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伸出手指晃了晃說“開玩笑的，我隻是說了有這種可能性，會不會做那就不一定了。”
“以我善良的品質，肯定不會殺你們，最多把你們從合作關係變成奴役關係，待遇降一降。”
“不過也有好處，藍晶再也不用發愁，吃穿也能保障，還可以不再拔出滅鋼換藍晶。”
她笑道“我對你們的滅鋼不感興趣，但有之前就拔下來的，你們可以留著以後和彆人交易。”
阿刀和阿終的心情很複雜，這個生靈簡直有毒，把心搞得七上八下的。
柔城不大，就是個村子，滅道生靈的人數總共就五百上下，酒元子沒有細數，小孩子全在公羊嫣那裡要東西吃了。
聽阿刀說有些像他們這種比較強壯的族人，去了彆的城鎮賺混沌幣，來維持族人能夠活下去。
她轉了兩圈，就把這個村子全看完了。
明明已經是混沌之地最邊緣的族城，都沒有更邊遠的城鎮要經過這裡，所以柔城沒有開第二個出口。
村子裡有一間旅店，隻是間大石屋，裡麵有兩個簡陋的客房，還有擺了張桌子的外間，就一無所有了。
這種地方，就像被隔離在了混沌之地外，很適合逃犯居住。
酒元子溜達完後，阿叔也回來了，“大人，我已經和族長說明情況，她想和談一談。”
“好。”她答應下來，跟著阿叔去見那小族長。
公羊嫣見狀扔下三大包奶糖，也小跑過來，得跟著去做會議記錄才行。
族長在自己居所外麵，一間專門開族會的石屋見她。
一進屋就看到了中間鋪著很有曆史感的獸皮，族長就坐在獸皮毯子上，看著酒元子點了點頭。
酒元子走了過來，盤腿坐在毯子上，然後率先開口道“族長願意合作？”
族長說道“貴客你可以叫我阿滅，這是每任族長的姓名，滅道全族的事都由我來決定。”
“貴客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法則，我從阿叔那已經聽到了詭道、願道、智道和仙道幾種說法了。我們雖然族群很弱小，但如果貴客你是誠心合作，那我也希望雙方能夠坦誠對待。”
這個族長雖然看起來年齡小，但一本正經的態度和說話，給酒元子的感覺不錯，應該是從小就培養的族長。
她便說道“仙道生靈，我是仙道魔神的神裔，想與你們合作是因為你們夠窮夠偏僻。”
“如果沒有達成合作，我就不能告訴你，我想要做什麼。但隻能告訴你，你們會有極大的機遇，雖然有危險，卻能夠擁有來這之前的榮耀。”
阿滅族長淡定地說道“榮耀？我們滅道一族隻是為了活命，苦苦掙紮在混沌之地的一員而已，哪來的榮耀。”
酒元子嗬地笑了，“也許混沌之地的生靈，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的魔神，但我們仙道魔神還在。魔神的法則是他們的本心而成，名字就能看出這個魔神的法則是什麼，而法則就是魔神本體最真實的表達。”
“滅道生靈，滅道法則從名字上就能看出來，你們的魔神很凶殘，是毀天滅地的存在，與你們現在這般弱小不同。”
她心有成竹地說“你們隻要一天是滅道生靈，就絕對擁有魔神在創造你們時所帶的法則影響，現在這弱小的樣子，或許是被迫也可能是在偽裝。”
酒元子微微抬起頭，盯著阿滅族長說道“要麼和我合作，改變整個族群的命運，要麼就在這裡爛到死。”
阿滅族長的情緒一直很穩定，她還是淡定地說道“可我都不知道你到底要合作什麼，也不願意說清楚，總不能隨隨便便我就答應。”
“我是為了你好，如果我講出來，你又不願意和我合作，那我隻能殺掉所有聽到這件事的滅道生靈。”酒元子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