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麵雖然這般想法,但錦衣衛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慢,瞬間就是將段天涯擒拿。
段天涯‘百口莫辯’,尤其還是‘人贓並獲’,一旦他這會兒殺出重圍,那就更加坐實了他要侮辱利秀公主的事實,而他逃走的事情也會被傳為‘肇事逃逸’。
他不能夠這麼做,這麼做的後果同樣會讓義父為難。
而段天涯相信,就算自己出事了,但隻要沒有做過的事情,義父他一定會還自己清白。
不為什麼,就因為他有一個名字——鐵膽神侯。
羞辱利秀公主這件事不是小事,那可是番邦為了兩國交好而用來和親的女子,是出雲國最為美麗的女子,也是未來要爬上朱厚照床上的女人。
那身份地位可決然不低。
哪怕隻是一位‘答應’。
可是為何兩邦交好的事情,再怎麼樣也會給他掛一個‘妃’或者‘嬪’。
現在段天涯上了這樣一個女子,這不是綠了朱厚照麼?
就算朱厚照還沒睡過利秀公主,但全天下的人要怎麼看他朱厚照?
而另外一點,段天涯畢竟不是普通人,他的背後乃是天下第一莊,而天下第一莊身後的主人卻是鐵膽神侯。
兩個勢力都不能輕易得罪。
所以錦衣衛決定,將這件事上報給皇上,一切全權交給皇上來定奪。
……
大明皇宮。
禦書房。
段天涯跪在朱厚照的麵前。
而在禦書房當中,尚且還有林霂,大太監劉瑾。
與此同時,聞風而來的還有當今皇叔,朱無視。
朱無視一步入到禦書房當中就沒有正眼看段天涯一眼,而是匆匆來到朱厚照的麵前躬身道,“皇上,此事微臣已經知道,是微臣教導無方,還望皇上恕罪。”
“恕罪?”
朱厚照如同聽到天底下最為好笑的笑話一般,“皇叔,你跟朕說恕罪,你可知道你手下的密探背著朕都乾了些什麼事情?他獨自一人前往‘驛站’,企圖對朕的佳人不利,若非錦衣衛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皇上,你說這是恕罪便可以解決?還是說這件事本身就是你的授意?”
朱無視的臉色依舊沒有太大的變化,他心中在來之前就已經算計到了朱厚照肯定要拿這件事對他開刀,於是他很快就是回應道,“皇上,微臣不敢,而臣從始至終都未授意過天涯任何的事情,更加沒有讓他獨自一人前往驛站,這一切都隻是他個人的主意罷了。”
“哦?”
朱厚照望著朱無視,心道,這是打算棄車保帥麼?
而聽了朱厚照這一聲帶著疑問的歎息,朱無視再度說道,“皇上,天涯此行前往驛站雖不是臣的旨意,但微臣可以保證,天涯他絕對不是這樣子的人,而這一切的背後,鐵定是有人在算計天涯,這是要對我天下第一莊出手,懇請皇上明鑒,還天涯一個公道。”
“哈哈,算計?”朱厚照大笑道,“皇叔,你跟朕說算計,難不成是有人逼著段天涯前去驛站的麼?不瞞皇叔你說,在你來之前,朕就已經盤問過段天涯了,但他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要去‘驛站’,想要探查一下出雲國的底細,怎麼,這查底細需要查到床上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