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推開墨炎南的瞬間,蘇靈喬再次陷入了魔氣和煞氣的不斷交替肆虐中。
墨炎南沒回過神來,就被墨鉞辛拉走了,就算不被她的魔氣傷到,萬一被鐵鏈給甩到了,以二師兄現在嬌弱的身子,哪裡受的住。
現在是她和魔氣煞氣的一種較量,誰都無法插手,就隻能這麼看著她這樣。
回到墨曲直身邊後,墨炎南忍不住焦躁不安地問道,“師父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墨曲直微微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因為他的傳書並沒有得到答複,而且他利用水鏡也沒有跟師父聯係上。
人界和魔界已經有了裂縫,師父他老人家想必也遇到什麼棘手的事了。
“難道我們隻能看她這樣隻能乾等著嗎?”
見墨炎南著急,墨鉞辛冷笑出聲,“二師兄還真是兩幅麵孔,在小喬兒麵前擺架子,眼睛長頭頂,看小喬兒哪兒都不順眼,現在又急的團團轉。”
“我……”墨炎南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當然,我們都是知道二師兄其實是臉皮薄,在害臊。”
聽到墨鉞辛越說越過分,墨炎南帶著惱火沉聲喝止,“墨鉞辛,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這是在提醒二師兄罷了,畢竟小喬兒還不了解二師兄嘴上說著不要,其實是不好意思說要,就等著被逼著說要。”
墨鉞辛摸著自己的下巴,好整以待地看著怒火已經燃燃升起的墨炎南,漫不經心地繼續道,“臉果然是好東西,二師兄仗著臉長得好占儘了便宜,往後肚子一大,什麼便宜都會被二師兄給占了吧?”
墨鉞辛抿著唇,隱約總算是聽出了墨鉞辛話外之音。
於是,墨炎南帶著不屑冷哼了一聲,“四師弟是不是在風月樓待久了,耍起了爭寵的手段。”
“承讓,承讓,二師兄明白就好。”
墨鉞辛不但沒有動怒,金色麵具下的唇角一側微微上揚。
看著墨鉞辛還真厚顏無恥地承認了,墨炎南瞬時有罵人的衝動,墨鉞辛這家夥冷嘲熱諷,兜兜轉轉竟是為這種事情,存的是這種心思。
“彆把你那不見不得人的心思來揣度我,男子後宅爭鬥這種事情也不可能發生我身上。”
爭什麼寵,簡直是有病,他是吃飽了撐著乾這種事情,而且他們怎麼說也是她的師父,還後宅爭寵,說出去就能笑死個人。
所以,看著滿眼算計的墨鉞辛,墨炎南覺得四師弟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而對於墨鉞辛來說,被墨炎南怎麼看待都無所謂,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二師兄日後要是反悔也沒用。
當然,他相信二師兄日後必定後悔,想到墨鉞辛咬牙切齒的模樣,墨鉞辛眼尾笑意更濃了。
“所以,二師兄好好養胎,我照顧好小喬兒。”
墨炎南嘴角一抽,說他什麼,墨鉞辛他還真有模有樣起來。
然而,讓墨炎南更堵得慌的是接下來的日子,四師弟就像是個邀功諂媚的奸臣,蘇靈喬清醒的時候,霸占她的所有的視線,有一回他不小心聽到了四師弟的騷話,說什麼“如果我願意舔小喬兒腳趾呢”,差點沒讓他將隔夜飯給吐出來。
而在蘇靈喬發狂的時候四師弟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從某天起就開始給她彈琴,難以想象從沒有耐心的四師弟,就這麼日複一日,不厭其煩地給她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