳來跟李淼見一次。
他雖然沒有說是因為什麼事情。不過根據自己的判斷,恐怕很有可能是因為他們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監視的原因,所以才會這樣做。
果不其然,就在韓三剛剛趕到的時候,李淼走出來微微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拉著韓三便進入了咖啡廳中的密室。
此刻寧坤安安靜靜的站在密室裡看著投影在牆上的監控視頻,時不時的皺一下眉頭,似乎還未發現什麼。
等到李淼帶著韓三走進來以後,寧坤頭也不回的開口道你在送江浩去學校的路上有沒有注意到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韓三沉思片刻後搖了搖頭,自己今天本來心裡狀態就有些不對。而且因為在路上還故意停了一會兒,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有什麼不同尋常的。
李淼看著韓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我讓你去保護江先生,是讓你用心的,不是讓你就開開車,然後準備給他擋子彈。
韓三摸了摸自己的頭有些委屈的開口道這兩天我可能有些不在狀態,不過放心,我一定會很快調整過來的。
寧坤此時像是看到了什麼,連忙伸手示意視頻停下來。然後慢慢放大視頻,終於在畫麵中找到了一名黑袍男子。
看著這名蹲坐在街角的男子。寧坤轉頭對著韓三開口道你過來看看,昨天請江浩去跟鬱少白見麵的是不是這個男子?
韓三上前隻是稍稍打量了一眼便開口道沒錯,就是他!雖然隻是視頻,但我看著他似乎還能感覺得到他身上有些陰冷的氣質。
寧坤聽後沉默了下來。看著視頻手指帶著韻律微微敲打著桌麵陷入沉思當
中。
眼下這個人是鬱少白的人基本已經斷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寧坤始終感覺事情並沒有他現在看到的這麼簡單,他們好像還忽略了某些東西。
意識到這一點。寧坤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當中,仔細回想著他們自從來到了河東以後接觸到的每一個人。
隨即他睜開眼睛看向李淼開口道把最近一年河東內的大小事情都給我整理出來,我不管有多厚,也不管有多少,全都要看一遍。
李淼聽後臉上神情稍稍有些為難的開口道這個倒不是什麼大問題,隻不過城西跟城北兩個分部恐怕會有些難度。
寧坤看了一眼李淼後沉聲說道現在問題的重點就在於城西跟城北,那裡才是鬱少白真正力量的來源地,如果能將那裡都給研究透徹的話。清河會也就不會成為我們的威脅了。
聽到這話,李淼點了點頭後便退了出去。然後聯係城西跟城北兩個分部,讓他們將資料整理傳送過來。
而韓三則站在密室內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寧坤開口道我要不要做點什麼?
寧坤聽後搖頭道不了。你什麼都不用做,繼續在這裡呆著。晚點你去接江浩的時候我們還要再看一遍。
聽到這話,韓三點了點頭,然後有些緊張的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不知道為什麼,寧坤看著這些視頻心中不安的感覺愈來愈重,似乎有什麼東西就在他們的頭上,而他並沒有察覺到一般。
想到這裡,寧坤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因為他不知道這藏在陰暗處的到底是誰。
未知的往往才是最可怕的,相比起韓三說的那個氣場陰冷的男人,他並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裡。
這樣的人或許是一個很好地幫手,但絕對不會是一個很好的情報人員。
真正好的情報人員身上絕對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標記,也不會給人留下太深刻的印象。
像視頻裡的那個男人,緊緊隻是隔著視頻便能讓人一眼認出對方,這樣的人隻要被發現過一次,他就會變成黑夜裡的螢火蟲,再也藏不住了。
時間緩緩過去,終於等到江浩下班的時候後,寧坤看了看手表便開口道你現在就去接江浩吧,記住,路線稍微繞一點沒關係,就當是在城裡散散步了。
韓三聽後連忙點了點頭,抓起桌子上的車鑰匙便走了出去。
而李淼此時也從她的辦公室走了出來,然後手裡拿著厚厚的一疊資料放在桌麵上苦笑道;這就是河東這一年來發生得比較有趣的事情,我剛剛整理了一下。
說完這話,李淼從文件中拿出了一個本子開口道其中有幾件事情最讓人覺得有趣。
首先第一份是傳言沈家三少爺沈知秋救了一命女子,但是半年後女子神秘失蹤,從此三少爺基本上每個月都會失蹤個十幾二十次。
其次就是鬱少白接手清河會,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是將老一代的成員全部都給踢出了清河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