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醫嫡女超凶,九州煞神都跪了!
人心醜陋,醜過世間所有魑魅魍魎。
誌怪不及,陽案謎蹤。
人心似鬼,人心似鬼……
慕老夫人病了,病症跟慕長離差不多,也是心口疼,像是有人拿針紮似的。
慕長離往蘭花院兒去時,芸香小聲同她說“奴婢去請大夫時,正看到清淺姐姐在。
清淺姐姐就是前陣子到天舞軒照顧我的那位。
她聽說二小姐也病了特彆著急,原本府裡有兩位客卿大夫的,但昨兒走了一位,剩下的這個,奴婢私自做主,讓清淺姐姐先帶著去老夫人那邊了。”
慕長離讚她做得對,“且不說原本就是蘭花院兒的人先去的,即使是我們在先,那肯定也是得可著祖母來。我能走能撂的本就沒有多大事,但祖母上了年紀,一點小病都是大事。”
她說到這裡頓了頓,“你方才說,祖母的病症跟我一樣?也是心口疼?”
“嗯。”芸香點點頭,“清淺姐姐說,老夫人睡得早,原本好好地睡著,後來也不怎麼就醒了。醒了之後就捂著心口說好像有人在紮她,疼得厲害。
可是屋子裡都是蘭花院兒的老人了,誰會去紮老夫人?”
芙蓉皺著眉分析“會不會是那種紮小人的把戲?奴婢以前就聽說有人行這種邪術,做個小人,寫上對方的生辰八字,然後天天拿紮針。紮著紮著就把人給……”
“不會。”慕長離覺得真是扯蛋,“紮小人這種事純屬自娛自樂,沒聽說紮小人真能把人給紮死的。不過就是自己解恨罷了,實際上起不了任何作用。”
“有用的。”芸香說,“小姐,有用的。”
慕長離覺得這倆丫鬟太迷信了。
她腳步不停,終於到了蘭花院兒時,慕江眠和秦莊儀也在。
看到她來了,秦莊儀立即上前,笑著同她說“今日一直在庫房忙活,把你的嫁妝清點了大半,都還沒來得及跟二姑娘說呢!”
慕長離看了她一眼,隨口問了句“當年我母親那些嫁妝呢?是不是也收拾好了?
我說過要帶走一半,你沒忘了吧?”
說完,也不再理會秦莊儀,徑直走到老夫人榻邊。
大夫已經診過了脈,正在跟老夫人說“脈象一切正常,並沒有不妥之處。老夫人許是近日操勞過度,累著了,這才會感覺不舒服。
在下開副安神的藥,老夫人用過之後睡得好些,過幾日就沒事了。”
老夫人點點頭,“我確實沒有彆處不妥,就是睡著的時候感覺像是有人在紮我。
但我這屋裡都是我用慣了的人,真有人紮是不可能的。
八成是夢魘,下人們擔心,這才請了您過來。
眼下脈象正常,我放心,她們就也放心了。”
大夫起身,到桌邊寫方子。
秦莊儀上前跟老夫人說“母親這幾日就多歇歇,家裡一切有我。
方才我也跟二姑娘說過了,她的嫁妝都在準備著。您就不要再操心,隻安安心心養身子,等到二姑娘出嫁之日,您還得親自送送呢!”
老夫人點點頭,沒說什麼。但慕長離卻看出,老太太明顯是有話憋在了心裡。
人呼呼啦啦地來,又呼呼啦啦地走。
慕長離想多留一會兒,老夫人卻說她就要出嫁了,這些日子要好好養養精神,不要陪在她這裡。
慕長離也被趕了出來,臨關門時還聽到老夫人在屋裡說崔媽媽“大晚上的,折騰他們乾什麼?我這也不是什麼急病,許就是讓夢魘著了。可彆再驚動這麼些人了。”
這一晚就這麼過了,可次日清晨天還沒亮時,崔媽媽卻來了。
芸香進來叫慕長離,崔媽媽也坐到榻邊,跟她說“二小姐不用起,老奴說幾句話就走。”
慕長離坐了起來,問崔媽媽“可是祖母生病的事?”
崔媽媽點頭,“正是。昨晚你們都走了之後,老夫人就說肯定是有人紮她,但是她不想聲張,不想弄得府裡人心不安。
但是她給老奴看了證據!”
崔媽媽說到這裡臉色都變了,“就在老夫人的心口處,有針眼!二小姐,真的有針眼。”
芸香和芙蓉都在邊上站著,聞聽此言嚇得一激靈,芸香第一反應就是“誰這麼大膽?”
芙蓉卻琢磨著道“真的是人為嗎?”
崔媽媽問她“這話是何意?”
芙蓉說“我也是猜的,京中詭案一直都沒斷過,許多事情就不由得會往那方麵去想。
再者蘭花院兒都是用了多年的老人,誰會動手紮老夫人呢?”
崔媽媽輕輕蹙眉,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
畢竟要讓她想會是誰害老夫人,她也想不出。
“這事兒老夫人原本不讓跟二小姐說的。”崔媽媽道,“老夫人總說二小姐就快要成親了,這些個糟爛事就不要擾了二小姐的清靜。
可老奴心裡沒底,老奴害怕。這萬一老夫人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