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婚姻生活很幸福,她也很享受自己如今的生活狀態。
但她從不會因為自己獲得了幸福,就勸彆人也一定要結婚。
不論哪個年代,因為婚姻而過上悲慘生活的,也大有人在。
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選擇也不同,不能以己度人。
“這是特意給你們帶的早飯,你們先吃著,我去趟導員辦公室。”
這半個學期以來,徐婉寧每次休假回家,再來學校時,總會給陳巧巧和穀夢帶吃的食物。
有時候是早飯,有時候是晚飯,也並非很豐盛,都是尋常的家常小菜。
但這讓隻能吃食堂的兩人吃到了家的味道,滿足感不言而喻。
“阿寧真的不考慮開飯店嗎?她做的食物真的太好吃了,她要是開飯店,我一定天天去捧場!”
陳巧巧說著讚歎的話,實際行動也沒落下,將碗裡的食物吃到一滴不剩,就連湯汁都喝乾了。
穀夢也毫不遜色。
她拍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道“等會兒婉寧回來,我們可以再跟她建議一下。”
隻是沒想到,徐婉寧這次離開,時隔兩個月後,才再次回宿舍。
徐婉寧去了導員辦公室,本來是想詢問一下具體安排,沒想到甚至沒給她回宿舍拿行李的機會,直接將人塞上了車。
車上還有七八個人,全都是華清大學農學係的老師教授。
平均年紀都在五十歲左右,五位男老師,三位女老師。
隻有徐婉寧一個年輕人,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好在,徐婉寧都上過這幾位老師的課,老師對她這位學生也印象深刻,幾句話就熟絡了起來。
車子開了約莫半個小時,總算停下了。
徐婉寧下了車,看著一望無際的試驗田,心裡有種無法言喻的情緒。
“這是我們的試驗田,有研究員在研究水稻和麥種的培育,看看能不能提高生產量。”陳老師見徐婉寧正盯著試驗田看的出神,就開口解釋了一句。
這片試驗田,凝聚了華國近幾十年所有這方麵專家的全部心血。
仔細看過去,一片綠瑩瑩當中,還能看到幾道穿梭忙碌的身影。
徐婉寧心裡有一道聲音在叫囂,快點將雜交水稻的培育方法交出去。
但她硬生生地按住了這種悸動。
她確實很想這樣做,但現在明顯還不是時候。
在無法保證自身的情況下,她不能冒險。
反正,來日方長。
她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穿過這片試驗田,看到了一大片荒地。
這片荒地約莫有四五畝的樣子,寸草不生。
“這片地為什麼空著?”徐婉寧發出了疑問。
四五畝地,即便是中上畝產量不高的水稻或者小麥,收成也夠幾十個成年人吃兩年了。
“哎!”帶隊的陳老師重重地歎一口氣,語氣中是滿滿的滄桑“這裡原本也是一個試驗基地,眼瞅著食言即將成功,但到了最後階段,卻不知道哪裡出了紕漏,所有心血毀於一旦不說,就連這片地都被毀掉了。”
“這片土地看著和尋常的沒什麼兩樣,但糧食種上去,要不了多久就會枯死。不論什麼品種,都是這樣。我們也想過很多種解決辦法,但見效都不大。久而久之,就空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