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婚,大院飛來金鳳凰!
昨晚孟久安帶著非通風不可的答案走了,餘長樂第二天想起他一臉不甘心不自覺噘嘴的樣子就好笑,這樣的孟久安也隻有她才能見到吧。
趁著時間還早,上午沒有那麼多客人,餘長樂打算去學校一趟看看餘長喜。
聽李梅說她不在期間,長喜回了店裡一趟,但看著像有心事的樣子,問他也什麼都不說,幫了一下午忙又回學校了。
餘長樂估計是不是在學校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學習上壓力比較大,她得先了解一下情況,才知道怎麼開導幫助他。
拿了兩封蓮香樓的糕點,餘長樂坐著三輪去了渝州師範。
餘長喜今天上午剛好隻有一節早課,已經上完課回了寢室,正坐在書桌前一言不發地看書。
寢室裡原本隻有他和劉星兩個人,沒過一會兒,就有幾個其他班和劉星相熟的同學過來找他玩兒。
幾個男生聚到一起嘻嘻哈哈地說著一些帶顏色的女性話題,餘長喜聽得直皺眉頭,眼前的書一點也看不進去,便想起身到圖書館去看書。
劉星瞥見他站起來收拾書桌,立馬陰陽怪氣地說道
“哥幾個注意點文明啊,彆打擾了我們寢室裡的好學生學習,沒見著都讓人聽不下去了嗎?”
其中一個男生不屑地接話道“再不文明能有你們寢室的張土根不文明嗎?都和那種人住一個寢室,還裝什麼裝?!”
餘長喜收拾書桌的手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說話的男生
“那種人?”
那男生根本沒把餘長喜放在眼裡,繼續挑釁道
“對啊,那種把飯票縫在內褲裡,掏出來都是臭的鄉巴佬!怎麼樣,我說錯了嗎?你有意見?”
隨著這個男生聲音提高,原本還在一旁嘻嘻哈哈的另外幾個人也停了下來,紛紛眼神不善地看向餘長喜。
劉星唯恐天下不亂地添油加醋道“人家餘長喜和張土根可是好朋友,你這麼說土根,他當然有意見。”
餘長喜抬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煽風點火的劉星,不知道從哪天開始,他就能清楚地察覺到劉星對他的敵意。
若是平時他說不定還會想辦法去和劉星溝通,可這段時間他的心情很是不好,劉星那些小動作他隻當沒看見,但像今天這樣指名道姓的挑釁他再裝聽不見,彆人還以為他真是慫了。
“土根是有些生活習慣和你們不一樣,同學之間可以善意地提出來幫助他改正,可像你們這樣背地裡說人壞話的行為就文明了?”
“嗬,你以為你是誰?還想教育哥幾個?真拿自己當根蔥啦?”
那幾個男生見他還敢回嘴,蹭地站起來咄咄逼人地將餘長喜圍在書桌前,嘴裡喋喋不休地罵著,還有人上手推搡他。
餘長喜冷著臉“我警告你們,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喲,鄉巴佬進城幾天還學會警告人了?我偏要動,你能拿我怎樣?!”
他們就是仗著人數優勢明目張膽地欺負他了,他又能怎麼樣?!
早就看不慣這些隻知道死讀書,在導員麵前掙表現的鄉巴佬,不給這些鄉巴佬一些教訓,他們還真以為自己讀個大學就能和他們城裡人一樣了。
“不過你彆說,單看你這張小白臉還是能裝裝城裡人的,比那個張土根能裝得像一點。”
一個男生一邊調笑,一邊伸出手拍了拍餘長喜的臉頰,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另一個男生更過分,直接上手去拉餘長喜的褲腰,嘴裡還不乾不淨地嚷著
“給哥幾個看看,反應這麼大,是不是你也在內褲裡縫口袋藏什麼好東西啦?!”
身旁男生哄堂大笑,躺在床上的劉星滿臉興奮,看著餘長喜被這些人戲弄,他心裡彆提有多暢快。
這已經是赤裸裸地侮辱人了。
餘長喜忍無可忍,捏了半天的拳頭抬起來,毫不遲疑地朝著率先動手的男生麵門而去。
餘長樂到了男生寢室樓下,想請路過的同學幫忙叫下二零二寢室的餘長喜。
誰知那同學一聽說找二零二的人,直接說道
“他們寢室剛才打架鬥毆,現在都被喊到導員辦公室去了,一個人也沒有。”
餘長樂心裡一驚,連忙問清楚導員辦公室的位置找了過去。
一進辦公室,不用問,就看到餘長喜和四、五個男生靠著牆站成一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垂著頭很是沮喪的模樣。
“老師您好,我是餘長喜的姐姐,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餘長喜一聽到餘長樂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剛才還生無可戀的臉上此刻滿是驚慌,姐姐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