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閻爵竟然會在不經意間又一次滿足了她的口腹之欲。
蘇輕言享受的喝了一口,苦澀的咖啡味在嘴裡彌漫,緊接著一絲甜甜的味道伴隨著唾液滋生,就如同人生一般先苦後甜。
齊星看著蘇輕言喝咖啡的模樣,眸色一點一點的變暗。
“齊先生,你來找我,不會隻是想要在我的化妝間發呆吧?”
齊星回過神來,歉意的笑笑,溫柔的道“蘇先生,之前我誤會你不會老師的弟子,真的非常的抱歉。這兩天,我都有來看你跳舞,雖然你跳的舞種跟老師的不同,但舞風卻非常的相似,讓我相信了你就是老師的弟子。”
齊星再次真誠的道歉,看向蘇輕言的目光帶上了幾分親切。
蘇輕言不置可否的挑眉,等待齊星的下文。
齊星見蘇輕言並沒有動容,繼續套近乎道“師弟……”
“彆忙著叫。”蘇輕言放下咖啡,打斷了齊星的話,嘴角微微上揚出一抹鄙夷的笑來,“我還不確定你配不配當我的師弟。”
“什麼?”齊星懷疑自己聽錯了。
“你不用懷疑自己的耳朵。”蘇輕言毫不掩飾自己對齊星的不屑,“如果你今天過來找我隻是為了說這些廢話的話,那你就可以走了。”
齊星沒有想到蘇輕言竟然這麼不給麵子的下逐客令,嘴角的笑容逐漸僵硬,但又很快笑道“蘇先生,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蘇輕言冷笑,“那齊先生能夠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女朋友明明是輕言,結果輕言一死就立馬跟田希結婚的原因嗎?”
這話一出,齊星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神色,反而神情悲憤,欲言又止。
任何人看了他這幅模樣,都會毫不猶豫的猜疑他跟田希結婚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甚至是會把這場過錯歸結到田希的身上。
畢竟,在外人眼中齊星雖然在舞蹈圈小有名氣,可跟田希這種富家千金,而且還是倔強舞蹈團的合夥人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什麼。
田希以勢壓人強“嫁”田希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這個事情有些複雜,我不知道該跟你從哪裡說起才好。”
“你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蘇輕言慢悠悠的轉身麵向精致,拿起卸妝紙來慢條細理的擦掉臉上的妝容。
她倒是要看看齊星能編出什麼理由來。
齊星悲傷的低頭,掩掉了眼中的暗色。
再次抬頭,他已經換上了一副受害者的麵容,眼中噙上了一抹委屈的淚光。
“你說的沒有錯,我的女朋友確實是我的老師。我也一直非常的愛她,即便是她半身癱瘓了,但我還是對她不離不棄,這些你從我們的照片中應該能夠感覺的到吧?”
齊星在說到愛輕言的時候,眼中那濃濃的愛意如同沸騰的岩漿,如此的炙熱。
但緊接著,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在我跟老師交往的時候,田希就暗示過對我有好感,希望我能夠跟老師分手,跟她在一起。但是……我那麼愛我的老師,又怎麼可能答應呢?”
齊星說的義憤填膺,但卻更加的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