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這個消息沒辦法送進去了,宮人悄悄退後,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對於慕長離的回府,慕江眠聽說之後陣陣頭疼。
他現在彆的不怕,就怕慕長離回娘家。
因為慕長離每次回來都會給他帶來禍事。
雖然禍最後都能平了,也沒到非要整死他的地步。
但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誰受得了?
大年初二那天把他扔到雪地裡,差點要了他的命,聽說秦莊儀都在給他準備棺材了。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他到現在都怕冷,都還在喝藥,慕長離又回來了。
還讓不讓人活了?
他懷疑慕長離就是故意的,這叫小火慢燉,能一點一點把他給熬死,絕不會直接一刀給他來個痛快的。
殺心早在慕江眠的心底種下,他覺得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怕是要出大事。
慕長離這個孩子,絕對不能再留了。
前院兒,秦莊儀迎了出來,笑得真心又真誠,離著老遠就道“二姑娘回來啦!真是太好了,老太太今早上還念叨呢!說這場大風雪結束了,九殿下又立下大功,不知道這場狐妖鬨事有沒有傷到你們,還跟我說讓我抽空去跟元青打聽打聽。
我本想著今晚到大理寺門口去等元青,沒想到二姑娘就帶著元青回來了。”
慕元青聽得腦瓜子“嗡嗡”的,“母親能不能不要去衙門外等我?我已經長大了,不要弄得我像是一直離不開大人的管束一樣,會讓人笑話的。”
秦莊儀瞪了他一眼,“笑話什麼?當娘的想見兒子還不行嗎?我又沒進到大理寺裡麵,就在外頭等等你怕什麼?再說,我又不是天天去,隻偶爾去一回。”
慕元青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她該去還是去,乾脆閉了嘴。
秦莊儀不愛搭理自己兒子,隻顧著跟慕長離說話“咱們到老夫人屋裡吧!”
慕長離點點頭,“好。”
秦莊儀再問“二姑娘此番回來是單純的回來看看嗎?”
慕元青看不下去了,“你怎麼問這話的時候眼裡還帶著點兒期待呢?你在期待什麼?”
秦莊儀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把你的嘴給我閉上!哪兒都有你!長輩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說完,又笑著跟慕長離說,“最近大姑娘那邊一直鬨騰,你父親為此也犯愁。”
“她鬨什麼?”慕元青沒臉,一直說話。
這次秦莊儀倒是沒踹他,還答道“因為二皇子的事唄!以前二皇子是太子,家裡一直有心促成他們的婚事。
但礙於二皇子一直有正妃,還有嫡子,所以你父親猶猶豫豫的。
我瞧著年前似乎不再猶豫了,大姑娘也開始對二皇子上心,甚至不惜壞了名聲親自下太子妃的顏麵。
我當時還想,這樁婚事怕是要成了,可能年後就得張羅起來。
可沒想到出了狐妖的事,太子被廢,一下子他們的計劃就全亂了。
現在大姑娘天天在家裡哭,你父親勸了幾回勸不好,也煩躁起來,不再勸了。
但大姑娘到底是你父親的掌上明珠,是家裡的希望,所以你父親再怎樣也不想放棄她。
這些日子我見他總出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書房,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慕元青聽笑了,他扯扯慕長離的袖子,“姐,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咱爹……”
“你爹!”
“對,我爹。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爹是在謀劃能不能把大姐姐嫁到西疆王府去?
他們可以走從前的老路,想辦法把你辦成第二個太子妃,你跟姐夫一和離,大姐姐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嫁到西疆王府,做姐夫的正妃了。”
“不能吧?”秦莊儀說話了,“你父親明知道二姑娘是什麼脾氣,他怎麼敢打這種主意?
再說,二姑娘又不是從前那位太子妃,也不可能任他們磋磨啊!”
“這你就不懂了。”慕元青勾上秦莊儀的肩膀,秦莊儀覺得他沒大沒小,想把他的爪子給扒拉下去,沒扒拉動。
慕元青說,“有一種人,他就是對自己沒有正確的認知。
雖然屢戰屢敗,但卻越挫越勇。
他總覺得自己可以成功,總想繼續挑戰,不死不休的那種。”
秦莊儀有點兒懵,“你爹能那麼傻嗎?”
“這不是傻。”慕元青說,“這是英勇無畏啊!值得讚揚。
而且他折騰折騰也行,他不折騰二姐姐,二姐姐哪有借口折騰他啊!是吧姐!”
“不是!”慕長離麵無表情地否認,“我要想折騰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一行人往蘭花院兒走,後頭,李媽媽悄悄塞了一個小荷包給芙蓉。
芙蓉不解,“這是何物?”
李媽媽笑著說“是幾樣首飾,大夫人賞的,專門賞給姑娘的。”
芙蓉受寵若驚,“大夫人還想著賞我東西呢?以前她可是天天琢磨著怎麼整死我。”
李媽媽尷尬地笑笑,“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姑娘就彆提從前了,都過去了。”
芙蓉笑笑,把荷包接了過來,“其實我不差這點東西,二小姐給我的,遠比侯府裡幾位庶小姐用的還要好。但這荷包我拿著,是為了讓大夫人安心,也是給大夫人一個交代。
就像媽媽您說的,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