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有絕對的把握,不然沒有誰敢這樣,肆無忌憚地直接吸取其它物種的力量。
就像這東西有沒有毒,你得先試過才行。
難道她以前就吸取過蛉士的力量?
這時,王宮的大門突然緩緩打開,一個聲音傳來,“遠到而來的客人,進來吧。”
聲音酒元子有點熟悉,就是在通語玉佩裡和自己說話的那位,應該就是蜿元首。
蛉士就像是遇到了驅蟲劑,飛快地散開,沒敢跟著一起到門口。
她們又一個個飛在水澤上,輕點著水麵,好像等著往水裡下卵似的。
酒元子沒理她們,帶著偽哥走了過去,來到王宮大門口往裡看,真黑。
裡麵非常黑,畢竟沒有做窗。
但在王宮深處,建築頂上有個小窗,一束光從那照了進來,能隱約看到那邊高台上的王座,坐著個東西。
透進來的那束光中,飄滿了平時看不清的灰塵雜質,在這種環境中特彆的明顯,讓人有種想戴口罩的感覺。
酒元子走了進去,身後的大門就緩緩關了起來。
她沒停下來回頭看,而是繼續往前,偽哥身為一個靈物,又不會害怕,也老實地跟上來。
當然也對危險沒有任何的警惕作用,除了能夠扮可愛之外,它這狗的樣子沒有半點狗擁有的功能。
終於,酒元子看清了那王座上的神詭。
好大的魚尾,上麵的結晶好想給她全扣掉。
瞧瞧人家,元首就是與眾不同,就算是詭的形態,人家身上都不是腫包和黑甲等硬殼,而是漂亮的結晶塊。
這格調立馬就上去幾個檔次,一看就是大boss,超厲害的家夥。
和那些長得又醜又恐怖的神詭不同,在這種限定的恐怖環境中,漂亮的東西才更有危險。
反而是恐怖醜陋的存在,才顯得樸素本份又老實。
不能融入環境,就是另類的存在。
酒元子看著拖著魚尾坐在高高王座上的蜿元首,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就是這個女神詭,會用什麼樣的話,來搶走地弟呢?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開價能高點。
蜿元首看著下方的酒元子,看著她眼中沒有透出任何自己想要的東西,反而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於是,她便沒有開口。
酒元子等了一下,沒等到蜿元首開口,整個王宮中到處都黑漆漆,還有些大塊陰影藏在裡麵,一動也不動。
她便問道:“蜿元首,雖然我長得很好看,但也不用看呆了吧。
你這樣,會讓我很不好意思,驕傲自滿怎麼辦?
“對了,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在天梯上遇到一個神詭。他手上拖著具神詭的屍體在街上到處亂走,有認識那神詭的說,那屍體是螢令的。”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殘忍的事,把我嚇壞了,墮落王城的治安狀況好像不太好。
現在那神詭還在城中到處打砸,也不知道有沒有善良,要保護城中弱小神詭的英雄,站出來阻止他。
要是有這樣的英雄,蜿元首你可要好好嘉獎他。
詭除了這種變態,肯定還有很多善良之輩。”
“……”蜿元首終於開口了,“蛉士,發生了什麼事?”
有一隻蛉士,從王座高台的陰影中嗖地就飛了出去。
酒元子回頭看了一眼,轉頭回來問道:“為什麼不用神識直接看,還要派它們去?”
“嗬嗬嗬,這麼說你能用神識?”蜿元首突然問道。
好失望,怎麼還不提地弟的事。
酒元子等不到想要的東西,隻得說起了正事,“能呀,畢竟我以前是個仙女。”
“蜿元首,我專程帶著天庭的合作意向而來,從天庭到了凡間,又轉道來這裡,過程相當的困難,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她笑道:“請讓我正式地介紹自己,我叫酒元子,是天庭裡的存在花了1900年,耗儘無數天材靈寶,才創造出來的使者。
我的任務,就是下到凡間,再尋找機會來到這裡,就為了見你。”
“本來這事不用這麼麻煩,從天梯下來就好。”
酒元子有點失望地說:“但在我來之前,已經坐天梯來過一批,他們全部死了。”
“當然,這和神詭無關,並不是被你們殺死的,他們是被鑽了天梯空子的人族殺死了。”
“所以,我隻能用這種方法過來,帶著玉帝對您的問候。”
蜿元首纏在高台上的魚尾動了一下,發出嘩啦的摩擦聲,“嗬嗬嗬,那蠢貨派你過來乾嘛?”
酒元子拿出平板,點開一個視頻說道:“我想讓蜿元首先看看這個。”
她讓平板飄了起來,然後上麵出現了壹號發給她,烏金被踢出雲牆變異的視頻。
“我們已經找到了一條,入侵凡間的通道。”她語氣充滿了得意地說道。
“嘩嘩!”魚尾結晶摩擦著地麵和高台,發出充滿了威懾力的聲音,就像黑暗中藏著什麼危險的猛獸。
蜿元首盯著她威脅道:“你敢騙我!”
酒元子抬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沒說謊,我以魔神之名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如果有半句假話,就讓我受到魔神的注視和怨恨。”
她說的那句句是真話,1900年和雲牆的通道,死掉也不關神詭事的李天王,拖著螢令屍體的神詭,那是一點假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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