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棺木放到堂上,一位領頭的黑衣人摘下了蒙麵黑布,是一位老者,正是大乾皇帝的心腹,太監總管件隱衛首領,高越。
高越摘下黑布,又吩咐手下人打開棺木,對早已等候在此的林墨行了一禮“林上卿,讓您就等了,舒雅夫人的屍體給您帶來了。”
“多謝高公公。”林墨回了一禮,從袖中拿出一張價值千枚金葉的飛錢塞到高越手中,高越忙推辭不接。
林墨強行將其塞到高越手中,微笑道“高公公,更深露重,您這麼年紀還為晚輩的事辛勞,晚輩實在過意不去,您就拿著吧,買些補物,也好帶著手下弟兄們去喝喝茶。”
這一次,高越不再推辭,將飛錢收到了袖中“那老奴就多謝林上卿了,好了,不打擾您,老奴還得回宮複命了。”
“息風仇雲,趕快替我送送高公公。”林墨也沒有挽留。
高越重新蒙上麵,帶著手下,息風與仇雲帶送行走了,林墨來到了棺木前,看著躺著裡麵的絕美人兒,莞爾笑道“怎麼,在裡麵睡著了?”
見蕭舒雅不說話,林墨嘴角泛起了邪邪的笑意,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間絲帶“蕭大美人兒你再睡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喲。”
“啪——”
蕭舒雅突然睜開眸子,將林墨欲解自己絲帶的手,一巴掌給拍開了,露出一個嬌媚的白眼“去,還沒娶我進門,就要解下我的衣裙,想都彆想。”
說著,蕭舒雅又伸出一隻手“快拉我起來,在裡麵待得太久了,可真是餓死我了,給我準備晚膳了嗎?”
“知道你連午膳都沒用,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林墨卻沒有去牽她的手,而是直接低身將其抱出“我抱著你走。”
對此,蕭舒雅自然是不會拒絕的,仍由林墨將自己抱在懷裡行著,一雙玉手無力的環著林墨的脖子,一雙美眸卻在沿路的風景。
“這就是我以後的家嗎?嗯,還挺氣派,也挺雅致。”
林墨搖了搖頭,柔聲“這不是我們的家,隻是臨時住所而已,我們的家在燕國,在墨雲山上,等我的事了了,就帶著你歸家,回去生兒育女。”
聽著“我們的家”,聽著“生兒育女”,聽著男人的溫柔話語,感受著男人溫暖的懷抱,這一刻,蕭舒雅覺得自己的心踏實溫暖極了。
行進內院,推開房門,一聲齊喝之聲傳來“舒雅姐姐好!”正是幾女,在燕白魚的帶領下,站著室內迎候著。
蕭舒雅被這突然的熱情和溫暖給嚇著,緩過神來後,眼角掛起了一滴眼,忍著眼淚,玩笑道“各位姐姐好,子雍說了,我將永遠是他排在最末的妾室,我應該叫你們一聲姐姐才是。”
“但在我們心裡,你就是我們的姐姐。”百裡傾城笑嘻嘻的說了一句,但話語中滿含的真誠,是誰都聽得出來的。
其餘三女也齊齊點了點頭。
這份真誠,蕭舒雅好久沒有感受到過,心裡更加的感動了,但麵上依舊是玩笑似的道“好吧,各位妹妹,姐姐我餓了,晚膳在哪兒呢?”
“在裡麵,大家都沒用膳,就在等著舒雅姐你了。”
幾人圍坐在飯桌後,林墨依舊將蕭舒雅抱在懷裡,而且親手喂著她用膳,幾女沒有絲毫隱瞞的互相介紹了一下,包括燕白魚是燕國國主的事。
相互介紹完後,百裡傾城睜著好奇的眸子,突然問了一句令蕭舒雅和幾女麵紅耳赤的話“舒雅姐姐,你的身姿如此之好,能告訴傾城,你是怎麼長成這麼好的嗎?”
百裡傾城這話說的是真的,林墨早已暗自對比了一番,這蕭舒雅是幾女之中曲線最為迷人的,隻有長孫憂音能與之比較。
蕭舒雅依偎在林墨懷裡,羞紅著臉道“傻傾城,你才二十一歲,等你長到了姐姐我這個年齡,也會變得如我這般好的,有可能會更好。”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百裡傾城一喜,便大快朵頤的的吃了起來,突又疑問道“可舒雅姐姐,為什麼我可能會比你更好了?”
蕭舒雅吃下林墨喂得一口挑淨了刺的魚肉,笑道“因為你二十歲就嫁給了子雍啊,而且傾城你的胃口這麼,一定會的。”
“可這又是為……”百裡傾城十分好奇,還想繼續問為什麼,燕白魚急忙打斷了她的話“舒雅姐,房間給你準備好了,今晚你和夫君一起歇息?”
蕭舒雅搖了搖頭,又用指頭點了點林墨的腦袋“平州的事我還沒辦好,子雍也還沒有正式娶我,雖然我早已被他占儘了便宜,但他休想與同我眠,解下我的衣裙。”
聽著蕭舒雅這話,喂著她飯的林墨覺得很委屈分明是你主動的好不好好,尤其是在青宗殿內和上午在錦素宮的內室。
“那舒雅姐你打算何時啟程返回平州?”白芷蘭放下碗筷,擦拭了一下嘴唇問道。
蕭舒雅想了想,回答道“明日一早,若是在府裡待久了,我怕我就不舍得走了,今晚休息一晚就走,也好早日與子雍成婚是不是。”
從蕭舒雅的話語中,林墨聽出了迫切之意,突然道“其實舒雅,我們也可以成了婚,過了幾個月你再去平州,反正平州的事又不急。”
林墨的話,使得蕭舒雅有些悸動,但很快冷靜了下來,在他臉頰一吻道“不了,子雍,你的心意我領了,但平州的事,我知道是越快塵埃落定越好。”
白芷蘭心中不由得對蕭舒雅生起了一絲敬佩,麵上卻是鎮定自若的道“現在平州蕭家的蕭舒雅已經死了,舒雅姐想好用什麼身份回去了嗎?”
蕭舒雅點了點腦袋“早已想好了,我父親在外有一個私生女,叫蕭玉媚,說來也湊巧,和我的模樣有七八分像,蕭家內隻有我父親知曉她的消息,這趟我就借蕭玉媚的身份,以認祖歸宗為理由回去,我……”
在蕭舒雅的講述以及歡樂喜悅的氣氛之中,這一頓多了一個人,但溫馨非常的晚膳接近了尾聲。
在林墨最好吃好之後,依舊賴咋林墨懷裡的蕭舒雅對長孫憂音道“憂音,今晚姐姐去你房間睡吧,咱們姐妹倆也好些日子沒見了,各位妹妹為我準備的那間屋子,等姐姐我與子雍成婚後,我再住進去。”
“好啊!”長孫憂音自然是答應了。
再聊了一會兒,便各自散去了,白芷蘭留在了主屋內。
夜晚,三更初時分(23:00)。
暖帳中,一身半透明的藍紗睡袍的白芷蘭趴在林墨胸膛上,伸出藍紗下白皙如雪的雪臂環著林墨的脖子,低低的說道“夫君,看來這個舒雅姐姐,不簡單啊。”
暖被下的手環著白芷蘭曼妙的腰肢,林墨微笑道“能在宮裡當上一品德妃,一當就是那麼多年,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
聽著林墨的話,白芷蘭先是沉默一會兒,而又突然道“夫君是真的喜歡她嗎?不是看上了她的姿色,又或是看上了平州蕭家?”
“是真的喜歡,也是看上了她的姿色和平州蕭家。”說著,林墨突然一個翻身將白芷蘭壓在身下,邪魅道“芷蘭寶貝兒,都三更了喲,此刻可是良辰美景哦,你真的要夫君談論彆的女子。”
“夫君——”白芷蘭頓時發出一聲帶著無限誘惑的嬌聲,一雙半透明藍紗遮掩著的雪臂再次環上了林墨的脖子,一雙美眸更是含起了水一般。
林墨壞壞一笑,將暖帳放下,又將暖被蓋在自己二人上,隨著一陣令人麵紅耳赤的親吻聲音後,一件件貼身穿著的衣裙落在了地上和床上。
與此同時,長孫憂音閨房,暖帳中的軟榻之上。
暖被下的蕭舒雅與長孫憂音身著半透明輕紗睡袍,並肩躺在床上。
蕭舒雅突然側臥起了身子,用一隻手撐著腦袋,看著長孫憂音,調笑道“自從憂音妹妹與子雍成婚後,當真是變得愈發可人了,看來子雍對你很好啊。”
長孫憂音紅著臉回了一句“待舒雅姐與夫君成婚後,夫君也一定會對你很好的,定然會將你捧在手心疼愛的。”
“嗯,這個我相信!”蕭舒雅掩嘴一笑,突又一歎“真是事實弄人啊,想起妹妹你那日隨子雍回宮看望皇後娘娘,姐姐我還在羨慕了,羨慕妹妹找到了好男人,如今我也找到了,可我沒想到的是我們的男人竟又是同一個。”
說著,蕭舒雅突然低首看了自己的半透明輕紗睡袍“這袍子著實好看,穿在我們身上真是美極了,誘惑極了,我在宮裡都從未沒見過。”
長孫憂音紅著臉道“這是夫君自己親手為我們做的,這個叫睡袍,專門在睡覺的時候貼身穿著,夫君很是喜歡。”
“嗯,看得出來,想不到那壞人當真是會疼人,姐姐我也更加的期待了。”見長孫憂音說著話的時候,眼睛裡放著光,蕭舒雅開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