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庫拉索幅度微小地點點頭,目光落在後麵趕來的降穀零身上。如果不是因為她,那就是因為這個人了。
降穀零走出車門,手指始終扣在手槍的扳機上,他麵容冷凝地看著眼前熟悉的身影。
冬夜的風吹在兩人身上,黑色鬥篷被狂風吹得亂舞,輕飄飄地阻擋在兩人之間,卻仿佛有千斤重。它是無法說出口的秘密,是無法托付的信任。
降穀零張了張嘴,想喊空夜的名字,卻因為庫拉索在場說不出任何稱謂。
“利爪。”
最後,他用了一個統稱,儘管對他來說,眼前的男孩不是簡單用“人類”“利爪”“男孩”這種總結就能代表的存在,他是特彆的,正如在小鳥遊空夜眼裡,降穀零也是區彆於其他地球人的特彆。
“furuya先生。”
小鳥遊空夜還不知道降穀的名字是什麼,風見隻喊了姓氏,他甚至不知道furuya的寫法是降穀。
“看在我幫過你的份上,能不能讓我帶走這個人呢”
他提醒降穀零曾經在雅典娜酒吧發生的那些事,試圖在不戰鬥的情況下帶走庫拉索。
“不行,一碼歸一碼。”
降穀零搖搖頭。
“其他的事情也許可以,但這個絕對不行。我必須親自逮捕庫拉索。”
逮捕。
小鳥遊空夜無聲地笑了一下,對這個臥底在警察廳的男人來說,這個詞有些好笑。
波本,他是個假警察,卻說得大義凜然,仿佛畢生追求就是貫徹正義、懲惡揚善。儘管他們都知道,波本是惡的那一方。
“那就沒辦法了。我必須帶走她,這是組織的命令。”
庫拉索耳朵一動,關鍵情報缺失的她自動將“組織”對應成她所在的組織。她身體稍稍放鬆,是自己人。“利爪”的手段暴力了點,可能因為他隸屬於不滿朗姆的其他派係吧。
組織。
那個該死的貓頭鷹協會。
降穀零深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是離開了嗎”
“沒有。我隻是自由行動罷了。”
小鳥遊空夜說道。
他有點想笑,卻笑不出來。
來到米花町不到半個月,他在學會信任之前先學會了撒謊。也許這座城市就是充滿了秘密和謊言的,就像哥譚也有她自己的獨特。
他繼續說“利爪不總是成群行動的,厲害的可以單乾。比如我。”
“所以你來我”家是出於陰謀嗎
降穀零咽下自己的疑惑和受傷,再次深呼吸,讓自己保持平心靜氣“你要的
是什麼也許我們可以共贏。”
“不可能。”小鳥遊空夜一口回絕,根本沒有什麼組織的命令,他要的就是阻止安室透達成目的,這是計劃的一部分。
他往旁邊高高躍起,壓著庫拉索落在橋梁的護欄上,刻意鬆開些許,果然,這個敏捷狠辣的女人抓住了機會,扼住他的喉嚨,尖銳的指甲卻無法嵌入這具幼小的鋼鐵之軀。
小鳥遊空夜輕輕笑了一聲,裝作被她製住的樣子仰起頭顱,背後的手抓著庫拉索一起墜入江河。
“你真是個可怕的人。”
庫拉索低聲說。
“謝謝誇獎。”
小鳥遊空夜仰視著橋上的降穀零,星光和燈光映照在這個男人背後,讓他的一切都看不分明,隻有銳利的雙眼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
他靜靜地看著這個畫麵,似乎要刻入記憶的最深處,永遠不要忘記。
“我隻是想守住我僅有的一切而已。”
他失去的已經夠多了。
所以,即使隻有千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願意冒險。,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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