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賀管家覺得慕元青說得有道理,但是他還想再爭取一下。
他問慕元青“如果一次性買很多的話,能不能便宜點?”
慕元青搖頭,“可千萬彆動這樣的念頭。那位西關來的高人脾氣很怪,平日裡不願見人不說,他的話還都是說一不二,連九殿下的麵子都不給。
你要是動了要跟他講價的念頭,那很有可能他一張都不給賀家畫了。到時候……”
“我懂,我懂,不講價了,不講價了。”賀管家趕緊道,“回頭我算算需要多少張,然後再告訴大人。大人,前麵就是大夫人的院子了。”
此時天早已全黑,賀家的下人提著燈給他們領路。
慕元青進了大夫人的院子之後,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他跟賀管家說“你們賀府究竟是造了什麼孽?為什麼這院子裡陰氣如此之重?
這裡死過多少人啊?”
賀管家又一哆嗦,“大,大人說哪兒的話,這裡怎麼可能死過人呢!”
慕元青“嗬嗬”一笑,“不說也無所謂,反正今晚我就是過來看看,了解一下賀府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日九殿下還會親自來,來看看白天的賀府是不是依然陰氣很重。
到時候再有什麼要問的就是九殿下問你們,而且還是到大理寺公堂上去問。”
他說完,大步往裡走。
在看到賀大夫人的情況之後,給出了跟老夫人一樣的說法“確實是被臟東西衝著了,而且還不是一個臟東西,賀府有很多臟東西。
這幾個月我跟著九殿下一起辦案,在詭案方麵多少也算是半個內行。
管家想不想聽聽我的見解?”
賀管家趕緊躬身“願聞其詳。”
“好,那我就說說。”慕元青也不客氣,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開始跟賀管家掰扯,“你們賀府陰氣之所以重,就是因為死人太多。
你也不用急著否認,現在我對賀家來說就是個大夫,做為病人和病人家屬,你們大可不必諱疾忌醫,因為除了會耽誤病情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我說著,你聽著,至於對不對,過後自己琢磨吧!
咱們接著說這個死人的事。
死人太多,而且還都是冤死的,冤魂不散,積累到一定程度,就迎來了這次爆發。
死人有死人的規矩,也有自己對生前之事的報複手段。
而且死人多半都非常愛鑽牛角尖,不管生前是多和善多明事理的人,一旦死了,他都容易走極端,容易變成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
而且往往他們決定要做一件事情之後,就會一條道走到黑,不把事情辦成決不回頭。”
賀管家聽得陣陣心驚,可他還有疑問“那為何以前沒有這種事情?退一萬步講,就算賀府有冤魂,那些冤魂也不可能是同一天死的。那麼他們自然就也不會像大人您剛剛說的,在同一天積累到了足以爆發的程度。
所以為什麼現在主子們集體病倒?”
“因為以前京城沒鬨詭案啊!”慕元青說,“京城詭案也就是這一年左右的事情,之前沒鬨詭案,家家戶戶都沒事。
現如今京城開始鬨詭案了,那這些事情就開始一件接一件地發生。
可能這些日子正好輪到賀家了吧!就像過年那會兒輪到二殿下一個道理。
不然你說為什麼那些狐妖早不鬨晚不鬨,偏偏今年鬨?
它們又不是第一天跟二殿下結仇,那仇也很多年了呢!
就是趕上了唄!”
賀管家再次覺得慕元青說的有道理。
這時候,賀大夫人又開始鬨騰上了。
有丫鬟過來說“大夫人每隔一會兒就要鬨騰一次,迷迷糊糊地就說太難受了,讓她死了吧!咱們也不知道究竟哪裡難受,大夫也查不明白,實在是太痛苦了。”
賀管家趕緊求慕元青“大人也給大夫人這邊貼道符吧!”
慕元青立即取了一張符出來,但沒有去貼,而是跟管家說“一千兩,先把銀子付一下。”
賀管家趕緊叫人去賬房取銀票。
慕元青也不著急,就等著銀票到了手,才把那符貼在大夫人床榻邊上。
也是怪了,符剛一貼好,大夫人就不鬨騰了,又睡了過去。
丫鬟們鬆了口氣,直誇這符是真管用。
賀管家心想,符是管用,價錢也高啊!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這效果,立竿見影的。
隨後,慕元青又走了幾處地方,給賀大小姐的床榻邊也貼了符。
至於賀府其他人,賀管家說他得想一想,如果隻是遭點罪不至於死掉,那其他人就可以忍一忍,彆浪費銀子了。
慕元青點點頭,“都聽你的。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一句,大將軍的那些妾,還有庶子庶女們,你也得斟酌。這裡頭萬一有大將軍非常疼愛的呢?對不對?”
賀管家真的開始斟酌了,斟酌之後就又從慕元青手裡多買了五張符。
慕元青走時,賀管家一直送到了門口,追著問“明日九殿下幾時能來?我們需要準備些什麼嗎?另外,能不能請九殿下來得儘量早些?我怕六個時辰一過,那符就失效了。”
慕元青說“那我回去跟九殿下說一聲,讓他儘量來得早些,再給你多帶點符咒過來。
我今日帶得少,也是實在沒想到你們賀府的情況已經壞到這種程度了。
明天九殿下會多帶一些過來,你一次性買多點,這樣就不用我們來回送了。
至於準備,倒也沒有什麼可準備的。就是你閒著的時候可以想一想,比如想想府上那些冤魂都是什麼來頭,這府上到底死過多少人,都是些什麼人。
一般來說鬼魂鬨事,都是因為死得不甘心。
要麼是生前有遺憾,要麼是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