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又仔細打量起了柳若水,片刻後,滿意的笑道“生得倒也惹人疼愛,身段也不錯,夫君,你的眼光不錯呀!”
林墨頗為自豪的道“那是自然,經過美若天仙的娘子你的一番洗禮和教育,夫君我現在看人的眼光可是提高了許多,一般的俗物怎麼能入我的眼!”
“瞧把你美的!”燕白魚對林墨翻了一個白眼,又看向柳若水正色道“若水,既然夫君把你收為了貼身婢女,你就留在夫君身邊伺候吧,我不會反對的!”
“是,謝過主母大恩!”
柳若水此刻心裡很是開心,她原本以為那令人府中之人都紛紛敬畏的主母,定會把與林墨關係不一般的自己,給驅逐出府,可她沒想到,燕白魚竟然這麼輕鬆的就同意了!
就在柳若水開心之際,燕白魚又說話了,話中冷意盎然。
“若水,想必你也知道夫君為何收你做了貼身婢女,你好生服侍夫君則罷。若是敢三心二意,又或是與其它男子不清不楚,我燕白魚定將你剝皮抽筋!”
說的同時,燕白魚的神色突然變得森寒,眸中更是殺意,那眸中仿若又有成千把要將柳若水活剝開來。
柳若水頓時渾身一個寒顫,跪伏在地上,連連行禮道“是主母,奴婢記下了,奴婢這一生隻屬於大人,定不會做那三心二意與不清楚之事的!”
聽著兩人的對話,長孫憂音知道燕白魚的這話也是說給自己聽的,也跟著點了點頭,一旁的薛靜姝更是聽得猛然一顫。
“燕,燕,燕白魚,你是燕,燕國國主?”在聽到“燕白魚”三個字時,薛靜姝大驚,一雙美眸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仿若見了鬼神一般。
“靜姝姐姐認出白魚來了?”被人拆穿了身後,燕白魚的反應依舊平淡,仿若這一切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一般。
“白魚你真的是燕國國主?”薛靜姝一雙美眸瞪得多大。
薛靜姝早就聽聞過燕國國主燕白魚的名諱,五年前上任燕國國主燕臨去世,膝下隻有一女,便將燕國國主交給了自己這個女兒,燕白魚。
燕白魚繼位以來大力整頓國事,清除積弊,一步步將二十七大諸侯國中最弱小的燕國發展了起來,直到兩個多月前,一躍成為了九大諸侯公國之一。
“沒錯,白魚就是燕國這一任的國主!”燕白魚直言不諱的道。
燕白魚亮出身份,薛靜姝再次大驚,又看向林墨,這一瞬間,薛靜姝仿佛感覺到了一個巨大的陰謀正在籠罩帝都,籠罩大乾帝國,籠罩整個中州大陸。
薛靜姝認出砰砰顫抖的心,鼻息凝神的道“你將身份告訴了我,就不怕我去告訴榮王殿下,你和林墨是夫妻,你們來帝都時有圖謀的嗎?”
聽到薛靜姝與燕白魚的對話,長孫憂音,小婉,何芸兒也都紛紛激動了起來,她們沒有想到,自家大夫人的來曆竟如此的大。
當然,最激動的還要屬柳若水。
這一刻,柳若水終於明白了林墨為何要幫助燕國國主訓練那麼一支強大的黑甲軍隊,因為林墨與燕國國主燕白魚就是同床共枕的夫妻啊!
“那靜姝姐姐你會告訴榮王嗎?”燕白魚莞爾一笑,搖了搖頭道“不,靜姝姐姐,你不會的,你一定不會的!”
薛靜姝脫口道“你憑什麼這麼斷定?我薛靜姝是姬家的人,你和林墨聯合起來,所圖非善,我定然要去揭發你們。”
“不,靜姝姐姐,你不會的!”說著,燕白魚莞爾一笑,從林墨懷中離開,挑起薛靜姝的下巴,在她耳旁低語了起來。
說完,燕白魚又坐了林墨懷中,薛靜姝則帶著不甘心的眼神看了一眼燕白魚,又看向林墨,最後陷入了沉思中,不一會兒,頰上帶起了淡淡的紅暈。
見薛靜姝陷入了思考中,林墨疑問道“白魚,方才夫君在院中的雪地上看到了點點血跡,是有人潛入了府內嗎?”
燕白魚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乖乖坐在對麵的柳若水,道“跟隨夫君你的若水姑娘出宮的那十九名宮娥中,有兩人是月宗的暗蝶,她們想將我來帝都的消息傳遞出去,那血跡就是她們傳信的信鴿的!”
林墨心下一驚,暗叫不好,急忙問道“白魚,那兩名月宗的暗蝶呢?你不會將她們給殺了吧?那可就糟糕了!”
“瞧夫君這緊張的!”燕白魚嫣然一笑,寬慰道“放心吧,夫君,妾身才沒有那麼笨了,我隻派墨衛將他們暗暗監視起來了,妾身知道夫君早已知曉了她們的身份,之所以要留著她們,是為了方便傳給月宗一些情報!”
“那就好!”林墨為之鬆了一口氣。
那十九名宮娥中有兩名月宗的暗蝶,林墨早已知曉,之所以留著她們就是為了傳遞一些自己想要傳遞的情報給月宗!
當初查明這宮娥有月宗的暗蝶時,林墨是為之吃了一驚的,就常眼來而講,做暗探的不是善於隱藏自身境界的高深修行者,就是常人。
但這月宗卻偏偏反其道而行之,讓人出乎意料,這個思想倒是和林墨破有些相同,因此不由得不佩服了那月宗宗主一把。
“夫君,你說你都來大乾了?那月宗宗主來了嗎?”燕白魚突然問道。
林墨淡淡一笑道“以前沒來,但極有可能現在來了,這大朝會之後可是個策劃陰謀的極好機會,那月宗宗主若是不來,不抓住這個機會,我倒是看不起它了!”
聽著林墨與燕白魚的對話,白芷蘭若有所思,本是暗探的柳若水,見慣了深宮心計的長孫憂音聽得心驚膽戰,因為她們知道隨著月宗宗主的帝都的風雲將起了。
不懂這其中之道的百裡傾城則是無甚變化,百裡傾城躺倒在林墨膝上,開開心心的吃著水果,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圓溜溜的轉著,仿若在打什麼懷注意。
至於薛靜姝,她的心裡還在掙紮著燕白魚方才對她說的話,玉頰之上時而染上紅暈,又時而帶上難為之色。
夜晚,紅羅暖帳中。
剛經過一番風雨的燕白魚,慵懶的的匍匐在林墨的胸膛上,聽著林墨那有力的心跳,一張絕美的玉容之上,帶著紅紅的餘韻。
忽而,抬起臻首在林墨臉頰上吻了一下,有些幽怨的道“夫君,來帝都這些日子你接連收了兩位幾位美人,宮裡還有一位,早就把身在燕國的妾身給忘了吧!”
紅羅被下,林墨緊緊擁著燕白魚的腰肢,道“你這小沒良心的大美人兒,夫君來到拚命賺錢,又遣人接二連三的給你送去,你說我把給你忘了?”
“我就知道,夫君最愛的還是妾身!”此刻,令外人敬畏,在外人麵前冷若冰霜的燕國國主燕白魚如同新婚小妻子一樣,躺在丈夫的懷裡,露出幸福的笑容。
而後,燕白魚突又在林墨臉頰上吻了一下,情緒突然變得有些低落的道“夫君,這五年來,還有你幫妾身支撐和壯大了燕國!”
林墨低首在燕白魚額上吻了一下,寵溺的道“傻瓜,你可是我的魚兒,我的親親好娘子啊,燕國就是我的家,我幫你是應該的。”
燕白魚忽而有些心累的笑道“夫君,妾身跟你說句發自內心的話,妾身已經不想再當這個燕國國主了,妾身隻想好好守著你,好好的做你的妻子!”
林墨的手輕撫著燕白魚的玉頰,雙眸突然一亮,道“娘子,那不如我們近儘快生個兒子出來吧,然後你將國主之位傳給他,讓他受累去!”
燕白魚頓時落了個大紅臉,旋即一雙美眸更是含起了水,而後就聽到燕國國主甚是嬌媚含羞的弱弱道“妾身,全聽夫君的!”
林墨一喜,一把拉過紅羅被蓋在二人了身上,不多久,這個房間便傳出了兩人麵紅耳赤的的聲音,這個冬夜仿若也變得不再那麼冷了!
都說夫妻小彆勝新婚,此言果然不假!
就在林墨夫妻在翻雲覆雨時,薛靜姝卻是躺在自己的閨房中,輾轉難眠,腦子不斷的想著白日裡,燕白魚在自己耳邊的私語。
今晚失眠的不止薛靜姝一人,柳若水躺在自己的閨閣中的軟榻上,一雙若星辰的眸子怔怔的盯著床底,臉上儘是幸福的紅韻。
今天的柳若水是非常開心的,本以為自己跟林墨的關係不清不楚,會被燕白魚從林墨身邊調離,又或者是逐出林府,沒想燕白魚竟然同意了!
想起林墨那溫暖又安全感十足的懷抱,那寬闊的背,想起林墨今日在四馬銀駟中的那一翻激烈的熱吻,林若水不經陷入了迷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