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覺得零小生和玲瓏,已經是學校蓋章認證過,不用考試的渣滓了,那就應該不會死。
現在找不到人,大概是太熊孩子,讓學校忍無可忍,給關起來了吧。
正這樣想著,她突然看到零小生拉著玲瓏,跟在一個老頭後麵,從體育館那邊小跑著出來,嘴裡還不停地嘀咕著。
“糟老頭子,等我一下,你要去哪啊?”
“看你這老不死的樣子,讓人美心善可愛的大姐頭我,來扶你一下好了。”
“但你要記住,雖然我嘴毒心善,能大發慈悲地扶你,如果你敢對我動歪腦筋,我就把你大卸八塊,還要揚了你的骨灰。”
“聽見沒有,死老頭,再不等我,你媽我就要炸了!”
“快來儘孝心,感受我這個中二少女的可愛之處吧,藏在體育館想偷看可愛女生的死變態老頭,給我站住。”
零小生不忘初始人設,完美地演繹著那種老頭喜歡的中二少女。
“……”酒元子一行人,就這麼看著她,拖著玲瓏跟在老頭後麵,說著不堪入耳,一點也不可愛,充滿了挑釁的惡毒語言,從操場邊走過。
沒有人想出聲叫住她,太丟人了。
他們往食堂另一邊去了,那邊有個超市,很符合她這種身份。
蹭吃蹭喝的不良少女。
“寧總,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好爸爸的。”酒元子冷不丁突然說道。
寧總都還沒什麼反應,蕭萬法就驚詫地看向了酒元子。
什麼爸爸?這是求婚嗎!
“……”寧總瞅了他一眼,說道:“酒小姐,零小生之前一直在我父親那,由保姆照顧,我討厭小孩子。”
蕭萬法微微一笑,“元子,如果是我的話,我可是很喜……”
他頓了頓,感到很為難,最後還是說:“我可是很喜歡離小孩遠些,我也討厭小孩。”
酒元子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有必要表達他和寧總一樣討厭小孩嗎?
對了,有可能是怕說喜歡小孩,被強迫帶零小生回家?
果然是如同過期鯡魚罐頭般存在的人,零小生真厲害,太強大了。
公羊嫣站在旁邊,眼裡看到的場麵是兩個男人,在拚命討酒姐的歡心。
該死的男人們,好好地做你們的工具人,為酒姐拋頭顱灑熱血不就好了,為什麼要做些多餘的事。
你們又配不上酒姐。
現在是她身為一個優秀的助手,發揮那些女仆不能替代的重要性的時刻了。
於是,公羊嫣突然說道:“酒姐,下午是考藝術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要表演什麼才好?”
她拿出筆記本,翻開找到剛才的筆記說道:“酒姐,根據我旁聽後,用速記寫下來的內容,進行了整理和分類,懷疑藝術考試有以下幾個可能性。”
酒元子揮頭看了一眼筆記,亂七八糟完全不知道寫了什麼鬼畫符,真佩服她能看得懂。
寧總說道:“速記,你專門去學的?”
“對,我想更好地為酒姐做事,專門去學了速記,這樣就不會放過任何情報。這就是助手和女仆的區彆,我可是有很強的職業素養和能力的。”公羊嫣就猜寧總看得出來,自己用的是速記。
寧總很想說人就是這樣,不在一個地方發光,就會在另外的地方找到自我存在的價值。
一個學渣,為了抱大腿,硬是去學速記了。
尤其是怎麼看,她都不是腦力工作者,額頭都鐵皮化了。
酒元子那一百個女仆,看來給她帶來了沉重的職場壓力。
原來是速記。
酒元子聽說過,但沒去看過是什麼原理,不過小羊的表現她很滿意,果然有小羊在,就是能省好多事。
“小羊,你說說看,下麵的考試會怎麼弄。”她笑道。
公羊嫣對照著筆記本上的鬼畫符,開始說起來,“酒姐,根據我的分析,除了藝術老師來打分,還有一些學生做為得分的關鍵。
雖然我不知道是哪些,但很可能是學校的人,而不是我們。”
酒元子點點頭,“我見過,就在對麵那幢教學樓裡麵,有很多原住民學生,眼睛和我們有區彆,是畫出來的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