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物和惡煞都被搬了過來,酒元子把東西拿走,又準備去下一個城鎮。
蟒將和蝕將都不吭聲,誰也不說接下來要去哪個城鎮,這事太糟糕了,他們簡直就是在引狼入室。
彆的神詭隻認識他倆,那個騙人的家夥根本就連名字都不知道。
等事情傳出去後,也隻會說是蝕蟒兩詭將帶的頭。
他倆都有點懷疑,蜿元首讓他們出來時,知不知道這個蚖現在乾的事。
如果知道的話,她是想做什麼?
蜿元首的心思看不懂,但她並不是個頭腦簡單的家夥。
在元首中她的實力並沒有排在最前麵,卻是其它元首也不願意單獨麵對的敵人。
她太聰明了,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去找她的麻煩,可能把自己賣了,還要對她說謝謝。
尤其是被坑過一回後,蜿元首就越發的捉摸不透,讓眾神詭有種害怕的感覺。
畢竟,她是第一個義無反顧吞噬詭道法則,把自己變成這鬼樣的盤古神裔。
這行為和背叛盤古沒有區彆,當時她還悲憤地說了番話,不配再成為盤古神裔,此生必以蟲豸而活。
所以之後的盤古族,隻要自願吞噬詭道法則,就更換名字,以蟲豸自居。
但骨子裡依舊有著盤古族的驕傲,便自稱神詭,與那些本身存在的詭區分開。
還把人家稱為黑詭,充滿了嘲謔和瞧不起。
隻是沒想到,黑詭中也出現了超級好看的存在,比神詭在王城恢複原來的樣子還要長得好。
這樣一個漂亮的魔神後裔,能把自己變成這副模樣,她還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酒元子發現他倆都不說話後,便拿出張簡易地圖說道:“死泉城,現在就去這裡。”
“開天梯,到死泉城。”她對天梯下的神詭就說道。
他們趕快開啟了天梯,把這四個神詭送去了死泉城。
她有地圖竟然還要問我們,這是故意拖我們下水吧!
等兩位詭將反應過來時,酒元子已經開始在死泉城為非作歹了。
她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收手,隻知道什麼是趁消息還沒傳開,趕快收割不知真相的神詭。
蝕將和蟒將出於想看看,最後這件事會怎麼樣結束的獵奇心理,一直默不作聲看著酒元子搞事。
反正他們可是一件東西都沒要,又是蜿元首安排過來的,有什麼事就由蚖和黑詭地帝負責。
這件事就不可能一直沒人管,消息終於傳到了五位元首那邊,酒元子在一座城鎮被識破了。
她二話不說,直接騎著地弟出城而逃。
蝕將和蟒將沒想到她會突然奪路就跑,兩位趕快追出城,一路跟著狂奔。
四個怪東西就這麼一前一後在荒野上急速奔跑。
“喂,你要跑到什麼時候,快停下!”蝕將沒想到地帝竟然跑得這麼快,隻能在後麵拚命追趕。
然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地府前麵的神詭大軍不遠處。
這就是他帶的大軍,哪能不熟悉,便停了下來。
蟒將一個急刹,差點就想要轉身離開了。
但他還是硬著頭地說道:“看來,我們是真的要去攻打地府了。”
“最少,她沒有故意欺騙神詭,確實要過去。”蝕將自我安慰道。
他剛才看著酒元子的惡行,越看越心驚,她已經把五個元首的城鎮都全搞了。
一次供奉的惡煞詭將看不上眼,但如果是二三十座城所有的惡煞呢?
就連蝕將這種地位的存在,都有點心動。
要不是怕追究起來,他倆早就提出要分贓了。
蟒將卻用震驚的眼神看著他,“你說的是真心話?”
“……總算是個借口。”蝕將身上的眼睛同時白了他一眼,不然還能怎麼辦?
酒元子也在前方停了下來,地府就在不遠處,那巨大的屏障帶著白色的靈氣,讓神詭們感覺很不舒服。
這邊是蝕將的大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蟣兵,搞了個營地,看起來快把這裡當成家了。
幾千年都打不下地府,對神詭已經習以為常,來這裡就跟玩似的,一點壓力也沒有。
酒元子轉頭看向了兩位詭將,朝他們招了招手。
他倆走了過來,警惕地盯著她,如果說了什麼讓他們送死的話,就第一時間找借口拒絕。
“你們倆帶著詭兵,去不斷攻擊屏障,動靜越大越好,不然我進入地府的時候,會被發現。”酒元子分配起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