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婚,大院飛來金鳳凰!
餘長樂按照孟久安的話使勁往上夠了夠“這樣行了嗎?”
想想覺得不對,又側了側身“這樣呢?”
可等了半天沒聽見孟久安回話,她疑惑地回過頭,一陣熱切的鼻息從額頭上方傳來,順著裸露的脖頸鑽下去。
餘長樂猛地一激靈,一下將手縮回胸前,人像被點穴了似的僵住。
兩人就這樣以一種詭異又親密的姿勢立在院中央,好像都生怕自己觸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機關。
餘長樂的發絲在夜風的吹拂下,不時揚起掠過孟久安的下巴,帶著清新的皂角香味和女子淡淡的體香。
孟久安下意識屏住呼吸,卻在下一秒喘了更大的一口氣,呼出的灼熱氣息儘數噴灑向餘長樂的後頸窩,引得她從脊柱到後背,再至全身汗毛一陣又酥又麻的戰栗。
夜涼如水,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幾乎都可以感受得到孟久安身體傳來的陣陣熱意。
越是如此,兩人越是不敢動彈。
良久,孟久安扶在餘長樂腰間的手指不經意動了動,那一瞬間奇妙的觸感就像打開了兩人活動的開關。
默契十足地一下子便各自彈開!
還是餘長樂先開口丟下一句“有有點冷,我先進去了。”
徒留孟久安還呆立在院中,傻傻地看向自己的手指,輕輕的一動都像是在回味一般讓他瞬間羞紅了臉。
第二天清晨,餘長樂還在床上迷迷糊糊沒睜開眼,就聞到一陣蔥油餅的香味從門縫裡傳來。
儘管昨夜沒睡好,此刻仍困得不行,可一想到想了幾天的蔥油餅冷了就不好吃了,餘長樂硬是強迫自己從床上爬了起來。
一打開門,果然看見孟久安正端著餅從廚房往外走。
他飛快地瞥了她一眼,又低下頭聲音有些喑啞地說“洗漱完,過來吃早飯。”
餘長樂怔怔地點了點頭,學著孟久安低頭的樣子,也一頭鑽進廚房。
沒想到過了一夜,兩人見麵還是有些尷尬。
餘長樂一邊漱口一邊心裡暗暗鄙視自己不爭氣,堂堂一個二十一世紀現代女性這點肢體接觸怎麼了?!至於害羞成這個樣子嗎?!
又不禁想起一件往事來
前世公司新來了客戶經理,是個社牛妹子,一來就想和她這個頂頭上司打好關係。
用的破冰方法呢,就是約她去看魔力麥克秀,說是難得巡演到魔都。
對於這個猛男秀她是早有耳聞,奈何當時的她被各種指標壓得焦頭爛額,義正嚴詞地拒絕了不說,還批評了妹子一頓,說她與其動腦筋怎麼和自己打好關係,不如動腦筋怎麼多營銷幾個高端客戶。
餘長樂悔啊,自己怎麼就成了資本家手裡的一根鞭子,客戶是公司的,猛男是自己的啊!
要是見過那等大場麵,昨晚還會怯場?說不定順勢還能跳個貼麵舞!
正yy個沒完,廚房的門簾被人撩起,孟久安磁性低啞的聲音傳來
“再不出來,餅就涼了。”
餘長樂手裡一抖,趕緊三兩下漱了口出來。
兩人各自拿了一張餅吃著,房子裡一時安靜得掉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你”
“我”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聽見對方說了話,又都止住話頭。
安靜了一會兒,孟久安開口道“你先說。”
餘長樂這才注意到他今天的聲音有些啞“你是不是著涼了,家裡有藥。”
孟久安神色裡有一絲不自然,昨晚餘長樂進門就直接回自己房間了,不知道他在院子裡站了半天,直到打了個噴嚏才回過神來。
今天一早起來,嗓子就有些不舒服,估計是著涼了。
“沒事,我喝點熱水就好,你剛才想說什麼?”
孟久安想起昨天李梅的提醒,刻意放緩了聲調和語速,耐心地詢問餘長樂。
餘長樂“哦”了一聲才說道“我是想告訴你,我工作的事已經落實得差不多了,這幾天你要是有時間,咱們就可以先去把離婚辦了。”
孟久安捏著餅的手一緊,也不知在想什麼,硬是沒有答話。
以為他沒聽清,餘長樂正要再說,孟久安忽然開口道“這幾天部隊有演習,演習結束才有時間。”
“哦。”餘長樂理解地點點頭,“沒事,演習要幾天時間?”
孟久安皺起了眉頭,怎麼她還迫不及待起來了?
“一個星期。”
餘長樂心想也行,反正縫紉機也要一個星期才到,自己提前搬去也做不了事,還不如在大院蹭李梅的縫紉機再多做幾單。
而且這一周孟久安在部隊演習,也不會回家,自己也不用擔心再出現昨晚那種尷尬的場麵。
“那行,那咱們就一個星期之後去辦,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