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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夢境 這將是他這輩子最心動的畫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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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輕走得很乾脆,他甚至沒有去看封正誠的反應,像來時那樣平靜地走出了房間。

避開來來往往投過來的關心視線,謝輕在沒人的角落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唇,絲絲鮮血沿著指縫流出,謝輕將凸顯出黛色血管的手撐在旁邊的欄杆上恢複氣力。

宿主,你沒事吧係統的聲音很擔心,身為謝輕的係統,它自然發現了謝輕剛剛在和封正誠交談的時候用精神力給對方種下了一個暗示種子。

謝輕消耗的精神力極大,他的壽命也因此減少了兩年。

我沒事。

謝輕在腦海裡應著,他擦去嘴角的血跡,任由夜間的冷風將血腥味散去。

係統沉默了片刻,我想不出你這樣做的理由。

欄杆前膚色蒼白的少年眼睫輕顫,精神力的消耗讓他看起來更加孱弱了,好像一陣風都可以吹走,就連回答係統的聲音都很輕,我隻是想這樣做罷了。

他想讓封正誠看到原主的結局。

即使這和他的任務毫無關係,甚至什麼都無法改變。

謝輕在外麵站了很久,等到身上的血腥味全都散去,身體也恢複得差不多,任誰都看不出他剛剛出問題後,方才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謝輕回去的時候看到了在門邊好似認真辦公的度冥君,主角好像很關注手上的文件,他似乎是在聽到謝輕的腳步聲後才抬頭看向他的,如果忽略掉文件上的文字是倒著的事實,“你回來了。”

“嗯。”謝輕的眼神從文件上劃過,他看著和往常沒有任何區彆的主角,總覺得對方好像在忐忑緊張。

看著主角很自然遞上的溫牛奶,謝輕眼眸微垂,杯壁的溫度恰恰好,可見在他去見封正誠這麼長的時間內主角每隔段時間都會去認真熱一下。

意識到這裡後,謝輕望著水杯有點出神。

“怎麼了”剛剛還有些忐忑的度冥君立馬擔心地過來詢問,他本來是想看溫度是不是過燙,卻在碰到謝輕的手後一頓,琥珀般的眸子立馬被心疼掩蓋,“怎麼手這麼涼”

他下意識地用自己寬大的手掌包裹住謝輕,試圖用自己的體溫將其捂熱,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耳尖開始紅著滴血,聲音也變得有些磕磕巴巴,好像變成了一個被發現的登徒子,“我想幫你暖一暖。”

謝輕沒有抽回手,抬眸看著主角,在發現主角耳朵上的紅暈就要蔓延到臉頰後,低聲嗯了聲。

謝輕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開了口,“我之前和封正誠認識,這次答應和他見麵也隻是想徹底斬斷我和他之間的關係。”

謝輕頓了下,繼續,“我以後不會再見他了。”

也是下一秒,謝輕發現主角好看的眸子好似有陽光般亮了起來,莫名地很像正在搖尾巴的大狗狗,他還看見主角嘴角極快地勾了下,旋即弧度很大地重重點了個頭。

心尖跟著眼睫一起輕顫了下,謝輕覺得自己變得不是很敬業了。

明明已經到了可以提離婚的時間點,但隻要想到他開口主角可能會難受,他就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開始。

就像剛剛一樣,他耗費自己的生命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心疼,但卻會抹去所有痕跡再來見主角。

他會去想,如果主角發現他沒多少壽命的話,會不會很難受。

他會莫名地有點無措和心虛。

鴉羽般的眼睫斂去了眸子中的情緒,謝輕在度冥君的注視下端起杯子慢慢喝著,剛剛在外麵待久產生的冰冷被溫暖漸漸驅散。

他在腦海裡詢問,係統,我記得你說過第一個世界就算不完成任務也不會有懲罰的,對不對

嗯,對。係統先是應了聲,它們自然是會給宿主新手保護期的。

但忽地,係統意識到了什麼,它聲音急促,連忙勸說著,宿主,咱們可不能放棄,第一個世界是最容易完成的,給的劇情和人設都特彆完整,之後的世界會越來越困難的。

係統口乾舌燥地做著心理輔導,見樣貌漂亮的少年終於乖巧地應了聲後,方才停止。

第二天一早,飛船便啟程回了帝星。

期間謝輕看到過封正誠幾次,對方的眼睛裡開始布著紅血絲,更為得頹廢和渾渾噩噩,他還想要和謝輕見麵,似乎想要問清楚心裡的所有疑惑,但謝輕都拒絕了。軍人的阻擋使得他更為迷茫陰沉。

他們回去後,封正誠就在全網人民的關注下被押進了軍事法庭。

謝輕沒有觀看封正誠被審判的直播,他抬眸看著布滿行人和生活痕跡的帝星,又看向重新忙起來的主角。

帝國居民們還不知道皇室放出了窮凶極惡的蟲族。

這個世道馬上就要變了。

謝輕沒有按主角建議地一直住在度家,而是去了黑市,他讓這些沒有合法居民身份的黑戶們暫停手下的一切工作不要像往常一樣在各種角落裡遊走,確保所有人都擁有暫時的居住地,並拜托薛朗協助主角。

第一隻蟲族出現在很日常的一個工作日,在有密密麻麻人群的地鐵線上。

刺耳的尖叫聲打破了帝國的平靜,帝國居民變得前所未有得緊張和恐慌,和平年代已久,之前和蟲族的戰場又始終進行在彆的星球上,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距離蟲族如此近。

強壯可怕的蟲族出現在沒有防備人群裡所能造成的破壞無疑是可怕的,但在所有人惶恐不安中,他們發現帝國似乎早有準備,防備齊全的軍人及時出現,一邊控製著蟲族,一邊引導著他們前往安全地帶。

帝國廣播安定人心的聲音適時響著,讓所有人都回到家中不要出門,進行全員戒備,並留下了物質不夠時可以請求援助的電話。回到家中暫時緩過來的人們忽然發現廣播中的聲音不是應該人心的皇室,而是他們的全民情敵度冥君。

整個帝國都好似寂靜了下來,街道上除了巡邏的軍隊就是蟲族,在蟲族特有香料的吸引和軍隊們有意無意地牽引下,絕大多數的蟲族都被逼到了皇室皇宮。

星網上開始曝出這場蟲族危害完全出自皇室手筆的證據,帝國研究院私藏蟲族和皇室為了保護權威就引發戰爭罔顧人命的行為令人寒心。

他們想不通皇室為什麼能輕易地要摧毀來之不易的和平,他們難道不知道這會害多少人喪命又讓發展停滯倒退多久

甚至這些現在出來保護他們的人都不是皇室做的安排,是度冥君和薛朗自發組織的,他們無法想象如果沒有度冥君的出現,帝星會流多少的血。

在民怨載道的情況下,龜縮在擁有銅牆鐵壁皇宮之內的皇室成員們驚恐地發現,他們的保護罩被人從內部打破了,源源不斷的蟲族向他們襲來啃咬著他們,他們向外麵的軍隊們求助,但以度冥君和薛朗為首的軍人們隻是冷漠地看著在痛苦哀嚎中生生地被咬碎,連個殘渣都不留。

放走蟲族想要保護住自身權威的皇室最終被蟲族摧毀,皇室在這一刻消失在了曆史裡。

而現在也到了最終剿滅蟲族的時刻。

“你可以嗎”薛朗神情複雜地看著度冥君。

研究院的研究結果比他們想象得還要可怕,他們竟然研究出了蟲後的雛形,試圖掌握屬於蟲後的可怕能力。在蟲族放出抑製褪去後,新的蟲後已然誕生。

蟲後是蟲族最可怕的武器,除了蟲後外的所有蟲族沒有理性,隻有野獸的本能,本身不足為懼,但蟲後的精神控製可以讓它們完全聽從自己的安排,比軍紀嚴明的軍隊還要有執行力。保護蟲後的本能會讓它們完全不顧自己的生命,極大地激發出潛力提升自己的攻擊力。再加上蟲後可怕且不間斷的繁衍生殖能力,不消滅蟲後,蟲族就永遠存在。

度冥君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提出了他要摧毀蟲後的精神內核,擊殺蟲後。

“我可以的。”度冥君點頭,他凝重地看著被蟲族們護在最裡麵的蟲後,然後在薛朗皺眉的情況下笑著道,“放心吧,我還答應了要陪我家輕輕去旅遊呢,怎麼會把生命丟在這裡。”

薛朗“”狗情敵這種時候還秀恩愛。

薛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不知道他是君冥度的情況下向他行了曾經行過的軍隊最高禮節,他聲音苦澀卻認真,“我會儘全力幫你守護好背後的。”

不僅僅是為了軍人的職責,也是為了謝輕。

在薛朗的指揮下,度冥君很快就在周圍人的掩護下往蟲後的方向衝去,蟲族的肢體不斷地被砍斷倒下,但蟲族的數量非但沒有減少還在不斷地增加,新生蟲後產卵的速度堪稱可怕。疲累和無力感讓人壓抑。

在漫長的廝殺中,度冥君成功走到了蟲後的身邊,釋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精神力之間的交鋒讓度冥君的身體越來越遲緩,雖然蟲後產卵的速度開始減低,但新生蟲族的數量依舊可怕,更為令人心驚的是,度冥君的行為讓蟲後發出了淒厲到腦漿都要迸裂的哀嚎,蟲族們開始不要命地朝度冥君湧去。

他們完全忽略了周遭的其他軍人,不管不顧地隻攻擊度冥君,用龐大的數量和生命攔住其他想要支援度冥君的人,他們和度冥君之間的距離被推得越來越遠,度冥君的處境也愈發糟糕。

薛朗咬牙看著好像因為精神衝擊而麵色蒼白身體僵直的度冥君,又看看他身邊瘋狂的蟲族,知道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手上的力度不斷加大,攻擊的速度變快,薛朗想要衝到度冥君身邊卻被越推越遠,他的麵色越發難看,心裡無比著急。

尤其是當看到額間冒汗的度冥君已經完全無法行動,而蟲族的利爪已經要碰到對方的時候。

但就在薛朗和其他人心跳急促加快,為自己的無能而愧疚痛恨時,所有人都怔住了。

因為現場所有的蟲族在這一刻都好像被按了暫停鍵地僵在原地。

它們齜牙咧嘴,眼瞳染血,但卻無法移動一分,就好像被某種力量壓製住了一樣。

在突兀的寂靜中,響起的腳步聲很清楚。

他們循著聲音望去,所有人都怔住了,他們看到了謝輕。

在滿地殘骸血腥味極重,所有人狼狽不堪和醜陋蟲族的映襯下,黑發黑眸的少年格格不入極了,也好看得驚心動魄。

心臟好似要跳出身體,但他們強撐著道,“這裡很危險,快離開”

忽地,看著朝度冥君走去的謝輕,他們意識到了什麼。

在現場突然發生變故時隻出現了謝輕,也就是說

他們腦海裡閃過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並在下一秒得到了驗證。

膚白唇紅的少年好像看出了他們的疑惑,輕聲解釋道,“信息素純度和精神力呈正相關,我的純度達到100,精神力自然也很高。”

原來剛剛突然壓製住所有蟲族的是謝輕的精神力

能夠瞬間壓製住如此可怕數量蟲族的精神力究竟有多麼強大,在壓製蟲族的同時又沒有影響到他們,他對精神力的控製又該是多麼精準

他們看著在這能讓普通人惡心到想吐的戰場中平淡行走的謝輕,恍惚意識到原來看起來脆弱易折的少年並不是需要他們保護的嬌花,而是能在關鍵時刻力挽狂瀾的底牌。

糟糕,好像更心動了。

他們的想法不過隻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們很快就又聽到了謝輕略帶虛弱的聲音。

“但我應該支撐不了多久。”

回過神來的眾人立馬一邊揮砍著變得很容易擊殺的蟲族,一邊跟著謝輕重新圍在度冥君身邊,並為他們清理出一片安全地帶。

在所有人裝作不經意劃過的注視下,麵容精致的少年將手中帶著的靈神花喂在了度冥君嘴裡,在場的人都跟黑市接觸過,他們瞳孔縮聚地看著不斷被吸收的靈神花,他們都知道這花是黑市的鎮市之寶,能生死人肉白骨,更重要的是,對精神力修複有奇效。

能夠將鎮市之寶帶出並給外人使用,聯想到餘安安之前一直說黑市主人不是他,謝輕才是真正黑市主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除了薛朗外,所有人的瞳孔都閃過震驚和駭然。

在靠著本能盲目砍殺蟲族的過程中,他們忽然聽到了蟲後極度痛苦的悲鳴,一股可怕的精神衝擊從蟲後身上爆發出,謝輕的精神壓製也被迫散去轉而去保護度冥君,他們意識到度冥君成功了,那是蟲後瀕死的最後爆發。

果不其然,他們看到了蟲後的倒下,看到了因蟲後死亡而四散逃跑的蟲族,他們在薛朗的命令下去追擊,並不約而同地在行動前看了正中央的少年一眼。

他們這才意識到精神力的使用會對謝輕造成很大的傷害,少年本就白的臉頰更是一點血色都沒了,唇瓣的鮮血在強烈的顏色對比下豔得奪目,偏偏眼睛一片清明,讓人的心尖不斷地發顫,心跳不斷地加快。

在極端的孱弱下,謝輕樣貌的昳麗被無限放大,驚人的美色在帶來驚豔的同時是密密麻麻的心疼自責,和對謝輕護著的度冥君的嫉妒。

“你應該發現了吧。”在其他人都走後,謝輕抬眸看向留下來的薛朗,“你的精神力在變異後,可以用來探尋蟲族的蹤跡。”

薛朗的眼神複雜,度冥君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謝輕一邊扶著他一邊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撫著對方的。

度冥君把和謝輕的約定當做必勝的執念。

而謝輕也在度冥君命危之刻用自己的生命救下了他。

心裡莫名地酸澀,薛朗覺得很悶,他嗯了聲,看著麵前漂亮柔弱的少年,他心裡很無措,他從來沒有如此平和地跟對方談話。

他聽見了對方極輕但很好聽的聲音,“我之前說讓你答應我的那個條件其實根本不算條件,因為我知道,就算我不跟你說,你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沒有之前的冷淡和平靜,薛朗看到謝輕朝他淺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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