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張地圖最近的一張,是離海都市不遠的三江省,開車隻要三個多小時。
現在交通發達,如果坐飛機隻要一小時不到,當然不能算上值機的時間。
酒元子怎麼可能老實開車和坐飛機,她自己就有套牌機。
於是她白天宅在家睡覺刷劇吃東西,看偽哥用花灑澆院子,與鄰居家的小男孩比誰更沒有下限。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時,酒元子便讓偽哥變成沒有聲響的直升機,從院子裡直接升到空中,在保安大叔的注視下,大搖大擺地飛走了。
保安大叔猶豫了一下,很想打電話報警,但想到多次在院子裡看到那做家務的變態,還是沒敢撥出號碼。
隻要一個人還有道德,那多少就有牽製。
而這家已經變態到了極限,要是讓她知道是自己打的電話,誰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極端的人隻會做極端的事。
能用狗屎扔那小男孩,還沒被對方家長找上門去鬨,就是整個小區王者的存在了。
畢竟那小男孩,以前就是整個天錦華府的王者,人見人厭,卻又拿他沒辦法。
惡人自有惡人磨。
3號彆墅和那男孩之間的戰爭,讓小區業主們狠狠出了口惡氣,酒都開好幾回慶祝過了。
想了想,保安大叔決定裝沒看到。
這麼有錢的人家,有直升飛機很正常,軍用的也不稀奇。
酒元子飛走了,直接出城飛去三江省,地圖上顯示,那有兩家靈礦。
分彆屬於兩家靈能用品公司,這些公司背後都有世家撐腰,具體是哪些世家,地圖上沒有寫出來。
酒元子並沒有去偷東西的打算,隻是參觀一下,也不在意是誰家的礦。
來到第一家靈礦廠後,她並沒有直接過去,而是讓偽哥在很遠的地方就降落。
她變幻出一身黑色緊身衣,頭上戴著隻露眼睛的黑頭套。
這身裝扮,是她看怪盜電影裡學來的。
酒元子不用想也知道,她要是光明正大的過去,這靈礦才不會讓她參觀。
還不如省去麻煩,直接這樣過去,偷偷看過就走。
心中純潔沒有壞心眼的酒元子,貼著地麵飄起,向靈礦廠飛去。
她飛行的速度比偽哥變的任何交通工具都要快,但就是不肯自己飛。
偽裝出跑得沒交通工具快的形象,是生存的必要手段。
有世家做後台,靈礦廠的員工又多,攝像頭布遍整個廠區,相對來說保安就不會太警惕。
酒元子穿著夜行衣藏在電網外,看著裡麵通宵乾活的礦工,默默地罵道:“真黑心,大半夜也不讓工人睡覺,做點充靈寶而已,以為自己在做什麼造福社會的大事嗎?”
她的目光掃過裡麵的礦工,有男有女,把他們的衣服款式都記住了。
然後她化為一道煙,消失在原地,然後眨眼間就出現電網後麵十幾米的地方。
身上已經穿了靈礦廠的工作服,頭發梳了起來,戴著頂工帽。
酒元子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在靈礦廠裡走來走去,生產工藝這些她不感興趣,隻是對靈礦有點意思。
利用可以化為煙氣的便利,她順利地進入了礦洞。
針對普通人的防範,對她來說一點用也沒有,身為一個妖怪要是連這種地方都不能悄悄進來,那就是把妖族的臉麵都丟光了。
這個礦井比蕭萬法的那個大多了,生產線如流水一般,不斷產出一塊塊充靈寶。
而蕭萬法那個小礦,一年才能產出一千塊充靈寶,就是供他自己用用。
現在的大礦才是產業化,保證產量才能賺錢,當然你也得有這麼多靈氣。
礦洞入口並不大,一台設備的大小,和蕭萬法的那個差不多。
不同的是,這裡有三十多台抽取靈氣灌裝的設備,24小時不停地運行,生產著充靈寶。
靈氣的濃度,二者的差距根本不能拿在一起對比。
酒元子總算是感受到合格的靈氣了,大概占空氣的百分之二十四。
而她本來在天庭住的破老小,靈氣的占比也達到了百分之四十左右。
礦洞越往下越寬,還出現了多條分支,這樣就不用把所有設備都集中在一起。
酒元子落到了礦井的最下麵,看到了密密麻麻滿地的靈晶,最小的都到膝蓋,高的比她還高,而且有淡淡的綠色。
想到蕭萬法那一小堆手掌高的靈晶,她沉默了。
生日禮物看來還是不行啊……
“我隻是下去看看情況,到底死了多強的存在,並不是去偷東西。”酒元子仿佛在提醒自己,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