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廠長忍不住對徐婉寧豎起了大拇指,卻又遺憾道“可惜你不是男兒身,否則……”
“即便不是男兒身,我也能有所成就。張哥,時代已經不同了,沒有人規定,有大出息的必須是男性。我們女性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徐婉寧的聲音落地有聲,辯駁的十分有條理。
張廠長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賠笑道“是我說錯話了,咱們國家,有你們這樣獨立而有本事的女同誌,絕對會越來越繁榮昌盛。對了,你建立慈善機構,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儘管跟我開口。”
“你張哥在京市混了這些年,也算有些人脈,隻要你張口,我絕對會心甘情願地幫忙。”
“有張哥這句話我就心滿意足了。你放心,有需要幫忙的,我肯定不會跟你客氣。”
張廠長滿意地點點頭,追問道“你前期投入的資本夠不夠?我可以跟廠辦領導商量一下,以咱們利民食品廠的名義,給你一點讚助。”
“暫時不用,等需要的時候,我再跟張哥說。”
徐姐將這筆分成的錢,存到了一張存單上,給了徐婉寧。
離開食品廠後,徐婉寧徑直去了銀行,將這筆錢取了出來,放進了空間裡。
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徐婉寧迎麵撞上了一位酒樓的老顧客。
“哎喲徐老板,你怎麼還有閒情逸致在路上閒逛?你的酒樓出事兒了,你再不趕過去,恐怕場麵就控製不住咯!”
徐婉寧心裡“咯噔”一下,急忙問道“錢老板,發生什麼事兒了?”
“有人在你酒樓鬨事兒,說你罔顧人命,現在酒樓的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徐婉寧跟錢老板道了謝,急忙調轉車頭,回了酒樓。
酒樓門口聚集著一大群人,哪怕烈日炎炎,也抵擋不住人們看熱鬨的衝動。
隔著老遠的距離,徐婉寧都能聽到有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錢老板剛才隻說有人指控她罔顧人命,徐婉寧還以為是酒樓的食品安全出了問題,走近一看,才發現鬨事兒的,是打死戴偉那幾個人的家人。
跟戴偉起爭執的,都是一群二十出頭的街溜子,年紀不大,但卻做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兒,家人對他們的所作所為也早有耳聞,但壓根兒管束不住他們在律法的底線不斷試探的腳步。
之前也沒鬨出大問題,所以他們的家人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這次,戴偉的死,注定了這事兒不能善了。
有人眼尖,看到徐婉寧走來,立刻用手指她,聲音尖銳“就是你!要不是你慫恿著林荃不簽諒解書,我們的孩子怎麼可能被判死刑!”
隻是這簡短的一句話,徐婉寧就弄清楚了他們來鬨事兒的目的。
合著這群人將他們家人被判死刑的罪名冠在了她頭上。
徐婉寧何其無辜。
她怒極反笑“諒解書?你們真以為有諒解書這東西?你們的家人,傷害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小貓小狗或者其他沒有觸覺痛覺的物什!自從他們被抓捕歸案起,就壓根兒沒有諒解書這東西!”
如果隻是小打小鬨,不傷及人命,倒是可以私了,但戴偉的情況太嚴重。
再加上現在又是改革開放之初,判刑最嚴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