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收到了回複。
“城南的那個分局。”
容生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茶幾,滿身的戾氣壓都壓不住,高大挺拔的身形直接就往外走。
鐘四白還有些不明所以,盯著他的背影“老大,你去乾什麼?”
“老子女人出事了,你說老子去乾什麼?”容生把指尖的雪茄丟進了垃圾桶,背影消失在了包廂的門口。
好久沒看老大這個樣子了。
嗓音沉得讓人心尖一顫,邪氣從周身冒出來,令人膽戰心驚。
另外三人總算反應過來了,對視了一眼後,快步跟了上去。
——
整整七個小時了。
花莯被關在這間審訊室裡,已經整整七個小時。
一滴水都沒沾,一粒飯也沒吃。
還有強燈光直直的對著眼睛,連閉上眼睛,都阻擋不住那刺眼的光線。
身體嚴重缺水,嗓子乾得連發出聲音都有些困難了。
男人和女人輪流審問。
一個是溫柔商量的口吻,循循善誘勸說她;一個是給她施加壓力,外加恐嚇威脅。
“人是不是你殺的?”
“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是不是有人指使?”
“你背後的人是誰?”
“是不是你的老板容兆宗?”
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過來。
花莯自始至終的答案就是,我沒有殺紀又雪。
而且這件事為什麼會扯到老板的身上去。
老板現在人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