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的——
老大嚇得上下牙不停的碰撞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周子博見狀,也懶得再多說什麼,他默默的閉上雙眼,讓魂跡聯係上了影,調出了在場眾人的信息。
數秒鐘後,周子博睜開雙眼,冷聲說道。
“原來你姓苟(與狗同音),叫苟剩,這名字可真夠土的。”
老大,也就是周子博所說的苟剩,聽到周子博一口便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恐懼的全身上下都開始不停的顫抖了起來。
他感覺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周子博一定是事先踩好了點兒,故意引自己上鉤的。
這是很正常的想法,周子博對此看在眼裡,卻沒有去解釋什麼,他直接開口道。
“苟剩,你閱曆夠豐富的,不到五十歲,總共住了四次牢,一次替人頂罪,兩次故意傷害,還有一次是打群架的主謀,一下子被判了十二年。”
“我暈,合著,你這大半輩子都是在監獄裡度過的?怪不得你會乾攔路打劫的勾當呢。”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的?你究竟是誰?你……你是警察?對!你一定是警察,不然你不會知道這些的,這是有預謀的!你是來抓我的!不會錯的!!一定是這樣的!!!”
苟剩猛的一下反應了過來,他認為自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
可是,周子博對此完全沒去解釋,開始一條條的宣讀苟剩這兩年的豐功偉績。
“苟剩,2015年3月15日出獄,嗬嗬~這日子夠吉利的,剛好趕上315打假日,3月20日再次開始作案。”
“第一個被你打劫的是一個富二代,後腦勺挨了你一板兒磚,一條命都險些搭進去,至今還在醫院躺著呢——植物人!”
“22號認識了這個叫李三的,喲~三哥,原來您真是三哥啊,失敬失敬。”
周子博對著李三恭維了一句,繼續宣讀著。
一條條一件件案子不停的從周子博的口中報出,甚至有些苟剩和李三忘記了的案子,周子博都一件不拉的說了出來。
周子博算了一下,苟剩和李三犯下的案子,前後不論大小加起來有七百多起,平均下來,每天至少作案兩次,還真是夠勤快的。
末了,周子博問了句。
“兩位,我說的沒錯吧?你們認罪嗎?”
“嗬嗬~你既然已經調查的這麼清楚了,又何必來問我?”
苟剩已經是做過四次牢的人了,監獄已經快變成他家了,所以知道自己躲不過這一劫之後,他反倒放鬆了下來,頗有點兒破罐子破摔的覺悟。
周子博點點頭,然後撤掉了李三身上的重力場,
“您呢?三哥,認罪嗎?”
可是李三並沒有爬起來,還在那裡自顧自的喘著粗氣,周子博覺得不對勁兒,便把李三翻了過來。
這一翻過來周子博才發現,李三的喉嚨上插了一根樹枝,樹枝穿透了李三的氣管。
剛才趴著的時候,樹枝是受力的,傷口處沒有血液溢出,現在樹枝不受力了,鮮血開始緩緩的流淌了出來。
李三開始不停的咳血,如果不儘快送醫院的話,他必死無疑。
麵對這一意外情況,周子博扭頭看向苟剩。
“哎!他快死了,你想讓他怎麼死啊?”
“嗯?怎……怎麼死?你……你不是警察嗎?你不是應該救他的嗎?”
苟剩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周子博的意思,還木呐的訴說著周子博的身份。
可是,他很快便意識到了不對,原本認命了的神情突然變成了恐懼,指著周子博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你不是警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