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嚴叼著一支煙,瞄了一眼自己兄弟,吐了一口煙霧,不緊不慢的道“怎麼管?先生被林江雪一家傷得還少嗎?”
“可再怎麼說,那也是他的女人!現在被彆人給欺負,當男人的能忍?”奔雷火氣最暴躁。
老嚴嗬斥了他一句,“奔雷!搞清楚你自己的本分!有些事情不該你去說的彆說,先生自有分寸!”
砰!
奔雷一拳頭打在了牆上,不再多言。
辦公室裡麵。
阿福看著坐在哪裡喝著咖啡,一臉淡然的吳良,苦口婆心的勸。
“先生,我知道這事情您有氣!可您想過沒有,你為什麼會喜歡林江雪?”
“呼~”
吳良吹了吹咖啡,根本不答。
“先生,您同樣有母親!為人子女,倘若有人說老夫人不是,您作何敢想?”
吳良不回。
“如果小學夫人是個不忠不孝之人,娶回家後,這種兒媳老夫人會要嗎?”
“福伯,您彆說了!出去吧!”吳良直接下達逐客令。
阿福無奈,歎息一聲,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先生,我知道您嫌我這老頭子煩!可我一直跟在您身邊,您要今天為了置氣,明天後悔一輩子。我不想看到這樣的您!”
“……”
門打開。
接著,七殺團的兄弟們全衝進來了。
“先生,我有話說!”
奔雷直接跳過來,站在了吳良的身前,情緒很激動。
老嚴嚇得臉色鐵青,指著門口咆哮道“奔雷,你他媽給我滾出去!”
奔雷偏不!
就站在吳良麵前,“先生,我奔雷直腸子,藏不住話。今兒我咽不下這口氣!您讓我說完!完事兒後,你要抄我魷魚,還是乾嘛,我都認了!”
“奔雷!你他娘的找抽是不是?”老嚴都急了。
七殺團裡麵最不服管教的就是奔雷,這脾氣以前沒少闖禍。
現在更是敢在萬知先生麵前放肆,想死是不是?
他衝上來就想給奔雷一拳頭!
吳良抬起了手,製止了他,“讓他說!”
老嚴這才退了過去。
奔雷站在吳良麵前,咬牙切齒,“先生,我是個粗人,不懂那麼多大道理。現在我隻問你一句,林江雪是不是你的女人?”
吳良沉默了。
算嗎?
他也不知道!
“先生,你們雖然提出要離婚了,可離婚證一天沒扯,她一天都還算您的女人。我知道她一家人讓您生氣,但是!您的女人,你生氣了可以打,可以罵,再不舒服,你現在就把她辦了都行!可是外人怎能欺負她?自己的女人輪得到彆人來教?”
一句話,吳良鐵青著臉,眯縫著眼睛一言不發。
老嚴嚇壞了,衝過去一腳踹在了奔雷後背上。
“你他媽的給我滾出去!這些話是你能說的?沒大沒小!”
奔雷不服氣,剛要吐槽。
老嚴咬牙切齒瞪著他,“出去!這是命令!”
捏緊了拳頭,奔雷無奈轉身。
“他說得對!”
就在這時所有人僵住,紛紛轉頭看向了吳良。
咖啡喝完,吳良放下了杯子,直接撕掉了腿上的凍傷膏和紗布。
“自己的老婆,兩口子的事情怎麼折騰都行,彆人沒資格對她動手。”
“先生!”
所有人都是大喜,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吳良。
“備車!前往雙木集團總部。”
“是!”
七殺團六人紛紛點頭,接著急匆匆的跑下了樓。
吳良站在哪裡,看著阿福。
阿福一副老姨媽的微笑。
看著窗外的大雨,吳良苦澀搖頭,終究還是心軟了啊。
說起來,他好像想到了醒來後的第一天,雙木地產破產在即,陳斌找上門各種刁難,讓林江雪離婚。
林江雪說了一樣的話,這是她兩口子的事情,外人彆插嘴!
“先生,您現在在想什麼呢?”阿福看著吳良的背影,忍不住好奇的詢問了句。
“我在想……林家那群財狼也差不多該到頭了!”
“哦,您想怎麼做?”
“老古董就進棺材吧!”
吳良眯縫著眼,眼神冰冷,“給我摧毀林家!”
阿福眼皮子抽了抽,“先生,您要用什麼身份去做呢?”
“……”
吳良看著窗外,久久的不說話。
回過頭來,看著阿福,“今夜過後……我就是萬知先生了!”
“嗬嗬,我已經在期待林家人震驚的臉色。”阿福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