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他又無理取鬨了!
“有這麼帥的老師,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的學習啦!”
“我愛解剖學!我決定了,這門課程從今以後列為我最愛的課程,沒有之一!”
“……”
眾男生已經不想再說話了。
嗬,女人。
你的名字叫善變!
容生隨手翻開名單,視線在上麵大概略過,滑過那個名字時,他的視線微微停住。
桃花眼中劃過了一抹玩味。
花莯。
其實來報到的時候,花莯是填了名字的。
隻不過她們一直十一十一的叫,所以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她的名字是花莯。
不知道為什麼。
他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名字,並且,下意識就認定,一定就是她。
容生把教材往講桌上一丟,語氣依舊懶散低磁“解剖實驗課,現在來兩個人跟我去勾屍體,剩下的人去實驗室。”
他的做派一點也不像個老師。
不管做什麼,舉手投足總是帶了點痞氣。
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壞壞的老大既視感。
一身黑色襯衫,愣是被他穿出了一股子邪氣。
容生單手抄在褲兜,鬆鬆垮垮的站在那兒,語調不急不徐“誰跟我去?”
平日裡這種活都是男生乾的。
勾屍體誒!
泡滿了福爾馬林的池子裡,氣味彆提有多刺鼻,用鐵鉤把浸泡在裡麵的屍體勾出來,然後扛去解剖。
又重又臭又費力不討好。
這麼惡心的事,誰他媽願意去啊?
平時男生都是百般推辭,萬般不願。
今天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