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外的臨時碼頭,熱鬨得就像火車站一樣,大部分人都是滿臉的喜氣。
令狐寶果站在族人裡,眼巴巴地看著人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擔心什麼。
畢竟是他對老祖舉報了蕭萬法的惡行,他害怕讓他做家主的事,被透露了出去。
那都不用蕭萬法下手,族長就能把他的狐皮做成圍脖用。
令狐老祖對他主動交代問題很滿意,得知這次大聖也能進道場後,她就跟著族人進來了。
還和他放了話,隻要在道場裡遇到蕭萬法,就把這個敢挑釁令狐家,囂張的家夥殺掉。
令狐寶果很清楚,並不因為蕭萬法折磨了自己,老祖才大動乾戈要殺他,而是一個小輩敢不把令狐家放在眼裡,挑戰了她的權威。
雖然令狐寶果知道老祖一出手,蕭萬法肯定死定了,但莫名其妙心裡還是有點忐忑。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老祖還能打不過蕭萬法?
嗬嗬,那真是太可笑了。
今天是老祖親自下道場,族長也帶了人過來等候,一會要使勁讚美老祖才行。
令狐寶果本來沒有資格來,是厚著臉皮求來的,隻能站在最後麵,前麵全是比他受寵和厲害的族人。
突然,他看到了一個人,蕭萬法。
蕭萬法也看到了和令狐家人站在一起的令狐寶果,便朝他露出一絲笑容。
令狐寶果心中一驚,趕快彆開眼睛不與他直視。
蕭萬法要讓他做令狐家族長的事,隻有老祖和族長,還有幾個令狐家的長老知道。
不然早就有小輩跑去找他的麻煩了。
就算是令狐寶果這個無辜者,在族裡也會天天被欺負。
令狐族長也看到了蕭萬法,微微皺了皺眉,看來自家老祖在道場裡沒有遇到他。
真是好命,這次讓他逃過了一命。
就讓他再多活幾天,也讓寶果和他多接觸,看看他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敢針對令狐家。
蕭萬法沒和令狐寶果說話,反正很快他們令狐家就會變得非常的忙,忙著辦葬禮。
看著好多人都上了各自來的船,酒元子發現偽哥不在,又給扔在了家裡。
她是從深淵極地直接進的天山,沒來得及把偽哥帶出來,主要是看它天天變成狗,在那玩得超級開心,有點不忍心把它一直放在袖裡乾坤中備用。
公羊嫣是搭船來的,而這兩人根本不會去擠公船。
蕭萬法正要拿出他的遊艇,分財產的時候,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自然就是自動歸他所有。
突然,就聽到有人喊他倆,“老蕭,酒小姐。”
酒元子看到寧總已經站在一條遊輪上,正和她倆打著招呼,“上船我送你們一程,正好有點事,想和酒小姐商量一下。”
“呃?”酒元子一驚,這家夥能有什麼正經事找自己,想想就覺得害怕,不會是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女仆們把錢花過頭了?
但該來的肯定要來,逃避債務是不可取的。
他們三人便上了寧總的船。
公羊嫣不用喊,她身為一名優秀的助理,當然是酒姐去哪她就跟到哪,沒有半點猶豫就跟了上去。
寧總的船不順便拉人回去,這點小錢他還不想賺,遊艇算是個人隱私了。
進入遊艇中在沙發上坐下,娃娃送上了飲料,寧總也沒避著蕭萬法,直接談起了正事。
“酒小姐,我有筆生意想和你談一下。”
蕭萬法突然說道:“我去甲板上打個電話,你們先聊吧。”
不等兩人說一起聽無所謂,他便拿出手機走向了甲板,還真得開始打起了電話。
公羊嫣一愣,然後說自己累了,有沒有房間讓她洗個澡睡個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