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重心長地說:“像我們以前也是人族,後來修煉成神為仙,被封為鬼王。
不是這兩族,就沒辦法成神仙,天道為人族提供了保護和強大的保障,他就是所有人的老天爺。”
閻總完全不知道這位人族修士聽明白了沒有,但生死簿被交還了過來。
年輕修士就是這樣,總覺得我命有我不由天,可你永遠也達不到天的高度,在天空中做隻自由翱翔的雄鷹,不也很好嗎?
真是太年輕了,當年自己也有一個時期,就是這麼叛逆。
等年齡大,看到自己以為很好的資質,其實也是有上限時,就會明白了。
酒元子站在邊上看著,心裡沒有半點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萬法肯定沒把閻總的話聽進去。
他的殺心很重,聽了這種話肯定不高興,絕對在計劃什麼變強的舉動了。
感覺就算寧總要是聽了,臉雖然露出天道果然厲害,很讓人尊敬的表情,其實心裡想得全是生意經。
酒元子笑道:“閻總,這藥都冷了吧?”
閻總趕快說道:“對,差點忘了這回事。”
他趕快端著藥上樓去,酒元子和蕭萬法也跟了上去,都是想看熱鬨的。
樓上,薄曉妮躺在木板床上,頭枕著個繡著牡丹發黃的枕巾,床上還掛著發黃打了補丁的蚊帳。
這股子氣息讓酒元子感覺窒息,這都不是落魄了,是不能翻身的絕境。
一直這樣的話,地府的生意怎麼辦?
她還想靠著地府的大量出貨,和薄曉妮與神詭之間的戰爭,好好的發財。
“唉。”酒元子歎了口氣,從閻總手裡搶過藥碗,坐在床頭對薄曉妮說道:“大郎,該吃藥了。”
蕭萬法忍住了,臉上依舊是淡然的表情,但其實差點笑了出來。
閻總也看著酒元子,他們連平板都用上了,怎麼可能什麼也不知道。
想要讓她彆鬨,但人家又是娘娘的救命恩人,就連藥都是她從寧總那小子那求來的。
怎麼好意思說重話,就當她和娘娘一樣,喜歡演戲吧。
酒元子用湯匙攪著黑漆漆的藥湯,對閉眼呼吸平靜,但明顯虛弱得還沒醒的薄曉妮說道:“其實,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天道和三界,所以我要給你一些東西,是你派得上大用場,而我沒什麼用的東西。”
她把一隻手放在了薄曉妮的額頭,然後把從天道那得來的地府權柄,分了十分之一給她。
後土真身的權柄並不多,被地弟殺了之後,她並沒有感覺到權柄去了哪裡,根本就沒有變成無主之物,四散飄零。
酒元子有個猜想,也許是讓地弟拿走了。
薄曉妮不能總是躺在床上不起來,她必須起來和神詭繼續對抗,還要打得勢均力敵才行。
這樣,寧總的生意才會好,自己和萬法才會有更多的錢花。
而且天道強行給的權柄,酒元子並不想要太多在身上。
越是白拿的東西,之後付出的代價就會越大。
得把權柄分點出去,找彆人分擔一下末來可能出現的危險和負擔。
權柄傳到了薄曉妮的身上,她身邊的一切開始肉眼可見的有了變化。
從床上用品開始,慢慢到地板和房屋,包括閻總的衣物,都有了質的提升。
破舊貧窮的房子整個在變化,很快便有了粉色奢華的高級大床,那破蚊帳也消失不見,換成了宮廷風的蕾絲帳。
窄小破了玻璃的窗,變成了落地大窗,陽光從外麵照了進來,整個屋子顯得溫暖又溫馨。
閻總的西服也從市集菜場門口25的貨,變成了私人定製,那個總裁又回來了。
蕭萬法看著這一切,產生了一個想法,神仙的包袱真是太重了。
明明沒有擁有這些,但隻要身體好一點點,就要把這些物質的東西變出來。
彆使用靈力和法術,而是直接購買真貨來用,怎麼可能一受重傷就赤貧到底。
酒元子也看著房間的變化,直接對閻總說道:“閻總,你們還是和寧總談談,用真材實料修造城市吧,我可以幫他把施工人員帶過來。
不然你們這樣一會窮得吃土,一會又超級富豪的,生活水平是不是太不穩定了,又不是股市?”
“……”閻總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說道,“酒仙子說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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