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做大佬妻主!
但穿都穿了,她也不好落了四師父的好心情,蘇靈喬沒有堅持要換一身衣裳。
等到日落西沉,天色漸黑的時候,他們才出了門。
一路上,墨鉞辛牽著蘇靈喬的手走得很慢,在蘇靈喬催促了幾次後才稍微快了點,以至於等他們到海邊的時候,墨曲直、墨炎南、墨城田和墨江潤已經在海岸上的木屋等著。
才經曆過一場迅猛的風雨,島上不少樹木花草被吹斷,可海岸上已經十分乾淨整潔。
通往木屋是一座木板橋,木板橋兩側點著火把,就如一條螢火之路。
走在木板橋上,看著已經在木屋裡的男人們,蘇靈喬心臟不斷加快跳動的速度。
木屋裡的男人們,個個身姿卓越,容貌俊美不凡,而他們不僅是男子中的強者,也是她的師父們,同時還是跟她定有婚契的男人。
他們在一起時,尤其是現在,隻是遠遠地望去一眼,這樣的畫麵,相信任誰見了都會畢深難忘。
太美的風景,太俊美的人。
一眼就能讓人心神蕩漾,她也不例外。
怕自己失態,蘇靈喬就強行讓自己的視線落到海灘上。
此時已經是風平浪靜,海浪輕輕拍打著金色的沙子,衝上一些漂亮的貝殼,有些貝殼帶著熒光,靜靜躺在沙灘上就如一條五彩綢帶。
木板橋並不長,可不知為什麼,當四師父牽著她的手慢慢走過去,她覺得每一步都是遙遠的,就是快要走到師父們麵前了,她也沒什麼真實感。
而墨鉞辛拉著蘇靈喬一出現,墨曲直他們所有的目光就落到了他們身上。
身穿一襲豔紅的她,璀璨奪目,走在身穿暗紅的墨鉞辛身邊毫無違和感,甚至他們緩緩向他們走來時,覺得他們很般配,就如一對璧人要完成成親的儀式。
“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墨鉞辛毫無誠意道歉地說完,在墨曲直他們目光下就走到木屋裡,並不請自來地拉著蘇靈喬坐下,先給蘇靈喬倒了一杯水後,又怡然自得地自己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水之後,墨鉞辛抬眸看了一眼墨炎南後,勾起唇角邪氣一笑。
“畢竟小喬兒累著了,隻能慢慢過來。”
有些東西不言而喻,墨鉞辛一說完,其他人自然都是懂的。
因有些不自在正在低頭喝水的蘇靈喬,在聽到墨鉞辛彆有意味的說了這話之後,直接被給水給噎住,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墨鉞辛剛想拍蘇靈喬後背幫她順氣,蘇靈喬的後背已經有一隻手在溫柔的安撫了。
“慢慢喝。”墨曲直聲音溫和如三月春風。
墨鉞辛朝墨曲直揚了一下眉,隨即雙眸一彎看向了蘇靈喬。
蘇靈喬頓時有種鋒芒在背的感覺,想當做沒感覺到都不行。
可她會這樣是誰的緣故,他們穿成這樣已經夠招搖,她也儘量配合著,可四師父現在這個架勢……
“沒事,就是有些嗆到了而已。”
對墨曲直歉意笑笑後,蘇靈喬就問道,“大師父恢複的如何了?”
墨曲直剛想開口,就聽到墨炎南冷哼了一聲。
“恢複的如何,你還有心情關心?”
蘇靈喬剛想開口解釋,就聽到墨鉞辛放下杯子,笑盈盈地看著墨炎南道,“二師兄要是想要小喬兒不去關心,我倒是樂見其成的,巴不得小喬兒心思全在我身上。”
沒想到墨鉞辛不但自動代入,還把話都講了出來,墨炎南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
“墨鉞辛,你還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彆以為戴著麵具就可以不要臉。”
“我倒是想說二師兄,彆仗著肚子大,就以為我也會像師兄和師弟那樣讓著你。”
麵對墨炎南的嘲諷,墨鉞辛毫不客氣地給出了回擊。
墨城田怕墨炎南氣壞了肚子,就攔在了墨炎南前麵,對墨鉞辛提醒道,“現在孩子還不足四個月,不能掉以輕心,四師弟你要是再故意……”
不等墨城田說完,墨鉞辛就冷笑了一聲,“三師兄不妨好好回憶一下,這會兒是誰起的頭,三師兄要是偏心於自己的親哥哥,而不顧師兄弟情分,那可是會令我這個做師弟的寒心。”
聽到墨鉞辛這麼說後,墨城田就想了想,想起果真是那麼一回事後,就回頭看向了墨炎南。
墨炎南嘴角一僵,臉色有些難看。
墨城田他這是什麼眼神?
於是,不等墨城田開口,墨炎南就先開了口,“你還是彆說了。”
就他那樣,四師弟麵前,隻會被四師弟吃的死死的。
對著墨鉞辛不屑冷哼之後,墨炎南就直接道,“我們隻是看不慣你小而得誌的樣子。”
穿的這麼招搖也就算了,還一副不要臉生怕彆人不知道似的,行為舉止話裡話外都帶著輕浮。
墨鉞辛眯起了眼睛,手中的杯子瞬間破裂。
很快場麵一下就控製不住了,陷入了爭鋒相對。
其實,蘇靈喬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二師父和四師父怎麼突然對峙上了?
一個大著肚子胎象不穩,一個魔氣還未清除。
偏偏這兩個她是最需要小心安撫的,蘇靈喬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二師父,四師父,你們有話好好說,有什麼衝著我來好了……”
雖然他們都是自己師父,但也都已經是她的人了,蘇靈喬隻好硬著頭皮上前一步,站在了墨鉞辛和墨炎南止中間。
可蘇靈喬一站過去,有什麼不用她說就衝她而去了。
墨炎南拉住蘇靈喬的左手,原是想讓她讓開,可當墨鉞辛不甘示弱地拉住蘇靈喬右手後,一切就變了味道。
跟著眯了一下鳳眸後,墨炎南就拉著蘇靈喬扯向自己,“這裡不需要你摻和,你可以走了。”
蘇靈喬垂眸無奈看向了自己被二師兄僅僅抓著的手,她也是極不想摻和的,可他們來年兩個誰都不能不管。
墨炎南不放,墨鉞辛也抓得更緊了。
幾次拉扯下來後,蘇靈喬覺得自己胳膊都要被扯斷了。
二師父和四師父倒是都不說話不爭鋒相對了,卻苦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