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魚走了,將房間留個了自己與林墨,被林墨壓在身下,如狼似虎的的眼光盯著的蕭舒雅,臉上頓時落了大紅臉。
忽而,蕭舒雅用玉指點在林墨的胸膛之上,又用帶著吃醋意味的話語酸酸的道“為了我?子雍你說的好聽,還不是先後了找了長孫憂音和那個柳若水,不久之後,將要去那個西域公主了吧。”
“憂音,她們都是意外,你才是我此行的最終目的的嘛”林墨心中略顯尷尬,但麵上卻是相當的鎮定自若的強自解釋著。
蕭舒雅嬌哼了一聲“我才不信呢,你在柳若水和長孫憂音的麵前,也是這麼說我是個意外吧?子雍,看來你傳言中的那樣,真的是個色狼。”
“色狼?不不不。”林墨搖了搖頭“我不是色狼,而是采花賊,好了,現在采花賊要開始采花了,我來了哦。”
說完,林墨對準蕭舒雅的香唇了下去,卻是隻吻到了蕭舒雅的玉手之上。
攔住林墨的吻,蕭舒雅吐氣如蘭的的道“子雍,不要,這是香雲軟榻之上,你若是再次吻了我,我怕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的心。”
“好了,子雍,你快去吧,皇帝陛下還在東暖閣等你呢。”說著,蕭舒雅在林墨臉頰輕輕一吻“子雍,若是真的愛我,就等我一些日子,以後我日日侍奉你都行。”
“好吧,我等著那一天。”見蕭舒雅玉容之上儘是認真之色,林墨隻得在蕭舒雅額上吻了一下,就翻身下了床。
對於蕭舒雅這種複雜的情感,林墨是相當理解的,一個初為婦人之女,在一兩個月內是都不想離開自己的情郎,隻想與其如膠似漆的。
“那我去了,你在宮裡好好休息,到時候我去送你。”待蕭舒雅點頭答應了,林墨為其蓋好被子,就轉身就行出了內室。
看著林墨離去的背影,蕭舒雅心中有些戚戚然。
沉默了一會兒後,蕭舒雅感傷的道“子雍,對不起,不是舒雅不愛你,隻是舒雅怕自己控製不住,就不願離開你,去那平州幫你了。”
行出室外,林墨見燕白魚正端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不遠處的炭火爐在靜靜的發呆出神“白魚,在想什麼呢?”
“在想大乾皇帝叫我們去東暖閣乾什麼?”聽到林墨的聲音,燕白魚抬起了臻首,奇怪道“夫君,你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不出來,還能乾嘛?”林墨莞爾一笑行至燕白魚近前,牽起她的玉手“至於大乾皇帝叫我們去做什麼,去了不就知道了。”
出了錦素宮,燕白魚依舊有些憂心忡忡的,行了一段路,忽然道“夫君,你說大乾皇帝會不會認出我來了?”
若是真是被認出來了,燕白魚擔心自己與林墨的計劃怕是會敗露,甚至還有可能使燕國成為其他諸侯國的眾矢之的。
林墨微微怔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會,今日隨我入宮之前,你是經過了一番易容的,大乾皇帝沒道理會認出來,恐怕是另有目的。”
“好了,白魚你也要不要擔心了,若真是不幸被大乾皇帝認出來了的話,我們也有應對的方法,我們快走吧。”
“嗯,那我們快走吧。”想了想林墨的說的話甚至在理,自己在燕國國內留了一手,燕白魚也就不再多想,跟隨林墨向東暖閣行去。
行至東暖閣,林墨在廊上看見了剛回到宮內不久的高越。
見林墨來了,臉上也滿是傷心欲絕之色,高越急忙迎了上來,安慰道“上卿大人,你切莫傷心過度,傷了身子啊。”
“謝高公公擔憂,在下記下了。”林墨的語氣很是低落,一副對蕭舒雅患上的“重病”感到束手無策的悲傷樣子。
與高越說了兩句後,林墨便帶著易容後的燕白魚進了東暖閣中。
剛踏入東暖閣就聽見大乾皇帝在喝斥禦醫院的那群禦醫,異常憤怒“朕告訴你們這群庸醫,你們要是治不好蕭德妃,你們統統得陪葬。”
“你們這群庸醫知道,蕭德妃對我大乾帝國有多麼的重要嗎?若是蕭德妃,你們這群人就是有是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朕花了那麼多金銀養著你們,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嵐兒的病你們無能為力,現在蕭德妃的病,你們到底有什麼作用?廢物,都是廢物。”
看得出來,大乾皇帝是真的很憤怒,這蕭舒雅是大乾皇帝的一張牌,一張讓林墨有顧慮的牌,現在就要沒了,大乾皇帝如何能不怒。
被訓斥的五六個禦醫都跪在地上,大乾皇帝每罵一句,都誠惶誠恐的說一句“微臣該死,請陛下念在臣忠君的份上,饒臣一命”之類的話語。
“你們這群廢物,朕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來人啊,將這群庸醫給朕推下去砍了,朕不想再看到這群庸醫了。”
“遵命。”一隊腰配利劍的禁軍士兵躬了躬身,就要將那五六個禦醫推出去斬首,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陛下,請息怒,臣有有話說。”
正是林墨,林墨帶著燕白魚匆匆行上去,齊齊揖了一禮,林墨又道“陛下,不能怪他們,德妃娘娘的病,臣也無能為力。”
聽到林墨竟然也無能為力,大乾皇帝先是一愣,然後極其不甘心的吩咐道“將這群庸醫推下去杖責五十。”
“是。”禁軍士兵們恭敬的道了一聲後,拖著不斷發出哀嚎聲的幾個禦醫走了。
禁軍士兵們押著那五六個禦醫,大乾皇帝又揮退隨侍宮娥太監,皺著眉頭,看著林墨道“子雍,舒雅姑娘的病,你真的沒有辦法了?”
“陛下,臣也想就舒雅,這些日子,舒雅與臣的感情您也看見了,但凡有一絲希望,我就是不顧的一切也救治她的。”
說話的時候,林墨的聲音頗大,麵上滿是痛苦之色,仿若心就要被撕裂了一般,痛苦的嚎叫之後,林墨的聲音放低了下來。
“陛下,舒雅患病了,是臣最不想看到的,您知道當臣驚聞這個噩耗時,臣的心裡是何其的悲痛嘛?可是縱使臣醫術通神,也是不能啊。”
聽著林墨碎心一般的痛苦之音,大乾皇帝沉默了,片刻之後,歎息道“唉,真是造化弄人啊,子雍,舒雅姑娘到底患了何病,如何一夜之間就這般嚴重了?”
林墨歎息道“昨日舒雅陪臣去青宗殿染上了一點兒小病,可是舒雅回到錦素宮又去折騰宮中的那些草藥,那些草藥的藥性與舒雅的病起了強烈的衝突,唉……”
“若是臣昨日阻止舒雅去青宗殿的話,她就不會這般了,都是臣害了她,是臣對不起她呀。”說著,林墨閉上了變得微紅的眼睛,顯得很是無力痛苦。
這種狀態的林墨顯得很是無助,很是渺小而令人心疼,一旁知道蕭舒雅沒事的燕白魚見到了,也不由得跟著生起哀傷之色。
玉容之上悄然浮起哀傷之色,燕白魚也低了下頭,心中也不由得十分黯然,突然,燕白魚一個激靈唉,不對呀,我怎麼跟著這般黯然傷心了?
見林墨這般痛苦,大乾皇帝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怕使得林墨更加傷心,隻得安慰道“子雍,既然事已至此,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林墨很是頹廢的揖了一禮“謝陛下關心,隻是臣舍不得舒雅呀,舒雅的性命已經不足三日了,想到她在臣身邊的日子,這心就跟要死去了一般。”
“既然如此,子雍,你將舒雅姑娘帶出宮去吧,她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就是跟著你,最後這三日,你就好好的陪陪她。”大乾皇帝拍了拍林墨的肩頭,以示安慰。
“陛下此舉萬萬不可啊。”林墨急忙拒絕了“雖然宮裡人人儘知臣與舒雅的關係,但是坊間尚無人得知,若是將舒雅送出去,對您的名聲大大的不利啊!”
“子雍,真是朕的好連襟啊。”見林墨如此為自己著想,大乾皇帝心中也很是感動“那子雍這些住在宮裡,多陪陪舒雅姑娘吧。”
林墨依舊搖了搖頭“陛下的心意臣心領了,可若是臣隻進宮不出宮,坊間的百姓們也該議論了,也是對您的名聲不利的。”
“這幾日,臣會每日都來陪舒雅,陪她走過最後的日子,隻求在舒雅死後,陛下能將她的屍體暗中送至臣府上,臣想將她埋在林家的墓裡。”
“這是自然。”大乾皇帝點了點頭,便將視線投向了燕白魚,見燕白魚容顏生得這般精致,雖鐘情於大乾皇後,也不由得感到一陣驚豔。
“子雍,這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