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上不得台麵。
薑溯是真的沒忍住出聲,哪怕剛剛才被訓斥過,但他實在看不慣關栩栩這種人。
路雪溪此時也快步跟了過來,拉著薑溯的胳膊,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栩栩妹妹,小溯不是故意這樣說你的,你彆怪他。”
關栩栩的視線隻從兩人麵上淡淡轉過,並不理會,隻是重新看向吳阿嫂。
“你命宮中夫妻線斷裂,應該是早年喪夫,但有一個兒子,從你麵相推斷你兒子正經曆一劫,應該和錢財有關。”
關栩栩不十分擅長相麵,隻能說一個基本。
但哪怕是最基礎的,也叫吳阿嫂聽著明顯一愣。
尤其在聽到後麵那句和錢財有關的劫時,眼底更是閃過一瞬慌亂。
關栩栩又道,“按理說你個人的因果不至於影響到主家,但我看你的氣運和薑家有一絲極小的勾連……你偷了薑家的財氣。”
最後一句話,關栩栩說得十分篤定。
吳阿嫂身子頓時狠狠一顫。
不會的,她一定是胡說,她怎麼可能會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薑禹城和薑淮原本隻是當孩子玩笑一樣聽著,但見她語氣認真,再聽到後麵時,眼底卻稍稍帶上了幾分正色。
路雪溪看著吳阿嫂的反應,似是有些詫異的模樣,
“你、你是說,吳嫂偷了家裡的錢財嗎?”
她似是不可置信,又替她解釋,“不會的,這裡麵肯定有誤會,吳嫂在薑家做了快十年,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吳嫂原本內心還有些慌,聽到路雪溪這話,頓時一臉被冤枉的模樣,難過道,
“大小姐,這個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怎麼可能偷薑家的錢?這家裡上上下下的都知道我,我、我不是那樣的人啊。”
她說著又看向薑溯,“小少爺,您信我,我不可能做這種事的,我……”
說著,便掩麵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薑溯本來就是少年心性,加上打小一直被吳嫂照顧著長大,此時見她這副被冤枉的樣子,當即橫眉瞪向關栩栩,大聲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吳嫂怎麼可能偷家裡的錢?你今天第一天回薑家,你能知道什麼?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胡亂攀咬彆人,就為了騙大伯那幾萬塊零花錢,至於嘛你?!”
在薑溯眼裡,關栩栩也不過就是今天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但吳嫂可是在薑家十年的老人,論親疏,他當然更相信吳嫂。
心下對於關栩栩這個所謂的堂姐更加不喜。
路雪溪見狀也跟著開口,“這裡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是不是吳嫂有哪裡做得不好惹你不高興了?”
話裡話外都在暗示關栩栩是以勢壓人報私怨。
吳嫂聞聲,仿佛得到了什麼提點,當下就嗚嗚哭開了,
“大小姐,我知道您是因為剛才關太太把我認錯成是你親生母親這事生氣,我身份低,怎麼配和大小姐這樣的人相提並論,你生氣也是應該的,可是你不能這樣汙蔑我啊,我一把年紀,你這是要我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