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慕長離很意外這位大小姐要跟她說話,但她還是坐了下來,然後笑著道“不知道大小姐想問奴婢什麼呢?奴婢是京城過來的,如果大小姐想知道京城的事,奴婢倒是可以說上一說。但要是問其它的,奴婢可能也不太知道。”
“就問京城。”賀南雨一條腿盤在椅子上,側過身來問她,“你給我說說京城賀府。
我聽說府上所有人都病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多少?”
慕長離搖搖頭,“一點都不知道。我們是正月十六離開的京城,出來之前家裡好好的,誰也沒生病。說實話,直到現在奴婢也不知道所謂的賀府人都病了,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的。”賀南雨說,“除了那份八百裡加急的聖旨之外,這些日子我父親還收到了許多京城來的飛鴿傳書,說的都是賀家的事。
聽說是被詭案鬨的,說京城賀府鬨鬼。真的假的?京城真有詭案嗎?”
這個問題慕長離倒是點了頭,她告訴賀南雨“真有詭案,大年期間還鬨騰來著。”
“居然真有這種事情?”賀南雨的眉緊緊皺到了一起,“那你跟我說說,京城的詭案都是什麼樣的,是直接鬨鬼嗎?給我講幾樁詭案唄!”說完就開始把自己頭上手上的東西往下摘,“給你,這些都給你。這鐲子這發簪都是很貴重的東西,我不要了,都給你了,你給我講講京城的事,我想聽。”
慕長離沒接,隻問了句“大小姐為什麼想聽?”
“好奇!好奇不行嗎?”賀南雨說,“我從來沒去過京城,再加上我這個特殊的身份,我自然對京城是有著強烈的好奇的。
再者,那可是鬨詭案啊!怕歸怕,但誰能說不好奇詭案?
所以我讓你給我說說,奇怪嗎?”
慕長離想了想,搖頭,“不奇怪。那奴婢就與大小姐說說吧!”
慕長離挑著一些案子給賀南雨講了起來,從骨灰畫講到鬼新娘,又從鬼新娘講到鬨狐妖。
賀南雨聽得一愣一愣的,“所以你的意思是,所謂詭案,不隻是鬨鬼,還鬨妖怪?”
“嗯。”慕長離點頭,“每一樁詭案偵破,大理寺都會把案情對外公布,京中所有百姓全都可以清楚地了解案情。
所以目前看來的確是像大小姐說的那樣,有鬨鬼的,還有鬨妖怪的。”
賀南雨自顧地琢磨了一會兒,然後再問“那你說,是鬼厲害還是妖怪厲害?”
慕長離笑笑,“那奴婢可就不知道了。不過從大年期間狐妖鬨出來的動靜看,似乎還是妖怪鬨得更凶一些。鬼魂的報複比較有針對性,但妖怪會大範圍攻擊。”
“除了這些,還有什麼詭異的事情發生嗎?”賀南雨沒聽夠,“你再多說點。”
慕長離想了一會兒,琢磨著道“倒是還有個事,在我們離開京城的時候還鬨騰了一陣。
說起來,這件事情跟東關有點關係,奴婢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跟東關有關係?”賀南雨更來勁兒了,“說說看。”
慕長離講起陶氏的事情,隻不過稍微做了改編“我們出城門時看到一位婦人,看起來年紀很大,但實際上也就四十多歲。之所以蒼老,是因為常年尋找兒子,生生愁白了頭發。”
“那跟東關有什麼關係?”
“她兒子十三年前從軍到東關了。”
賀南雨愣了一下,但還是覺得沒什麼稀奇的,“來東關從軍的人多了,這算什麼事?”
慕長離說“她的兒子失蹤了。自從十三年前兒子從軍離京,就再也沒有過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兒子是生是死,報過官,攔過咱們家大將軍的馬,可是都問不出兒子的下落來。
說起來,攔馬這件事情奴婢也有印象,好像就是前些年的事。
大將軍回京,隊伍已經進了京城,就有個婦人當街衝了出去,攔在馬前。
這事兒京中議論了好久,說那老婦人的兒子既沒有生的消息,也沒有死的消息。
朝廷沒下陣亡書給他家,那婦人無數次往東關送信,也從來沒得到過回應。
人就這麼生生的失蹤了十三年,以至於那婦人發了瘋,整日在街上找兒子。
我們出城那天她就是堵在城門口,見著個年齡相仿的就說是她兒子,看上去十分可憐。”
賀南雨還在琢磨,她問慕長離“你知道她那個兒子叫什麼名字嗎?”
慕長離點點頭,“知道啊!半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叫陶思宇,那婦人整天在街上喊思宇思宇的,聽久了也就記住了。”
這話一出,賀南雨突然就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叫什麼?你再說一遍!”
“叫陶思宇!”慕長離死盯著麵前這位紅衣姑娘,“大小姐知道這個人?”
賀南雨的臉色變了變,沒承認也沒否認。她隻是忽然眯起了眼睛,身子再往前探了探,然後認真地問慕長離“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慕長離一愣,“大小姐為何有此一問?我們是京城賀府的人啊!奴婢是大夫人身邊的一等丫鬟,名叫杏兒。大將軍也是認識奴婢的。”
賀南雨說“你敢讓我摸摸你的臉嗎?彆是戴了什麼人皮麵具。”
“摸吧!”慕長離也往前湊去,“奴婢沒有易容,就是杏兒。”
賀南雨當真在她臉上又摸又掐了好幾下,最後放棄,認了她是貨真價實的杏兒。
“可是怎麼會那麼巧呢?說著說著就說到那陶思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