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天庭發生的意外多了些,尤其是酒元子不在之後,仙開始死了,房著了火,連山都掉落。
明明以前她在的時候,整天搞事都沒感覺有這麼多的意外。
現在她不在,天庭反而意外不斷,連找個背黑鍋的都沒有。
當酒元子接到電話,讓她上天庭去拿東西時,她立馬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終於來了,道場靈引!
她興衝衝地跑到天庭,太平金星就把一個圓形小魚缸隔空遞給了她。
兩人之間,永遠有觸碰不到的安全距離,雙方的提防不會因為相熟而變得降低。
“這是乾什麼,把一條鯤給我?”酒元子抱著魚缸,看著裡麵一條胖胖的小魚不解地問道。
太白金星正準備把灶王爺的畫像拿出來,隨口說道:“這次的道場就用這條鯤來開。”
酒元子震驚地看著他,“鯤鯤這麼可愛,為什麼要殺它!”
她氣呼呼地嚷道:“太過份了,我絕對不許你們這麼做,鯤它做錯了什麼!這麼可愛的小家夥,應該自由自在的遊泳。”
話音剛落,魚缸中的鯤突然躍出來,嘴變得巨大無比,嗷地一下,就把酒元子的上半身加腦袋整個吞掉了。
“……”酒元子的手還抱著魚缸,但手臂已經沒有了,半個人無語地站在原地。
而鯤已經落回到了魚缸中,沒事魚一樣地恢複成原樣,在水裡遊來遊去。
下一刻,四周的仙氣聚集過來,重新組成了酒元子。
她盯著魚缸裡隻有手掌大的鯤,突然扔下魚缸,把它抓了出來,提著魚尾巴瘋狂往地上甩砸。
“可惡的死魚,你竟然敢吃我!”
“虧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恩將仇報,趕快去當道場吧,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這樣對你好了!”
酒元子把鯤砸得暈頭轉向,差點給弄死,才把魚扔回到魚缸中。
鯤翻著肚皮,在水麵上無力地飄著,偶爾滑動一下魚鰭,看起來快死了似的。
“嘖,死魚,要不是看你還有用,今天你就得涼了。”酒元子罵罵咧咧地看向了太白金星。
“老白,麻煩付這次的路費,還有人身損害賠償,我受工傷了。”她不客氣地說道。
太白金星欲言又止,最後掏出了灶王爺厚厚的一疊畫像說道:“還有這些才能進去,鯤隻是用來做載體,灶王爺才是靈引。”
酒元子張口就來,“灶王爺為天庭辛辛苦苦工作幾千年,現在凡間不用他們了,天庭看他們沒用,就直接要把他們精減掉?”
“就沒有更好的退休方式,隻能送去做靈引,好慘啊!”
她表情震驚,為以前的同事打抱不平。
太白金星則說道:“你這次想要什麼?”
酒元子立馬收回臉上的表情,一本正經地說道:“隨便給我幾公斤本源,再給我一百張灶王爺畫像,我有些親朋好友也想去道場裡看看。”
“寶庫裡我再選幾樣東西,每樣來幾車皮就行了。”
她的用詞單位讓太白金星很費解,車皮那是多少?
而且,你剛才明明還在為灶王爺悲憤,聽到拿好處立馬就把他們扔到了腦後,真是太可恥了。
不過他沒和酒元子為這事糾纏,現在進道場是關乎未來的大事,那是與凡間決戰的戰場。
隻要能把道場開起來,其它的都不是問題,要多少給她多少,反正全是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