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生氣做什麼呢,這就是你十年後對夕暖做的事兒,為了利益直接把夕暖給殺了。不過當時你手下的人過來對你說,夕暖死掉的時候,你那表情確實很難過。哎。利益真的那麼重要麼?若是你能再忍耐忍耐,說不定你能得到的更多一些。”
“夕暖那時候對你可真是癡情,什麼事情都以你為先,還為了你公然和我對峙,結果呢?還不死死無葬身之地?夕暖啊,我也勸你,這輩子就再被擎彥騙了,和我走算了。你要是和我走的話,這裡的聯盟我也可以不要,和這裡徹底斷了聯係,咱們回去東山再起。”
“命運安排我們重生,難道不是一個讓我們東山再起的契機麼?這就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緣分啊。你說是不是?”
蔣先生這話正好踩在了夕暖最否定的結論上,不過如果蔣先生說的是真的,那麼…
這個事的漏洞實在是有點兒多。
擎彥從剛剛氣憤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聽到最後的時候覺得可笑,抿嘴笑了笑說道
“您說這個事兒真的太逗了,我覺得真的是論編故事您數第一,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人再敢稱第二了。夠狗血,夠無聊。”
他站直了身體說道
“蔣先生如果說了這些話,那麼我應該也來問問你幾個問題。第一,如果我殺了你的保鏢,你的妻子孩子,那麼你為什麼見到我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氣憤的神情?殺妻弑子之仇也能這樣雲淡風輕的過去?難道你不應該立刻就想辦法掐死我麼?”
“第二,就憑我和夕暖那個時候的關係,就算是她回來知道了真相,你怎麼就能斷定她會和我為敵呢?你怎麼就知道我們不會繼續作為夥伴,相互依存呢?為什麼你就那麼肯定你們的關係呢?”
“第三,你一個要死的人,為什麼會那麼關心夕暖是怎麼死的?又為什麼會那麼關心有人過來和我報告的時候,我的樣子和情緒?您這話說的是不是太像是我們編的單口相聲了?”
擎彥說完這話會議室的燈泡直接就爆了,他一個瞬移來到蔣先生的麵前,用手掐住蔣先生的脖子說道
“告訴我真相,你說實話我就放了你,若是再有一句假話,我就直接殺了你。”
擎彥的手上出現了白色的電流,蔣先生痛苦的想要掙紮,卻怎麼也掙紮不開。
那電流在蔣先生的脖子上擴散開來,脖頸不一會兒就出現了紅色的血印,那樣子真的是很可怕。
蔣先生等到實在是受不了以後才開口求饒道
“我說…我說…咳咳咳,你放開我。我快要死了!放開我!我說!我說!”
擎彥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手裡一直攥著白色電球,準備隨時殺了蔣先生。
這個男人太讓人厭惡了。
蔣先生的臉被掐的通紅,喘了幾口氣以後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夕暖。
他不知道擎彥手上的是什麼,可是這個時候他也顧不上這跟電擊一樣的能力是哪裡來的了。
保命要緊。
夕暖一向是個不想事情的,擎彥也一直被他控製著。
怎麼倒退了十年,世道就變了?
他給人洗腦的能力一向不錯,為什麼這次卻失敗了?
“你…你們…你們為什麼不相信我?夕暖,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麼?我對你怎麼樣你不知道麼?”
夕暖看戲看的累了,也就不願意裝出畢恭畢敬的樣子,事情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鼻尖,打了個哈欠說道
“蔣先生,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太清楚了。正因為太清楚,所以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