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萬法很快趕了上來,手裡還提著一個人,知府大公子江汀霖。
他也不知道這人還有什麼用,但看到就帶過來了。
“元子,你看看這人對我們有沒有用,沒用就殺掉扔路邊草叢。”他笑了笑說道。
“應該沒用吧,我又不找皇帝領……”酒元子剛要說殺掉算了,這麼壞的人有什麼生存的必要。
突然,她想了起來,“等等,好像有用,交給皇帝領賞錢。然後順便搭上線,自由出入後宮,解決一下裡麵的試煉。”
蕭萬法剛想弄死他,聽酒元子這麼一說,便打消了主意。
但也不願意提著他,怎麼還想不自己走路,靠人提啊?
他往江汀霖的腦袋上注入一絲靈力,直接把對方給痛醒了。
“啊!”人猛地抬頭,醒過來了。
江汀霖驚恐地往四周一看,發現自己不在屋子裡,沒在那群凶神惡煞的學子手裡。
再一看,還是學子,不過是那搶走金院長的兩人。
他隻用半秒就認清了自己的處境,張口就說道:“你們彆殺我,我彆院裡的東西都能給你們,就算我沒有,你們提出來,我也能給你們找來。”
酒元子惋惜地說:“你這話說得太晚,皇帝應該知道你給他帶綠帽子的事了,除非宮裡都讓你控製住,這事傳不到皇帝的耳裡。”
“容妃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隻要她給我求情,皇帝肯定不會治我的罪。”江汀霖竟然自信地說道。
在場的人除了什麼也不知道的老頭,其它人都驚訝地看著他。
“你們的皇帝這麼大方,這麼愛吃草啊?”酒元子咂了咂嘴,“按你這麼說,他是不是還要端著咖啡坐在門口給你們守門?”
江汀霖問道:“咖啡是什麼?”
酒元子擺擺手,繼續往山下走,“一種苦苦的湯汁,可以提神。”
“……”江汀霖大概也覺得自己的話,很難讓人相信,他也隻得跟著一起走,再尋機逃走。
“現在你們要帶我去哪?”
酒元子隨口說道:“浪花街,你應該很熟吧。”
江汀霖皺眉說道:“不是應該先把我送到皇宮中領賞錢嗎?為什麼要先去浪花街,你們總得分個輕重緩急吧。”
“就是分得清楚才先去浪花街的,你又不值多少錢,隻是拿你找個借口看看皇帝長什麼樣,要是路上覺得你是個累贅,就殺掉扔路邊草叢好了。”酒元子淡定地說道。
“你自己都說了,皇帝太寵愛容妃,就算知道她與你有私情,隻要她求情就會放了你。那就表示你沒多大用處,送到宮裡皇帝也不會給我多少獎賞。”
她想了想,“說不定,他隻會送我頂綠色的帽子。”
“知府公子,你是個沒用的垃圾,彆人的老公都不把你放在眼裡,真是個可憐蟲。”
酒元子笑道:“什麼太過寵愛容妃,明明就是根本不在乎她,所以無所謂她與誰有私情。”
“皇帝當你是個屁,你以為偷了彆人的心愛之物,其實就是撿了人家嚼過的口香糖。不,是撿了彆人嚼過的甘蔗渣。”
江汀霖其實更想知道,口香糖是什麼東西,怎麼全是自己沒聽說過的東西,好像很好吃一樣。
他臉皮很厚地說:“既然我沒用,那你就放了我好了。”
“有句老話叫賊不走空,你懂我的意思吧。”酒元子邊走邊說道。
江汀霖說道:“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個莊子,是我去年看位置不錯,說這家人謀反全殺了搶來的。”
“裡麵有不少搜刮來的東西,你去看看有什麼喜歡的,看上的就全部拿走,然後放我一條生路。”
公羊嫣真是聽不下去了,呸了一口,“真是讓我惡心,你可真是壞透了!”
江汀霖不服氣地反駁道:“那戶人也也不是好東西,他們全家占著位置在城郊,常常收留過往商戶過夜。”
“然後晚上就殺人搶劫,人全部燒成灰做了肥料種樹,從老到小沒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