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太子妃都驚呆了!
居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此時的蕭雲州已經鬆開手,讓太子摔到了地上。
慕傾雲立即上前將太子給扶了起來,想說點什麼,終究還是沒敢。
太子被掐得隻顧著大喘氣,一時間也沒辦法再興風作浪。
慕長離一鬆腳,把踩著的那個人給放開,那人趕緊回去攙扶太子。
再看向慕長離時,眼中就帶著一種見鬼的恐懼。
這種恐懼來自於剛剛被慕長離控製,他覺得那就是控製,根本不是踩住。
因為根本沒怎麼踩,那點力道彆說他用內力在掙紮了,就是平時翻個身都能脫離開。
可他就是動不了,身體像被釘子釘在了地上,怎麼都動不了。
真是見了鬼了。
太子上不來氣那個勁兒終於緩了過來,但他也不是傻子,在實力有著明顯差距的情況下,他不敢跟蕭雲州再硬碰硬,也不想再得罪更多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丟人現眼。
他終究是沒再說什麼,但那道陰毒的目光,卻像毒刺一樣紮到了蕭雲州身上。
隻是蕭雲州對此並不在意,他隻是朝著慕長離走了過去,到她麵前彎了身,輕聲問道“有沒有把你嚇著?第一次來參加宮宴就遇到這樣的事,實在叫人開心不起來。要不我們回去吧!這宮宴不值得你我二人雙雙出席。”
慕長離搖了搖頭,“沒事,反正我也沒吃虧。回家也是閒著,還不如在宮裡找點樂子。”
蕭雲州想了想,說“行,那你有事就叫我,我就坐在你對麵。”
他轉身走了,太子妃呆了一會兒,才問慕長離“九弟一向是這麼溫柔的?”
慕長離搖頭“不是啊!”
太子妃“哦”了一聲,“原來也是裝的。嗬嗬,男人。”
慕長離又說“也不是裝的,他跟我說話一直是這樣,隻是跟彆人說話不這樣罷了。”
“他一直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
“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太子妃沉默了。
原來男人不是不可以低聲細語,而是要看對誰。
就像太子對慕傾雲,也是可以千依百順的,隻是對她不好罷了。
太子妃猶自感歎時,慕元青和蕭雲初過來了。
慕元青說“姐,你猜怎麼著!來時的路上,咱們那個爹把我給扔到大街上了。
那麼大的風雪,還有大霧,他不顧我的死活,自己帶著馬車跑了,把我給扔了。
你說他想乾什麼?他是不是想把我給凍死?”
慕長離反問“他想弄死你也不是頭一回了,還沒有經驗嗎?”
慕元青擺擺手,“那不一樣。上次至少還有個理由,我可以理解為因為他不喜歡你,所以把執意同你親近的我給捎帶上了。
但這次沒有任何理由,是他讓我下車去看看後麵的車有沒有事的,結果我去看了,他卻跑了,這就是一場有目的有準備的拋棄。
真是可笑,我都這麼大了,居然還會被拋棄,真是想想就叫人生氣。
對了,姐,他不讓我在家裡住了,讓我今晚就滾回西疆王府。
你們走的時候記得帶上我,我跟你們的宮車一起回去。”
慕長離點點頭,“行,去吧!會叫上你的。”
慕元青回去了,臨走時問蕭雲初要不要跟他一起走,蕭雲初指指慕長離“九嫂找我有事。”慕元青便沒說什麼,獨自離開。
慕長離衝著蕭雲初招手,蕭雲初走到她近前,就聽慕長離壓低了聲音問他“關於這場風雪,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蕭雲初瘋狂點頭,“我聞到了精怪的氣息,可以確定這場風雪不是自然而起,是有精怪在作祟。
但我無法分辨精怪來自何處,也無法分辨它是何種東西成了精。
剛剛我也在宮裡走了一圈了,卻尋不到它的蹤跡。
氣息很遠,我能嗅到的是夾在風雪裡的氣息,而不是精怪本身。
它應該不在皇宮內,而在彆處。
我也試圖對抗這場風雪,想讓它停下來。但是九嫂,我隻會一些小戲法,這種強大到能操控天氣的大法術,我是不會的。”
他低下頭,有氣餒,也有些自責。
慕長離伸出手,往他頭上揉了揉,“沒事,等過完年我給你請位師父,你好好學。”
蕭雲初很高興,“九嫂放心,我一定好好學。那九嫂先坐,我去九哥那邊了。至於那太子,九嫂彆怕,他再欺負你我也不會放過他的。還有那賀大夫人,都不會放過的。”
終於,人都走了,慕長離這邊又安靜下來。
太子妃對她十分好奇,“剛才你跟十一弟在說什麼?請什麼師父?我怎麼聽到你們在說什麼風雪。這場風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慕長離搖頭,“我上哪能知道去!刮風下雪,這都是老天爺的事,我又不是老天爺,我哪管得了。不過這場風雪確實來得蹊蹺,怕是這個年,京裡又要不太平啊!”
太子妃歎了口氣,“京裡太不太平我是管不了了,我隻知道太子府肯定是不會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