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兩名貼身婢女近前,林墨道“我們的話談完了,你倆進去看看你家的那位公主吧,她在裡麵身體有些不舒服。”
聽說自家公主不舒服,那兩名貼身婢女急忙推門進了屋。
林墨又走到於蘭四女麵前,於蘭四女急忙了行了一禮“上卿大人。”
林墨微笑道“於蘭姑娘,還有另外三位姑娘,我跟你們的熱娜公主說了,待你們熱娜公主完婚後,你們西域的使團會帶著你們返回西域,與家人團聚的。”
說著,林墨又單獨對於蘭道“好了,於蘭姑娘,你和你的三位姐妹,這段時間就跟在這國賓館即可,以後我們有緣再見吧。“
說完,林墨也不作停留,給了息風與仇雲一個眼,便大搖大擺的的走了。
看著林墨離去的背影,於蘭伸出手,張嘴就要說些什麼,當話到嘴邊時,仿若想起了什麼的悲傷的事情,又將話咽了回去。
“既然舍不得他,就跟著他去啊,何必這般糾結。”
背後突然有聲音響起,於蘭急忙轉身,當看見是熱娜公主時,躬身行了一禮,神色帶起濃濃的哀傷,然後緩緩說出了一句話來。
“於蘭已不是清白之身,如何有資格跟隨於他。”
相遇是緣起,分彆是緣散,有些人就算闖進某人的生命旅程中,也注定隻能是過客,又有的人隻是為了給人上一課,而後轉身開離去,也有的人隻是短暫的分離。
分彆於蘭,林墨直接回府,一回到府就聽到丁伯的稟報,說是自己這外出的三日,宣遠與榮王那是日日登門。????林墨問了一句“今日可曾來了?”,結果卻是沒有,不由得滿是好奇,這宣遠與榮王早就應該知道自己今日要回府,卻反常的沒有了,這可真是奇怪了。
也不管宣遠和榮王到底在搞什麼鬼,反正明日上早朝時會碰到,林墨也就索性不想,快步去了後院,和幾位美人兒玩耍才是真的。
翌日清晨,林墨起了大早,在白芷蘭的服侍下,穿戴好冠服,坐上自己的專屬座駕,那四馬銀駟,便上早朝去了。
來到清武重門外,林墨便發現,門前已經築起了一座皇家規製、朱梁琉瓦,巍峨非常的彩閣樓,名曰“鸞鳳閣”。
大乾自第五代皇帝起,每逢大乾皇室中諸如婚禮、成年禮等慶典活動,均要在此築起這座鸞鳳閣,以接受萬民朝賀,熱娜公主雖非大乾皇室,但她貴為他國之公主,又關係道大乾西域兩國的關係。
這次熱娜公主的招親大會的地點,自然而然也就定在了這鸞鳳閣。
鸞鳳閣前的巨大廣場上建有一座平台,外圍,環繞平台搭了一圈的錦棚,以供王公大臣們起坐,至於普通官員及其他有身份的人就隨意散坐於棚外。
平台之外,有一大隊禁軍士兵值守著,再有數米之外設下了一道關卡,也有禁軍士兵把守,屆時老百姓們就會在這關防之外,觀看比試。
雖然能親眼目睹招親大會全貌的人隻是一小部分,但這樁事體的重要程度是不言而喻的,據林墨所知,可以說現在全天下人的目光,都已經全部投向了鸞鳳閣前的這座平台之上。
尤其是榮後兩黨之人可以說是“整軍備戰”,他們都在等待著即將開始的這場最驚心動魄,但是在早已定下了最後結果的角逐。
看了一眼鸞鳳閣與平台,林墨在心中不由覺得好笑“未時二刻(13:30),我就得開始秀演技了,還真是有些緊張,可彆讓人看出來才好啊!”
四馬銀駟在太極聖門外停下,林墨與息風仇雲步行至太極聖殿之外,就看見了殿外涇渭分明的站滿了朝臣,都在議論些什麼。
當林墨的身形踏上最後一步石階時,頓時所有人都停止了說話,以榮王和宣遠為首,將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林墨也不慌亂,滿是笑意的走了過去。
“各位大人怎麼突然之間都不說話轉而看著在下,這是在歡迎在下嗎?那在下可真是誠惶誠恐啊。”林墨也不臉紅,一個人自顧自的說著。
“林上卿,可算你還記得朝堂,總算是舍得回來了,不知這三日來和幾位夫人去了哪些地方,玩得可好啊!”宣遠有些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
這個陰陽怪氣,宣遠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原本他以為自己的二十萬枚金葉,是買了刑戶兩部,結果卻是隻買了一個刑部,大夫一職還需要自己等人去爭,心中對林墨生出了些許的不滿意。
好在最後宣遠與榮王決裂,去投效了他,讓他覺得那份重禮還算值得,否則宣遠就真的要去找林墨算賬了,或許還會嚷嚷著退錢。
榮王看了林墨一眼沒有說話,臉色也有些不好,曹源站在宣遠身後,趁他人不注意之際,給了林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