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寶庫挑東西,正蹲在地上,大眼珠子從彆人家窗口,往屋裡看的酒元子,立馬回來了。
一行人押著扶桑女王,來到了宮殿的臥室,看著她打開了大衣櫃。
然後把衣櫃裡掛著的衣服往兩邊推開,露出了一個畫在樹乾上的門。
這股小家子氣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有點不適應,仿佛進入了什麼低幼兒童電影的場景。
“你把寶庫門藏在這裡乾嘛,難道那些火族人會來偷你的東西?”酒元子不解地問道。
“從宮殿到寶庫,都透著股居家風格,很沒有王者之氣啊。”
扶桑女王看了她一眼,覺得真是無禮,自己的宮殿已經超級華麗了。
她不滿又不敢抱怨,隻能不甘心地解釋道:“這是火族人花了五年才幫我蓋好的宮殿,但當時忘了造寶庫。對於他們來說,一個我用的牆邊櫃子就像巨大的庫房了。”
“所以我在衣櫃上開了個樹洞,在裡麵放東西。”
為什麼要開在衣櫃裡,那是因為扶桑女王又不是搞工程的,開出來的樹洞要是在外麵的牆上,會奇醜無比。
就這房子,竟然蓋了五年?
酒元子不知道要誇這是工匠精神,還是摸魚高手了。
人個頭小沒關係呀,召喚出岩獸來蓋不就行了。
除非,這些岩獸智商不行,召喚它們出來的火族人工匠,控製不了這種大家夥,做出精細的工作來。
畢竟城裡的小房子,看起來還滿不錯的,是正經施工隊蓋的那種。
道場裡還講究這麼多乾嘛,沒邏輯的事可多了。
酒元子把心思收了回來,催促道:“不要說這麼多無關的話,快開門辦正經事。”
明明是你先問的!
扶桑女王氣得在心裡破口大罵,臉上卻還要做出順從的假笑。
她把手按在樹皮上,木質溶化了一樣退散,露出個兩米左右高的樹洞來。
“走吧。”酒元子說道,就由扶桑女王帶路,一起走進了樹洞中。
裡麵並不大,一千平方左右的樣子,但也比外麵的宮殿寬敞。
畢竟是自己開的樹洞,不用考慮美觀和坍塌的問題。
洞中沒有燈卻格外明亮,頂上掛了不少水晶一樣的晶石,是它們發出來的光芒。
地上堆了很多箱子,但最多的還是一幅幅大小不一的畫像,足有幾百幅的樣子。
畫像上都是同一個人,這男人酒元子見過,就是扶桑樹夾著的那個金烏男。
這金烏男在畫像上,時而偉岸,時而神情憂鬱。
一會半躺在床上動作撩人,一會又在水中沐浴,動作和眼神都很刻意,故意在打擦邊球。
有個角落的畫架上,還有張畫了一半的畫,旁邊的桌子上擺滿了畫具。
這還是個有藝術細胞的女王。
“嘖嘖,扶桑女王,你的喜好不錯呀。”酒元子欣賞了一下畫,稱讚道,“這是他擺好動作讓你畫的,還是你自己憑想象畫出來的?”
前者是情趣,後者就有點變態了。
畢竟人就在樹上夾著,沒必要搞這種幻想。
說到這,酒元子回頭看了眼公羊嫣。
看看人家一個女王,還這麼勤奮地畫畫,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努力?
公羊嫣愣了一下,隻能不好意思地咧嘴笑了笑。
畫畫是講天份的呀,酒姐。
扶桑女王不想多聊畫的事,請尊重私人愛好,又沒畫你們。
她指著樹洞內的那些箱子說道:“東西都在這裡了,想要什麼,你們就自己挑吧。”
什麼東西都沒有性命重要,扶桑女王說完之後就坐到了畫架前,看著沒畫完的畫,默默地等著他們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