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我叫你住手,我可是二爺,你打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哎呀!我哥是王,是這裡的王,你是不是有病!”
“……”
“我的好姐姐,不要再打了,你要什麼都行,不就是蓋章嗎?我讓全城的人都給你蓋。”
“不要欺人太甚了!爛泥也有三分氣,喊你住手聽到沒有!”
“啊啊啊啊!”
酒元子跳開,歪頭看著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整個人都顯豬狀,在那邊瘋狂喊叫外加甩手亂打的二爺。
公羊嫣害怕地往後站了站說:“酒姐,要不要給他個痛快啊,看起來人都瘋了。”
“我都沒想到殺人,反而是你殺人的話說得好順口啊。”酒元子掃了她一眼說道。
公羊嫣辯解道:“酒姐,我隻是看他這樣太慘,都在地上打滾了。”
酒元子卻說:“你不用可憐他,彆看現在他這麼可憐,好像我們很凶殘似的。其實往常他乾的壞事,更加的慘絕人寰,說出來都要嚇死你。”
“這種人,死不足惜。”
“酒姐,那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公羊嫣問道,她想知道這位二爺犯下的具體罪行,好讓自己生起股怒氣。
省得他那廢物無能的樣子,看著叫人覺得在欺負弱者似的。
“……”酒元子哪知道他乾了什麼壞事,整個王都的居民都說他壞,難道是嫉妒他是王弟弟不成?
於是,她便說道:“王老虎乾的壞事你聽說了吧,好多人在他那賭得家破人亡,他還霸占彆人田地,強搶民女,打死打傷好多擋了他財路的人。”
公羊嫣點頭,“是,這些我都聽說了。”
酒元子指著二爺說:“這家夥是王老虎的幕後指使,所以他才是最壞的。要不是有他撐腰,王老虎早在黑吃黑中被人打死了,哪還能輪到他混得這麼好。”
“所以這才是萬惡之源,我不直接殺他,是要讓他嘗嘗束手無策,隻能活活等死的滋味,替他哥還債。”
公羊嫣終於明白了,最終的原因,還是泄憤。
看來酒姐並不是被直接送出了道場回家,而是去了什麼地方,過的相當不爽,好不容易回了家,又被自己給叫回來,所以趁機發泄不滿。
好怕怕,還好有二爺在,不然的話,這不爽會不會轉移到自己身上。
她看向二爺的眼神都充滿了感激,還好有這樣的壞人在。他們存在的價值,就是讓彆人泄憤和成就英雄吧。
感激不儘。
公羊嫣忍著心中的感動,捏緊了拳頭,高高舉起喊道:“酒姐說得對,這種壞人不值得同情,打到萬惡的封建霸權。他還不要臉,敢自稱為二爺,想當所有人的二大爺。”
“如果直接打死他,就太便宜他了!”
她折斷了院子裡一根手指粗的竹子,遞到了酒元子的手中,“酒姐,用這個抽他,不要臟了自己手。讓他好好吃頓細棍炒肉,替他爹教訓他。”
酒元子疑惑地看著她,“細棍炒肉?”
“我小學的時候,同學隻被他爹拿棍子打,他回來上學的時候,就會說昨天又吃了頓細棍炒肉。”公羊嫣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是同學的真事,不是她的,她家可是把她當小公主一樣寵著長大的。
酒元子把竹棍上的枝葉都弄掉,然後把竹棍甩得呼呼作響,還沒打在身上,就讓人覺得痛了。
她一步步朝二爺走去,手裡的竹棍彈性好,聲音響亮,簡直太順手了。
二爺看著她手裡不斷揮舞的竹棍,比看到刀還要害怕,這東西簡直和起飛向你撲來的蟑螂一樣有巨大的驚恐值。
終於,他感覺到腦子裡有跟弦斷了。
刹那間,有力量湧進他的身體,整個人覺得輕飄飄,意識越來越模糊,最終完全消失。
酒元子和公羊嫣看著不斷變醜,巨大化的二爺,下意識往後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