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軍婚,大院飛來金鳳凰!
“我真不知道祁柔在哪兒!”
王全一臉信誓旦旦的表情,對著天賭咒發誓
“您看,其他該交代的我都交代了,犯得著在這個問題上說謊嗎?要是我知道,我告訴你們就完了,何必說謊呢?對我又沒什麼好處,是吧?”
無論負責審訊的公安怎麼問,王全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
問多了公安也不得不信,因為這個問題和王全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他要是知道祁柔在哪兒,也沒必要替她瞞著,這些混混可沒什麼道義可言。
負責審訊的公安把這個情況彙報給了柏靈,柏靈覺得奇怪。
其他四個混混都咬死說祁柔就是和羅成在一起,可最後和羅成在一起的王全卻說不知道祁柔去哪兒了,他們究竟是誰在說謊?
還是說在羅成和王全跑路的時候,祁柔自行離開了?
她也想不到那四個混混或者王全要對此撒謊的理由,儘快找到祁柔,才有可能證明他們對祁柔是主謀的指控,減輕自己的罪責,實在沒有理由隱瞞祁柔的行蹤。
看來最有可能知道祁柔行蹤的人,就是到現在還昏迷不醒的羅成了。
柏靈有些頭疼,祁柔家裡人聽說抓到了混混頭子,一窩蜂都跑來了派出所,吵著鬨著要質問混混頭子把祁柔藏到哪兒去了。
見不到人就一直在派出所裡大吵大鬨,一個新來的公安沉不住氣,把羅成還在醫院裡昏迷不醒的事說了出來,本意是想讓他們彆在派出所胡鬨,誰料祁家人立馬就趕到醫院去,挨著病房找羅成,把醫院鬨得人仰馬翻,派出所不得不又增派公安到醫院維持秩序。
最後還是把祁東玉找來,才把祁家人從醫院領了回去。
那時她和祁東玉都認為即使羅成不醒,還有王全可以交代祁柔的下落,可沒想到竟然連他也不知道,祁柔到底去哪兒了呢?
派出所的關押室裡,那幾個混混雖然已經上藥包紮好了傷口,可還是一個個哼哼唧唧地喊痛。
幾人心裡對祁柔隻字不提店裡有惡犬的事恨得咬牙切齒,覺得她就是為了哄騙羅成替她找回麵子,才把事情說得那麼容易,什麼最多隻有三個女人在店裡,中午輪流吃飯人更少
要不是聽信她的這些假話,他們也不會赤手空拳就找上門去,吃了這麼大的虧不說,還被抓進了派出所。
聽審訊他們的公安說,要是他們老實交代還可以記錄為認罪態度良好,否則以他們敲詐勒索的巨大金額或許被裁定為入室搶劫都有可能。
他們不過是一群跟著羅成混飯吃的街溜子,恐嚇勒索、小偷小摸都敢做,入室搶劫那是萬萬不敢的。
前不久街麵上才開過去幾輛大卡車,車上每個武警押著一個犯人,全都是遊行公示完就要拉去槍斃的窮凶極惡的罪犯,其中有好幾個脖子上就掛的罪名就是入室搶劫。
混社會當大哥,人人害怕固然有麵子,可也犯不上為此連命都不要。
其中一個混混不解地問王全“全哥,我們去店裡的時候,那祁柔不還在成哥床上嗎?後來怎麼就走了呢?”
他就是氣不過,他們做小弟的被關在牢裡,罪魁禍首還不知道在哪處逍遙快活,他就希望公安馬上抓住祁柔,把她也關起來,讓她也嘗嘗坐牢的滋味。
王全語焉不詳地答道“像她那種女人,當然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咯,我和成哥要不是講義氣,臨走前想為兄弟們報仇,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
他這番瞎話讓一被抓就交代得一乾二淨的混混們很是汗顏,一個個悶著不敢再搭腔。
王全閉著眼睛,看上去像在養精蓄銳,其實心裡暗自暢快——
他當然知道祁柔在哪兒,他不僅知道祁柔在哪兒,還知道祁柔身邊有一個色膽包天的老淫棍。
從那個老光棍昨天打量祁柔的眼神,到後來他發現老光棍躲在樹林裡偷看,他就知道祁柔被這人給盯上了。
臨走前他還故意和羅成確認了一次,隻要得手就不會再回來的話,相信也都被老光棍聽進耳朵裡。
王全相信隻要他和羅成一走,那老光棍立馬就會開始打祁柔的主意,或許這一天兩天還不敢動手,隻要時間長了不見兩人回去,祁柔保準要被蹂躪。
他就是故意不說祁柔的行蹤,能拖一天是一天,她不是狗眼看人低嗎?他倒真想看看,這賤女人在老光棍的跨下會有怎樣一番表現。
第二天等餘長樂醒來,孟久安已經回部隊了,桌上給她放了從外麵早餐攤上買來的白米粥和肉包。
餘長樂心裡暖融融的,嘴角的酒窩裡盛滿甜蜜。
看來孟久安對他的廚藝終於有了清醒的認識,這次終於沒有選擇把她的新廚房也給燒了。
吃了早飯開門出去洗漱,來福和旺財一見她就開心得活蹦亂跳,一點也沒有昨夜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餘長樂開心地陪它們玩了幾分鐘,給食盆裡添了孟久安送狗來時帶的一些狗糧,這才收拾好自己去店裡準備開門營業。
李梅和翠翠都早到了,餘長樂趕忙搶著做營業前準備,兩位“輕傷不下火線”的戰友都到了,她一個好手好腳的當然得多做一些。
令人欣慰的是,店裡的生意似乎並沒受到多大的影響,一上午照舊有不少人來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