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逸本來是很高興的,結果遊過來一看夕暖的臉色不太好,有些關心的說道
“什麼情況?你怎麼跟個鬼一樣?是不是底下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要是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們還是儘早離開吧。說話啊…你這個女人。”
夕暖在看見飄逸的時候思考了一下,她在猶豫要不要把事情告訴飄逸,如果告訴飄逸的話她就多了一個幫手。可是如果告訴飄逸的話,也不是什麼好的想法。
飄逸這個人太過於正直了。
如果把事情告訴飄逸的話,十有八九飄逸可能是要入局的。她不確定讓飄逸入局是一個好的想法,這個男人本來可以過非常平淡的人生,因為她的介入已經擾亂了很多事情。
如果這是一條不歸路呢?
她總是有辦法解決眼前的問題,但是飄逸有嗎?
她如果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照顧飄逸也行,可是她現在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麼讓飄逸入局就不是什麼好決定了。
她在這個時候突然回想起了小喵又回想起了阿莫。
太多太多的人閃現在她的眼前,最後她還是決定不把這一切和飄逸說。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沒必要說的這麼清楚。說的多了反倒是負擔,倒不如就讓飄逸什麼都不知道,她自己把該做的事情做完就好了。
“這湖水裡深不見底,我潛水到一半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再往下了。不過裡麵的魚倒是很多,我準備一會兒去抓幾條咱們打打牙祭。不過你要記住這裡你千萬不要自己來底下實在是有些摸不清,我怕真的有什麼不好的東西。我雖然沒有看見,但是真的感覺到這裡不安全。”
飄逸看夕暖說的這樣認真,本來想打趣的話全咽進了肚子裡。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夕暖說出口的這個東西雖然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可是看夕暖的神情,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你這個丫頭不會有什麼東西在騙我吧,跟個鬼一樣。有什麼還是直說比較好,彆到時候你惹了禍,我到時候想幫你那可就不好弄了。咱們現在是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知不知道?”
夕暖皺了皺眉毛,她是聽說過拴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也聽說過是在一條船上的人,但是這個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是啥?
“你們這兒把寶藏在一起的話叫做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嘛,螞蚱怎麼綁在一條船上?”
飄逸看了一眼夕暖了,像是看精神病似的,然後撓撓頭說道
“當然可以了,我們這兒之前來過幾個螞蚱。他們是從哪兒來的我們也不知道,來了以後就打我們的人,跟瘋子似的。最後讓我們趕在船上。他們就在那個船上待了好多天。最後死掉了。當然了,我們可沒動他們,我們甚至後來都忘了船上還有這些人,可能他們自己覺得太丟人了,就自殺了。後來我們就把這種事兒比喻成綁在一條船上的螞蚱。”
夕暖默默的抿抿嘴沒再開口,這種事兒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奇奇怪怪的。
“好了,你們快點上來吧,是一直在水裡待著你們。很舒服嗎?我快要餓死了,我們吃飯吧。”
聽到花姐的召喚以後,他們幾個人趕緊遊了過去,夕暖一上岸就看見花姐的臉紅紅的,看著飄逸的眼神也變得特彆的曖昧。
裡麵似乎已經有情愫在裡麵了。
夕暖看戲似的看了一眼飄逸,這家夥是真的有一手啊,花姐看上去就是個女強人的樣子,竟然這樣輕鬆就被搞定了?
她不再管花姐和飄逸的事兒,她回頭看了看那瀑布和湖泊,她想著用搓澡巾搓搓澡這個事兒也隻能做罷了,畢竟這個湖底全是鳳凰一族的屍體。
她過去了搓了一堆泥出來也不是那麼個事兒。
這實在太不尊重人家了。
他們這群人已經夠慘了,反正她是做不到在這群人的頭頂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