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嫣把廁所門打開一條縫,悄悄往外看,發現麻將桌的地方已經沒人,反而是會客廳那有說話聲音傳來,她就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房子太大了,她在廁所裡根本就不能看到全景。
等她鬼鬼祟祟地藏在牆後,往會客廳裡看了一眼,發現隻有酒元子和另外一個男人後,這才故作輕鬆地走了出來。
她一副可惜地問道:“咦,不打麻將了嗎?”
酒元子可不慣著她,便笑道:“打,他現金輸光了,回去把房子低價掛以中介就過來。”
公羊嫣震驚了,這賭癮也太大了吧!
她不解地問道:“二手房有這麼好賣嗎?沒這麼快吧。”
“半價肯定買的人多啊,隻要全款,直接交易過戶。”酒元子信口開河就胡說起來。
公羊嫣被嚇住了,她還是第一次見過真正的賭狗,打個麻將而已“這是個狠人啊!”
害怕等一會真的還要打麻將,她隻能老實說道:“酒姐,你們打的太大了,我沒錢玩,我這個月的零花錢隻剩1800塊了。”
酒元子笑道:“沒事,一會不給他開門,讓他自己玩去。”
公羊嫣這才放下心來,好險。
“梟先生,這是你第一次進道場,雖然你修為比我高一點點,但沒有任何經驗,到時候就由我來保護你吧。畢竟把你安全帶出道場,可以提高我下次出租靈引車位的價格。”酒元子對蕭萬法說道。
“這位是蕭家人嗎?”公羊嫣好奇地打量著蕭萬法。
酒元子對她解釋道:“不是蕭萬法的蕭,是梟雄的梟。”
公羊嫣點點頭,然後有點疑惑,為什麼酒姐帶進道場的姓名全是和動物有關。
不是公羊就是鹿,現在又來個梟,不知道輸光的那賭鬼是不是姓朱,或是苟。
動物飼養員嗎?
這邊她的思維在發散,那邊蕭萬法卻不同意酒元子的話。
他頂著張陌生隻是普通帥氣的臉,微微一笑,“我的修為比你高了兩個層次,就算有事,也應該是我保護你。”
酒元子不知為什麼,總覺得這話在哪聽過,但不細想了。
“那我們就相互湊合過吧,先保證活著從道場出來,然後再儘最大能力賺好處。”她提醒道。
年青人就是容易忘乎所以,分不清楚輕重,哪裡會像自己,每一步都謹慎小心。
蕭萬法沒有輕視道場,畢竟蕭家這幾年死在裡麵不少人了,但也不用過度擔憂,正視就好。
公羊嫣在邊上誇道:“對,我們酒姐可厲害了,你跟著我們保證沒有任何危險。酒姐就算不謹慎,我們也沒事。”
“放心,我不會亂來。”蕭萬法應道。
平時關心他的人太多了,這種情況他已經知道怎麼應付,你答應一聲,不要故意去杠,對方就不會繼續嘮叨。
至於你到底有沒有按對方的要求去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等道場開放是很浪費時間的,三人坐著有點無聊,公羊嫣就拿出撲克牌,教他倆玩鬥地主。
這種玩法酒元子以前沒玩過,太近代了。
而蕭萬法以前哪有空玩這些東西,以前也不屑這種事,族人誰敢在家裡打牌搓麻將,都不用老祖出手,自家的上上輩就開始揍人了。
蕭家隻準努力之後依舊是天生廢物的存在,而不準你是因為玩物喪誌變成了廢物。
大家都是出去外麵悄悄玩,還要相互發誓不準說。
蕭萬法這種老祖重點關注的對象,又不怎麼和小夥伴一起玩,自然是沒人帶他出去玩這些。
更彆說他根本就不感興趣。
不過現在酒元子叫他一起學,他也不好掃興,剛才又吃了麻將的虧,也跟著學了起來。
不像麻將,他連拿手機悄悄查一下規則的機會都沒有,完全就是邊打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