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確實來了。
羅氏隊伍中有人立馬用控水的法術,把噴湧出來的水打進了地下室,向著那熊熊燃燒的燃燒物澆了上去。
“嗞。”燃燒物發出汽化的聲音,火勢被控製住了。
酒元子沒去攙和,退到旁邊好好地看熱鬨。
不一會,火終於撲滅了,他們全下到了地下室。
其實地下室並不深,也就有十幾台樓梯。
見他們都下去了,酒元子和公羊嫣也來到了門口,此時地下室光亮無比,他們放出了各種照亮的法術。
酒元子看到地上有個被燒壞的花燈,一米左右高,看起來可不小,似乎還是走馬燈的那種。
這些人把圍著花燈站了一圈,好像走馬燈上能看到他們這輩子似的。
“隊長,燈被燒毀了。”
“燈不會轉動了,而且上麵的字還被水浸糊,一個字也看不清楚。”
“一個迷題都沒有了,怎麼辦?”
“隊長,這燈廢了。”
“……”
酒元子沉默著退後了兩步,拉著公羊嫣回到沙發上,拿出條毯子披在身上盤腿坐好,然後把偽哥拉過來沒事人一樣的擼起狗頭。
不一會,羅氏隊伍把花燈抬到了一樓,擺在了餐桌上。
花燈被燒得有點慘,剛放到桌上,就直接掉了幾塊零件下來。
羅不少看向了酒元子,“這位小姐,你把通關重要的花燈燒了,大家現在都要死在這裡。”
酒元子驚訝地說:“你這是想把責任怪在我的身上?再說花燈和試煉有什麼關係。”
羅不少嚴肅地說道:“我們接到其它隊伍的情報,他們的島上也有一幢房子,和這邊差不多。”
“他們在屋子裡同樣發現了一間地下室,在裡麵有一盞花燈,花燈的每一個麵都會有燈迷。”
“隻要猜中燈迷的內容,就能得到一個關於怎麼離開這座島的拚圖。而且解開一個,那麵就會轉動出新的迷題,全部消息收集齊全後,才知道怎麼離開島。”
“我們的人已經在彆的島開始破解迷題,成功拿到了三塊拚圖。”
酒元子很意外地說:“那屋子裡的鬼和解迷沒有關係?”
羅不少猶豫了一下說:“好像是的。”
“障眼法嗎?”酒元子嘀咕道,怪不得自己弄多少鬼,都不能破壞道場的試煉。
不對,如果一點完成試煉的機會都沒有,現在道場應該出現試煉修改的提示了。
難道是因為分成了一個個的島,所以這裡發生的事,影響不到其它的島,才不管自己的死活。
該死的壹號,自己被他故意針對了。
他害怕阻止不了自己破壞道場,所以才專門弄了島的場景,把自己和其它人隔離開。
隻是這些人運氣不好,被波及了。
酒元子也不知道猜得對不對,她便說道:“你不是有紙杯電話,打給你們一起的人,問問他們做了什麼任務,然後按他們做過的重複一遍不行了。”
“花燈自燃已經是事實,再糾結這個事也沒用,還不如利用你們的紙杯電話,把任務繼續做下去。”
她機靈地說道:“如果每個島的格局都一樣,也有一座房子和一家五口,那不就意味著花燈的迷題和答案都一樣。”
“你們甚至都不用解迷,等對方做完之後,你們拿現成的結果不就行了。”
酒元子笑道:“所以你們可以和他們商量,你們負責賺靈物,他們做試煉,最後分一部分利益出去。這樣分工合作,就是雙贏。”
羅氏的人愣住了,她看問題的角度和常人不同啊,怎麼就立馬想到了這一塊,他們可都是急了,完全沒想到這麼投機取巧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