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慕長離的馬車已經在西疆王府門前停下。
跟在後麵的北陸伸手指向前方,“主,主子,那是不是瓊華?屬下沒看錯吧?”
蕭雲州一愣,隨即也往前看去。
果然看到王府門口正站著一名女子,懷裡抱著個紙包,鐘齊還在跟她說著話。
那不是瓊華又是誰。
“她怎麼來了?”蕭雲州不解,催馬上前。
此時,慕長離和芙蓉也下了馬車。
鐘齊一見慕長離下來了,趕緊就要上前去迎。
瓊華卻扯了鐘齊一把“你彆走!我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我問你,這裡是不是從西關回來的九皇子蕭雲州的府邸?”
鐘齊一跺腳“是是是,我跟你說了好幾遍了。是九殿下的府邸沒錯,但你要想沾九殿下的邊兒,你想個好說辭行不行?你說你是殿下的妻子,這不是扯蛋嗎?”
他一邊說一邊往剛下車的慕長離那裡指了去,“你看看!這才是我們家王妃!是皇上賜婚的西疆王妃!跟殿下成婚都好幾個月了。你可彆在這兒碰瓷兒了,趕緊走吧!”
瓊華轉過身,一臉驚訝地向慕長離看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慕長離也聽到了鐘齊的話,心裡沒來由地“咯噔”一聲。
她不知道這“咯噔”一聲是因為什麼,她一直都覺得自己跟蕭雲州之間隻是合作關係。
從開始到現在她一直都做好了隨時隨地解除這種關係的準備。
但這種被其他女人找上門的體驗還是非常的差,竟讓他有了一種被人捉奸的尷尬。
眼瞅著慕長離的臉沉了下來,鐘齊急壞了,趕緊上前解釋“王妃您千萬彆誤會,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女人跑到王府胡說八道。居然敢說自己是殿下的妻子,簡直荒謬!”
芙蓉已經要氣爆炸了,就聽她大叫一聲“既然是胡說八道,你不把她趕走還擱這兒乾什麼呢?成心給王妃找氣受是吧?你們都有病是吧?”
慕長離從來沒看過芙蓉發這麼大脾氣,她愣了一下,回頭看了芙蓉一眼。
就見芙蓉眼圈兒都紅了,不管不顧地指著鐘齊大叫“你是向著你家殿下的!你心裡是不是巴不得你家殿下娶好幾個女人進門,多子多福呢!就我家小姐是外來的,你們都是一夥的!平日裡甜言蜜語的哄著,真遇著事兒了就一致對外!知道荒謬還不趕緊把人趕走,是不是故意留在這裡等著我家小姐回來給她添堵呢?
行!現在都回來了,不但王妃回來了,你們家親愛的殿下也回來了!
你們愛怎麼著怎麼著吧!這破日子過不過也沒什麼意思了!”
芙蓉是真急眼了,拽著慕長離就往府裡走,“二小姐彆理他們,男人就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說的比唱的好聽,結果嘴裡沒一句實話。真是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破嘴!”
慕長離一路被她拉著進了王府,終於回過神,衝著芙蓉豎起了大拇指。
芙蓉不懂“啥意思?”
“罵得好!”
“小姐還有心思說這個,奴婢都要氣死了!怎麼辦,咱們還跟九殿下過嗎?
那女的擺明就是他在西關的女人,所以小姐現在隻有兩條路。
一條是不跟他過了,咱們收拾行李走人。
一條是繼續跟他過,那就隻能忍著那女人進門為妾,或是……側妃。”
慕長離卻想得比她更深遠一些——“也有可能不是側妃,而是正妻。”
“正妻?小姐的意思是……”
“他在西關十多年,指不定已經娶妻生子,隻是京城這邊不知道罷了。
所以那名女子如果真是他的女人,他們成婚肯定是在我之前的。
如果已經在西關那邊辦過婚書,那我才是後來的那個,人家才是正妻。”
“所以小姐的意思呢?咱們走不走?”
慕長離說“要走也得把外麵打點好了再走。比如說走了之後去哪裡住,總得有個落腳的地方,不能去住客棧吧?那也太狼狽了些。
再者,要走,也得把和離書拿到。我這一輩子才活了十幾年,還有幾十年的歲月要過,總不能落個不明不白的身份,處處受人製約。”
芙蓉點點頭,“小姐說得對,這些事兒是得辦明白。
那奴婢明日就去牙行看宅子,咱們住到東邊兒去,離西疆王府遠遠的。”
慕長離點點頭,“行,先看著吧!”
王府門口,鐘齊都快哭了。
他看著已經下了馬走到府門前的蕭雲州,正想上前說話,卻見蕭雲州看著門口這碰瓷兒的姑娘叫了聲“瓊華。”
鐘齊當場石化!
合著你們認識?
合著這事兒真讓人家給說著了?
合著剛剛那頓罵他不是白挨的?
“殿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您給老奴個話吧!”
蕭雲州也不明白怎麼回事,他看著瓊華,不解地問“你怎麼到京城來了?是西關那邊出了什麼事嗎?還有,你找我就找我,為何說自己是我的妻子?”
他一邊說一邊做了個手勢,示意瓊華跟他一起進王府。
瓊華很聽他的話,跟著他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