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不是常人。所以又多號了一會兒,你的病症是早年意外傷肺留下的老傷。
薛崇禮微妙的看向江浩,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何以見得?
江浩雖然明麵上看起來是在號脈,但實際上卻是利用自己的真氣在薛崇禮的身體中走了一遍!
所以薛崇禮身體有什麼問題。江浩自然知道了。
聽到薛崇禮的話後,江浩笑了笑:我就說一句話,要是我說的不對轉身就走,從此不進北府半步!
薛崇禮見江浩竟然如此自信,點了點頭笑道:好,我就跟你賭了,你說吧!
我算算二十年前的一腳,正中胸口。還是位女人踢的,對不對?
說完這話。江浩似笑非笑的看向薛崇禮:我要是說錯了,立馬走人!
薛崇禮臉色一白。看向江浩震驚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這件事!
江浩嗤笑了一聲後開口道:有什麼不可能的,想不想要根治?
焦院長站在一旁。自剛剛江浩下賭約的時候,他就一直不敢說話。
現在看著薛崇禮震驚的模樣,顯然是江浩贏了。
於是微微笑了笑開口道:怎麼樣,我沒有隨便亂帶人過來吧?
薛崇禮對著江浩比了個大拇指:這根本就根治不了,已經傷及肺腑成為老傷了。
江浩笑了笑開口道:藥方二十萬,讓我親自出手的話,六十萬。
焦院長聽到這話震驚的看向江浩:咳咳咳,這位是自己人,自己人!
江浩聽到這話才回過神來:咳咳,不好意思,剛剛職業病犯了。
自己人的話,給我十萬塊錢,人工費就不要了,一次搞定!
薛崇禮不可置信的看著江浩:我,我,我這可是二十年的老傷,真能一次就根治?!
焦院長嘿嘿一笑開口道:林家二小姐林貝貝你知道不,人家那都快死了,也是沈岩硬生生救回來的!
聽到這話後,薛崇禮哈哈大笑了起來:既然這樣的話,那還是按照六十萬來走吧!
說完這話,薛崇禮讓開大門:來,諸位裡麵請,我還要帶你們去見見老太爺。
江浩聽到這話有些不滿的開口道:感情這是請我來給你們全家人體檢的吧?
焦院長急忙咳嗽了兩聲,他在薛崇禮麵前都不敢這麼大大咧咧的!
可誰知薛崇禮卻意外溫和的說道:您這是說笑了,隻不過老太爺想把把關罷了。
聽到這話後,江浩心中微微一暖。
如果最後真正要治的人是雨凝的話,那麼證明在這個家裡,還是有人愛她的。
想到這裡江浩也不著急了,於是笑了笑看著豪華的庭院道:不愧是北府豪門,家裡真是氣派!
聽到江浩的話,薛崇禮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自豪!
那是當然,我薛家底蘊雖然比不上彆人,但是我們經營這麼多年也不是白乾的!
說完後,他指著庭院裡的一棵樹道:這是太爺花五千多萬移回來的樹,全北府僅此一棵!
江浩聞言,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棵提不上多大的樹瞅了瞅。
就這破玩意兒,要五千萬?
薛崇禮點了點頭道:沈醫生,您可彆小看了這棵樹,全世界的存活量不超過二十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